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少女皮膚白晰,秀發純黑有光澤,打扮很可愛,很Q,藍色上衣彩映著Q版的卡通人物,不但沒有憂鬱的感覺,反而恰到好處的掩蓋那份幼澀,平添成熟嫵媚。淡白短裙下,可愛的小筒靴迷人之極,臉上卻掛著淩然不可欺的高貴,紅唇魅惑性感。揚起的秀眉流露出調皮,卻又不失矜貴。
卻不是"法蘭公主"張妍還有哪個?她輕盈的走了過來,藍衫白裙,風姿曼妙。
真個是何等的風姿曼妙?後人有詩詞為證:
梳洗罷 獨倚望江樓。
過盡千帆皆不是 斜暉脈脈水悠悠,腸斷白蘋洲。
已放笙歌遲院靜 無數揚花過無影。
深相憶,莫相憶,相憶情難極。
金盤玉露滴,兩岸榆花白,風搖玉佩清,今夕是何夕。
陳世軒的腦海裏忽然閃過兩個字:女人。
再看看"法蘭郡主"呂彬,才發現這種感覺更熾。她的秀發染成淡黃色,一襲清涼裝看起來無限的拉風,無限的誘惑。纖腰****,粉頸光滑,身材勁辣,絕對的曲線畢露。
大學之中的女孩子,畢竟已經成熟,畢竟已經風情萬種。
"是啊。下個星期三,不知道公主願不願意賞臉?"李珊珊輕輕的說。
張妍沒有直接的回答,卻輕聲問:"彬彬,時間有衝突麼?"
"好像暫時還沒有,不知道以後怎麼樣。"呂彬看了看手機,回答著說。
張妍想了想說:"知道了。那,Susan,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去表演個節目不介意吧。"
"怎麼會呢?歡迎都還來不及呢。"李珊珊連忙說。
張妍笑了笑說:"精靈真會說話,那就這麼定了,我回去好好練練歌,練練舞,下個星期三我和彬彬一定出席,就算有約會也推掉。"
坐在後排的男孩子忽然插話說:"張妍公主說話越來越有水平了,佩服,佩服!"
張妍回頭看了看他,靜靜的說:"慕容公子,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木很是平靜,慢悠悠的說:"隨便感慨一下而已,沒什麼別的意思。我隻不過是覺得,去就是去,不去就是不去,約會自然不是什麼借口。"
"借口?怎麼會是借口呢!我順口說說而已,你不要把我說得好像處心積慮似的。"
慕容木徑直說:"順口說出來的話,才更加的親切和自然。大家都知道公主俗務纏身,瑣碎繁忙。現在卻為了係裏的晚會,努力練歌,推掉一切的約會,這樣的情操,實在是高。"
張妍聽得出他的諷刺,皺眉說:"你說的是什麼話啊?話中帶刺。故意針對我是麼?"
慕容木淡淡的說:"慕容木隻是一介落拓書生,怎麼敢針對公主呢?"
張妍儼然是知道慕容木的迂腐的,憤憤的說:"簡直就是!哼!慕容公子有什麼不敢的!"
"謝謝誇獎!公主若是這麼想,我也沒有辦法。"慕容木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
張妍臉色昏沉,說:"我希望你明白一件事。"
"洗耳恭聽!"慕容木仰起臉看著張妍淩然如霜的臉色,顯然是在生氣。
"我希望你明白,做人應該規矩些,不要多管閑事。說人是非,既傷身,又傷心。"
慕容木聳聳肩,點點頭說:"說得太對了,說人是非,的確不是君子所為。"
"知道就最好。"張妍輕哼一聲說,"我看你衣著整齊,品行端正,也算得上半個君子,可是你剛剛和我說話的語氣很不禮貌。我想,慕容公子應該加強修養了。"
慕容木冷笑著說:"我也覺得,比起公主的十全八美,我這點修養自然不算什麼。"
"十全八美?"張妍好奇的說,"不是十全十美麼?還有兩美呢?"
"非常遺憾,還有兩美,是張妍公主身上所沒有的。"
張妍想了想,說:"你倒是說說,是哪兩美?"
慕容木一字一句的說:"你缺少的那兩種美,叫做外在美和內在美。"
張妍的臉刷的紅了,惱怒而氣憤的說:"你......過分!有你這麼說話的麼?"
看著張妍惱羞成怒的樣子,慕容木忽然不說話了,看著書輕輕的微笑。
呂彬趕緊安慰著說:"妍妍,別理他,他就喜歡損人的,滿口之乎者也,你別生氣。"
"損人也沒見過像他這麼損的,缺少了外在美和內在美,那我不就成了一無是處了麼?"
呂彬拉著張妍的手說:"隨便他怎麼說,我們別理他。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這個人,自稱慕容公子,其實一點君子風度也沒有,全是迂腐和頑固。"
"迂腐也不能這麼說我啊,這......"張妍憤憤不平的說。
"別和這種小人計較了,我們到後麵去。"呂彬拉著張妍往後走,張妍兀自不高興,狠狠的盯著慕容木生氣。
慕容木看著張妍生氣的樣子,歎口氣,喃喃自語:"哎!十步之內,斷無芳草!"
"木木,你剛才好像有點說過了。"李珊珊放下海報,輕輕的說,"她一個女孩子家,怎麼受得起你這樣詞藻犀利的冷嘲熱諷,你何必要惹她生氣呢?"
"你也是女孩子,可是你從來都不會和我生氣。"慕容木悠悠的說。
"我們不一樣的。怎麼說人家也是千金小姐。"
"有什麼不一樣呢?公主也是人。我喜歡說就可以說。所謂: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使我不得開心顏!說得就是這個道理。"慕容木合上書說。
李珊珊知道說不過他,柔聲說:"哎!你總是這樣的。"
她的語氣之中,滿是柔情和關懷,慕容木安靜的說:"好啦!我們不說她了!OK?說多了都是眼淚!我可以說得她麵紅耳赤,在你麵前卻隻能甘拜下風。"
"慕容公子謙虛了不是!你的雄辯滔滔,我早就領教過了。"李珊珊甘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