第一章 穿越?使命召喚?(1 / 2)

2012年4月23日的夜晚,位於某棟七層建第六層的某青年坐在椅子上抓著自己的頭發看著那個由於他看了哥斯拉而中毒司機的電腦:“坑爹都不帶這麼坑的啊!為什麼我這個純潔到一塌糊塗的五好青年看個哥斯拉都會中毒啊!這他喵的到底是要鬧哪樣啊!啊!”

倒黴到這個地步的某青年恨不得把自己那一頭烏黑發亮的碎發拽下來塞入在他的電腦裏種下病毒的混蛋嘴裏,隻是某青年不知道是哪個沒有小分身的混蛋在他的電腦裏種下坑爹的病毒,所以某青年才會在自己的臥室內抓著他那頭烏黑發亮的碎發高聲嚎叫。

不過這種擾民的嚎叫聲在左鄰右舍拿起自己的手機準備撥打報警電話的時候戛然而止,因為在自己的電腦裏儲存了數百部愛情動作大片的某青年狠下心來做出啟用‘最終解決電腦中毒方案’的決定。

“沒有小分身的混蛋,你奶奶個北極熊羅圈腿的敢這麼對我,我就敢喵了個咪的格式化硬盤!盡管這麼做的我會失去自己最喜歡的數百部愛情動作大片,但不管怎麼說這都比黑屏好百倍!”

未能把數百部愛情動作大片全部欣賞一遍的某青年在迫不得已的狀態下,打開電腦桌的抽屜拿出傳說中的Windows7的盜版光盤,從而比上那雙由於經常假笑而變小的眼睛按下光驅的開關把這張可以毀滅數百部愛情動作大片的光盤塞了進去。

萬分悲痛的某青年在光驅完全關閉之後,抬起按下光驅開關的右手拿起放在電腦桌上的香煙塞入口中,並且在用另一隻拿著打火機的手點燃香煙的時候用它蹭了蹭自己那脹痛的太陽穴:“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我會有一種自己比那隻擁有把妹手的刺蝟頭還倒黴的感覺。雖然這些話被知道擁有把妹手的刺蝟頭是誰的人聽到肯定會被說成‘你這家夥把自己幻想成那隻可以到處把妹的刺蝟頭’什麼的,但事實卻是我對妹子無…愛…不對!我不能說自己對妹子無愛,我應該說‘我想成為全世界最偉大的魔法師’才對!”

說完立誌成為全世界最偉大的魔法師的某青年狠狠的吸了一口夾在右手食指與中指中間的香煙,同時用閑著的那隻手按下‘4’鍵執行‘最終解決電腦中毒方案’讓自己的電腦恢複到正常狀態。

“唉,倒黴到隔三差五就要重做係統或格式化硬盤的我好想死啊!好想沒有任何痛苦的死去啊!盡管我有一種自己在為無痛人流做廣告的感覺,但…嗯?!哪來的烤肉味?!”

聽覺與嗅覺的靈敏度高於常人的某青年在站起身體尋找烤肉味源頭的時候發現自己的頭皮像是被火燒了一般的疼,對此未能看到頭頂上那片變成散發著高溫的赤紅色天花板的他快速丟棄手中的香煙胡亂拍打自己的腦袋試圖緩解疼痛。

“Oh,Shit!頭發著火…呃…開玩笑的吧!混凝土鋼筋製成的天花板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啊!樓上的那位老爺子在家玩岩漿……。”

話未說完便被擊穿天花板的藍色光柱奪走意識的某青年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死是個意外,更不會知道這束藍色的光柱會降臨在自己頭上的原因是,某利堅合眾國的衛星維修人員擰錯一個螺絲。如果某青年知道這些且沒死的話,他肯定會跑到網上瘋狂吐槽那個該被激光爆向日葵的某利堅合眾國的衛星維修人員。

不幸中的萬幸是,把金錢放在第二位的某青年的死給他的父親和母親帶來了一筆足以令他含笑九泉的巨額撫恤金,隻是這些撫恤金無法消除某青年父母心中的悲痛和恨意。不過某青年父母的悲痛和恨意在那個往他的電腦裏種植病毒的沒有小分身的混蛋跳出來的時候消失了,因為那個沒有小分身的混蛋在某青年的網絡硬盤之中找到一封他在2010年寫的坑爹坑娘遺書。

另一方麵,認為人死了就會失去一切的某青年被臉頰傳來的疼痛所喚醒:“誰…啪…他喵的抖S到…啪…連我這個死人都不放過啊!我...嗯?!我怎麼死了還有痛覺呢?!”

“……你是差點死了,不是真的死了。”

沉默了好一會用耳光把某青年喚醒的人用熟悉而又陌生的語言說出了令他的臉上浮現出笑容的話語,但是笑容隻在某青年的臉上待了不到5秒鍾的時間便被震驚的表情所取替。當然某青年臉上的笑容之所以會被震驚的表情所取替的原因是,他看到了那個用耳光喚醒自己的人頭上戴著黑色的露眼露口頭套和左手上前蘇聯製造的超廉價殺人武器AK47突擊步槍。

正當看到某青年的臉上有著令自己滿意表情的用耳光喚醒他的人準備開口說話的那一刻,某青年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收起那種表情揉了揉被打的臉頰,從而帶著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開口詢問道:“那個…酷似恐怖分子的大叔啊,你能不能在對我的腦袋扣動扳機之前,把這裏是什麼地方告訴我啊?我隻記得自己已經死了,不記得其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