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ive,你是怎麼知道這裏的啊?”林恒縮在酒吧舞廳的一角喝著酒問道。
“這裏很棒吧~!”Rive興奮的看著舞池裏扭動的人群。
這裏上輩子林恒可沒少來,所以是一點興趣都沒有,見Rive一副傻猴樣,大手一揮:“你想去跳舞就去吧!”
Rive也沒遲疑,衝林恒叮囑了聲就躋身進了舞池中尋找獵物。
酒吧裏燈光糜爛,氣氛霓虹曖昧。人們或熟稔或陌生,在這裏紙醉金迷的放縱與人跳著貼麵舞抑或是與之調情鬥酒。
酒杯搖曳,林恒縮在沙發窩裏不屑的撇撇嘴打發掉不知道第幾個前來搭訕的人。
真不知道,他們眼神哪那麼好,一眼就看見自己。
還是自家南海好,林恒勾起一抹笑。
像他家南海可是很潔身自好的,從不來這些地方鬼混的,林恒心裏浮現一抹自得。
這地方,都是上輩子他玩兒剩下的。
借酒消愁,自我放縱,他不是沒玩過,可惜這也讓他在李穎口裏落下肮髒的話柄,於是開始了自我厭棄。
不過呢,這都是些上輩子的事,所幸,他這輩子還是幹淨的。他也不會再去做那些蠢事和錯事了。
林恒百無聊賴的四處看著瘋狂的人們,突然眼睛一尖。
我了個去啊!剛才誇你不會來這些地方鬼混就讓我逮著你了,坑我至於嗎?
舞池外圍包廂裏笑著喝酒的人不是崔南海是誰!不要以為被珠簾擋住我就看不見了!我靠啊!哪死女人挨這麼近是想做什麼!你以為你把胸束的再緊,墊得矽膠再多就能顯得你胸大性感嗎?我靠!
沙發內的林恒一口銀牙都快被狠狠的咬碎了,盡顯得一副小媳婦樣,這讓一直觀察著林恒的人心神一動。
林恒站起身就向舞池走去,一副遇佛殺佛,神擋弑神的氣勢摸樣,可是偏偏有那麼幾個不長眼的家夥上前來做調戲狀。
林恒十分不耐煩的手一甩揮開正向他臉伸來的鹹豬手:“滾開。”
由於林恒的氣勢一時太過逼人,讓對方愣了兩下以至於錯失最佳攔截or調戲時間。
林恒本想直接去對麵包廂找崔南海,可是這一會又有點遲疑了。
自己是什麼身份?弟弟?哪憑什麼去質問他……
更何況他怒啊!為毛子他一眼都見著他了,他還不如別的下流坯眼尖見著自己。
林恒隨手就近從旁邊的吧台順了一瓶酒就猛喝,然後一丟就閃身進了舞池。
被搶了酒的某人摸著下巴,這不是林恒嗎……
林恒進了舞池後和著音樂自由的扭動身軀,精致的麵孔不知是因為喝了酒還是氣氛太過火熱而升起了紅霞,白皙的肌膚在斑斕燈光的照射下也顯得魅惑不已。
隨著音樂扭動的林恒此時的頭也有了一點眩暈,竟然忘記了想要引某人注意的初衷而開始點火般的與人跳起了貼麵舞。
胸膛貼著胸膛挪蹭,大腿勾著大腿,彼此交換著呼吸與魅惑的眼神相互挑逗。
好一副活色春香啊!崔南海黑著個臉,握著酒杯的手凸顯青筋,都快抑製不住自己的力氣要將酒杯狠狠捏碎了。
崔南海眯著眼見舞池裏正與人跳的火辣的林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