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腦子似乎也空白了,還沒有一個人把母親給氣的如此生氣。家丁們也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夫人,那個待人和善的夫人去哪了?在家丁們發呆時,時間也在這一刻凝結了,世間萬物好似也在這一刻停滯。就這樣堅持了好幾分鍾。還是程淼先反應過來,讓家丁扶中年婦女回屋裏。
隨後程淼開始和小女孩交談起來,“你叫什麽名字呀?”“程淼,你呢?”“我不告訴你!自己猜去。”小女孩歡快地對程淼說。但是這時程淼卻怎麼也高興不起來,這屋裏還躺著一位呢,畢竟是人家將自己就回來的,自己還將人家給氣暈了。“那你阿瑪叫什麼?”程淼對小女孩問道。“我...我阿瑪叫年羹堯。”小女孩支支吾吾的答道,因為這時的年羹堯還在翰林院當一名庶吉士。但就算是這樣的回答,也讓程淼暗暗心驚,心想原來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年羹堯的家裏,若有時間真想見識見識在康雍年間立過數次大功的年羹堯長什麼樣。但程淼卻沉默了,因為他將這個地方搞得這麼亂......這時小女孩也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和程淼一起沉默了一會兒。但也僅限於一會,沒過多久小女孩就好似想開了似的,以一個大姐姐的口氣對程淼說:“別怕,一會我阿瑪回來以後我頂著,阿瑪也不會將我怎麼樣的。”程淼本身挺討厭這種口氣的,但不知怎麼的,由這個小女孩口中說出來就覺得還挺受用的,連程淼自己都覺得奇怪了。
直到這時,程淼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危險性,或許是因為小女孩的話吧?也正是因為一時糊塗才將日後連程淼都沒想到的“後果”埋下了伏筆,正如鄭板橋所寫“難得糊塗”!
在這時候,正好年羹堯回來了,也就是小女孩的父親,看到父親從翰林院歸來,小女孩高興地向父親跑去,仿佛在年羹堯這裏看不到封建社會的氣息。但程淼卻高興不起來,心想年羹堯是回來了,但是屋裏還躺著一位呢!
“鑫兒,今天的功課都溫習完了?”“嗯!”年鑫答道,但是中年婦女暈倒的事根本讓小女孩有些心虛,因為今天她連書碰都沒碰過。當時程淼就蒙了,心想我靠,年羹堯的女兒叫年薪?怪不得剛才不告訴我呢,原來如此呀!而且才有點不封建,怎麼現在又沒有剛才的感覺了?
“你們剛才在爭論什麼,這樣大聲?”年羹堯的聲音裏帶有一絲不悅。年羹堯還不知道事情的起因經過,若知道,又會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