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教喇叭曹德彪大師麵目俊秀,高大健壯,雲遊至江州一春園,見樓前兩個妖豔的美女身著薄霧輕紗,一紅一藍,胸前波濤洶湧,兩隻玉兔幾欲透紗而出,腰身如蛇,胯寬臀圓,玉腿修長圓潤,白肉若隱若現。
見曹德彪眼勾勾的看向自己,二女立即嗲聲嗲氣的圍上來,左右抱住他的胳膊,鶯聲燕語的說道:“佛爺,這裏春光無限,小女子近來感覺口幹舌燥,胸悶氣喘,渾身乏力,是不是中邪了啊,請佛爺幫小女子度化一下,驅除邪氣,也算是佛爺行善啊。”
曹德彪和師父、師兄弟在一古修洞府中探險五年,法寶、符篆收獲頗豐,結果不幸與其他探險的修士狹路相逢。為了保護來之不易的勝利果實,他們與對手激烈一戰之後,師父、師兄弟同行十五人盡皆身死道消,他在危機時刻福至心靈,幸運的激發了一個隨機傳送陣,來到了江州這個陌生的大陸。
曹德彪進入古洞探險之前,一身法力已達築基期大圓滿境界,帶傷傳送到江州一個偏僻的小山洞之後,神魂和肉體傷勢都加重了,一身法力降至練氣期五層,在戰鬥和傳送過程中,丹藥、靈石、法寶、符篆全都耗盡,找不到回到風揚大陸的路。
雲遊江州大陸三年有餘,一身法力才恢複至練氣六層,在江州這個偏僻的地方也算得上是為數不多的高手了。曹德彪從古修洞府探險出來,幾乎九死一生,身上沾染的古洞陰氣到現在還未完全去盡,每當靜坐運轉法力時總有遲滯感,而且神魂受損嚴重。過去的事情大部分都變得模模糊糊了,隻要刻意去想就會頭痛欲裂。現在他隻好在俗世雲遊,在遊山玩水中依靠時間來慢慢淡化身上厭氣,慢慢恢複受損神魂,以防厭氣太重而走火入魔。萬幸的是,曹德彪還能施展火球法術,還記得使用儲物袋,沿途打劫了不少為富不仁的富家金銀物品,為他雲遊江州方便了不少。
在二女的勾魂誘惑下,曹德彪一雙大手輕捏左右兩個蛇腰,隔著輕紗感受著美女身上的柔軟,豪氣幹雲的哈哈大笑:“走,上樓去,佛爺今天心情好,定然會給你們驅邪化魔,讓你等欲仙欲死。”
進到外麵巍峨氣派、內部金碧輝煌的一春園門裏,兩邊都是穿著暴露的鶯鶯燕燕。曹德彪從儲物袋裏掏出一個重達十兩的金錠,
順手拋到老板娘豐挺白膩的雙乳之間,贏得一片讚美恭維之聲。
江州大陸,歌舞升平,兵戈入庫,馬放南山。江州沿海,盛產食鹽,物埠民豐,客商雲集,青樓林立。一春園是江州第一大青樓,樓裏女子個個國色天香,從小都受過侍候男人的培訓,無論琴棋書畫還是輕歌曼舞,直到床上的吹拉彈唱都是樣樣精通,讓客人欲罷不能,留戀忘返。
一春園生意越來越好,京城慕名而來的公侯將相不少,聲色犬馬的紈絝子弟更多,販夫走卒也偶爾把積攢的辛苦錢拿來搏美人一笑,換一夜春宵。來得最多的是拿國家軍餉,無仗可打閑得蛋痛的附近駐軍。有了附近駐軍的保護,一春園的安全也有了保障,不會出現小青樓那樣,隔三差五的被地痞流氓收保護費,或是衙門兵差經常性借維持治安之名,幹免費玩弄小姐之事,就是黑白兩道的武林高手,也是乖乖掏金子、銀子買樂子。據說一春園的後台老板是權傾京城的兵馬大帥龐斌。
經過多年歌舞升平的不斷擴編經營,現在一春園占地千傾,樓宇千重,亭台無數。一張張大床也都是黃花木,製作精良,結實牢靠,鋪上厚厚的一尺棉被,柔軟舒適,放下房頂的紅羅紗帳,室內一片溫馨,美人溫香軟玉在懷,想不動情都難。
三個人很快就到了紫煙的房裏,進屋曹德彪就摟住了女人肉乎乎的身子,女人也沒有反抗,隻是嘴裏說著:“佛爺等會超度我吧,小女子先為你彈琴一曲,調節下氣氛。”
曹白玉端坐房間大椅之上,摟綠荷入懷,一邊喝著綠荷送到唇邊的醇香美酒,一邊聽著紫煙的彈琴說唱,琴聲婉轉悠揚,讓人浮想翩翩,小曲淺吟低唱,讓人意亂神迷。一曲終了,房間內變得火熱難耐,三人不禁寬衣解帶起來,不一刻,二女玉體橫陳在床,春情無限。曹德彪不但不是房中術高手,而且還是處男之身,因為在宗門之時,隻有達到金丹期的高級喇叭才可以與女子交合,其他弟子都要苦心修行。由於古洞探險後,曹德彪總感覺身體怪怪的,有種不得不釋放的欲念,此時正好盡情狂歡。薄紗下的肉體白嫩細膩,身材勻稱,媚眼勾魂,綠荷一邊媚聲歡叫,一邊撕扯著床單。
正幹得火熱,房門突然被推開了,進來了一個身穿黑絲的,身材高挑,美豔如仙,高貴清嫩的女子。女子雙峰插雲,小腰一握,玉腿修長,正是一春園的花魁房思瑜。
房思瑜本是一高官的小女,父親被仇家陷害滿門抄斬,出事時她正在外燒香還願,驚聞噩耗,當時年僅十六的她幾欲昏厥。身為弱女子的房思瑜,除了蘭心慧質、貌美驚人外,手無縛雞之力,報仇的希望也隻是鏡花水月罷了。仇家還在派人四處追殺她,為了生存。無奈之下,她隻好把自己賣入一春園為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