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1 / 1)

豎在靜安寺裏的這些墓碑的主人,對長流不息運轉在東洋曆史中的易,也許一無所知。用星象來解釋天地萬物,如何對以墓碑為界的人類命運作出整頓,如何將眾多的生命束縛在卦術之上,他們也許是對之一無所知而終其一生的吧。歐洲理性是一種無從估算人之生死的理性。當東亞的墓碑隻是死寂無聲、對世事早已不存任何指望的墓碑時,歐洲的墓碑則屬於一種不斷呼喊著的活著的墓碑。

WelovedherYes,notonguecantell

howmuchwelovedherandhowwellbut

Godlovedhowtoo,andthoughtitbestto

takeherhomewithhimtorest.

我抄錄著碑文,一邊感到最最讓我困惑和無法理解的問題是,為什麼人要有白人、黃種人和黑人之分?遊曆歐洲時,就因為我是個黃種人,而遇見過許多令人很不愉快的觀念和事。然而,站在他們的想象立場上來想象黃種人,同樣也會感到黃種人的種種不合情理。隻要西方銀行仍掌握著它在通貨上對東亞的製約權,東亞就不可能夢想獲得和平,我認為,這就是我們無可逃避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