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朵火雪蓮,分別注入兩個人的血,一個花芯,一個花瓣。天下間再也沒有如此完美的人來彈這伏魔琴了!”老和尚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也隻有你才會為了那兩隻雕,不顧自己,也正因為如此才完成了重生。你先把血注入火雪蓮才取出,那神火已燒上你的身,而後你身拉成細線,神火被萬年寒冰所封,如今你吃下了和著他血的花瓣,所以你重生了!而你們兩個也就是一體的了。阿彌陀佛!”
“我們為何要彈那琴?!”司徒然聽老和尚如此羅嗦,有些不耐煩地冷聲開口,“我們為何要信你的?”
“如果想破那攝魂大法,天下也隻有這伏魔琴!而能彈響這琴的人,天下間也隻有你們兩個!”和尚一臉激動!
我心中一動“什麼攝魂大法?”向司徒然的懷裏靠了靠,好累。司徒然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讓我半躺著,一個手輕輕地理著我耳邊的頭發,不看和尚隻是仔細地看著我。
和尚長久沒有做聲,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他長歎一聲:“孽緣啊!老納生平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救了那個孩子,還教他功夫。竟讓他習得了那攝魂之法。卻也是天意!”和尚一下子老了很多。
“你教的,你自己收拾!”司徒然把玩著我的頭發,劍眉挑了一下。“我夫妻二人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不去摻和你這混水!對吧,我的羽兒?”
“我聽你的!”我弱弱的回答,眼都快睜不開了。
“和尚,沒看到羽兒累了嗎?我們要休息了!”說罷不再理會老和尚,扶我躺下,自已也躺在我身邊,一手環抱著我。
那和尚背過身去,卻是不走。
“如若時光倒流,老納還是會救下那個孩子,出家人怎麼能見死不救呢?本以為他習了佛法,可以去除心中魔瘴。未想知他心,中魔已深,反被窺透攝魂之法。剛習得幾年,就可以改天,換地。是以,九年前那場征戰除了女施主你這個世外之人,其它人都被洗去了記憶!”
“和尚,你說什麼?!”司徒然一聽到九年前之事,一個反身起來。
“女施主,可記得那山穀這中有軍隊?可記得浩然國曾不見的兵士?可記得為什麼會有那麼巧的大雨?為何那鎖會到烏國公主手中?這還要老納說嗎?你以為你們不摻和,就可以躲得過嗎?如果是,為何你們來這天山也會遭人追殺?女施主你臨行之前做的那些安排,難不成都是無意而為嗎?想必你已知道那人是誰了?”和尚此時咄咄逼人,沒有理會司徒然那冰冷的眼神,卻直直地看著我。
“真的是他們的孩子?為什麼會同烏國扯上關係?”我不由得長歎一口氣。
“你在那個水晶球裏是否看到一個女子,抱走了司徒軒?”和尚問
“跟她有關係?”我不由得挑眉。司徒然的手緊了一下,詢問地看了我一眼。我給他一個安慰的眼神,拍了一下他的手。
“嫁給景王爺的爺爺之前,她是烏國公主也就是現在烏國皇上的姑姑!她離開皇宮之後,回到自己的國家,就讓烏國脫離了烏月國,自立為王。現在烏國皇上也不過是個傀儡,實際掌權的就是司徒軒與上官皇後的兒子,司徒澈!也就是老納曾救過的那個孩子!”
“攝魂大法有多厲害?”我悠然問道,拉著司徒然垂在前麵的發絲。
“九年前,他能讓所有的人失去一段記憶,能讓千人兵士一夜消失。”和尚的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他的功夫跟你們不相上下,那他所控之人也會跟他一樣厲害!他還可以預測未來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你們到天山雖然做得很隱蔽,卻瞞不過他!”
“和尚,休要嚇我,隻用把我們控製了,不就沒有人和他作對了嗎?天下間他想做什麼都行,他不顯累嗎?費這麼大事!”我撇了一下嘴。
“以前他唯獨控製不了你,現在是兩個人他控製不了了!”和尚笑了一下。看看我與司徒然。
司徒然揚了一下嘴角,有些不耐煩,低下頭來,親吻著我的臉,我推了他一下,指指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