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夢婕無可奈何,說:"誰和你一對啊!自作多情。"
李靈軼似乎已經習慣了她的冷落,不以為然的說:"也許現在不是,不過我相信以後會是的!"
"你簡直無可救藥,狂妄自大!"他的死纏爛打,無動於衷讓吳夢婕感到很沮喪。
"你是在讚我呢,還是在鞭策我?我也不知道,"李靈軼擺擺手,舒一口氣說:"總之呢,我說過要追你。少爺向來說話算話,絕不放棄!"
吳夢婕搖搖頭,切回實際說:"隨便你怎麼說!你快點把你的人帶走,不要在這裏生事!"
李靈軼裝得很詫異的說:"走?走去哪啊!我要留在這裏陪著你,哪裏也不去。"
吳夢婕知道他的瘋狂,說:"你不肯走是吧?好,我也懶得理你!你不走我走!"
說完拉著陳世軒的手,示意龔勳一起離開。
李靈軼擋住她,靜靜的說:"你要走的話,我陪你一起走。至於他,最好留下來,交代清楚!"
陳世軒恢複了勇氣,架開他的手,冷冷的說:"我要走就走,沒有什麼好交代的。"
"小賊!你很囂張是嗎。"李靈軼惡狠狠的看著陳世軒。
"我從不囂張!但是如果有人要欺壓我,我也囂張得起!"陳世軒一字一句的說。
李靈軼看著他,他也看著李靈軼,怒目相向,殺機四起,氣氛僵到了極點......
濃濃的火yao味洋溢在北語的上空,戰事一觸即發!
吳夢婕芳心砰跳,秀臉紅熱,龔勳的心也如小兔子般亂竄不止。
就在這風頭浪尖的端口,人群中忽然嘈雜起來。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一個衣著拉風,形象散漫的男生走了進來,後麵跟著一群嘻哈衣飾的先鋒男女,哼著跳舞場的曲調,搖晃著舞姿,看起來愜意極了。
他不經意的看見了龔勳,頗有些意外,臉上微微變色,徑直的走過來,柔聲問:"你怎麼也在這兒?好久不見,你還好麼?"
龔勳輕輕的點點頭,似乎對他十分冷淡,含糊著過去了。
他也沒有理會,看看場麵,換了口氣說:"喲,這不是軼少麼!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啊?"
李靈軼正在火上,心頭氣憤,隨便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當然,男孩子也看見了吳夢婕,臉色不無恭敬的說:"這麼巧!紫霞仙子也在呢。"回過頭來衝著一眾嘻哈先鋒,訓話著說:"還不快給仙子打招呼!"
大家領到任務,哪能不知機?忙不迭的嬉笑著和吳夢婕打招呼。
吳夢婕淡淡的應和著,紫霞仙子似乎已經習慣繁雜的場麵話。
打過圓場,男孩子直奔主題的問:"什麼事情搞得這麼大的聲勢啊?鬧哄哄,亂糟糟的。"
李靈軼接過話去,恢複了狂傲,曬然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我看見有隻蒼蠅在紫霞仙子的身邊繞來繞去,咿咿呀呀,心裏反感,所以過來調教一下。"
"原來如此!哈哈!這麼久不見,想不到你還是那麼喜歡衝冠一怒為紅顏,佩服,佩服!"
李靈軼附和著似笑非笑,表情複雜,也不知在想什麼。
新來的男孩子掃量一下陣勢,若有所思的說:"這是軼少的私事。看來也沒什麼我可以幫忙的了。你慢慢!我先告辭了,後會有期!"
吳夢婕粉臉變色,紅唇欲動,似乎想要說話,然而終於什麼也沒有說。
李靈軼有些意外,堆著笑說:"後會有期!多謝了,金山兄。"
金山繼續搖擺,晃著手勢的樣子,看起來說不出的自在。那是"不用客氣"的意思!
龔勳想不到他來去如風,紅著臉說:"哎......你......你回來!"
金山折回來,柔和的看著龔勳,她輕輕的說:"你怎麼一走了之?他是我朋友。"
她的聲音很小,連自己也不知道金山有沒聽見,可是這簡短的一句話卻比什麼都管用!
金山看了看龔勳,看了看陳世軒,又看了看李靈軼,歎口氣說:"軼少,看來要對不起了。"
"怎麼,剛才不是說好......" 金山無奈的說:"此一時,彼一時。"
李靈軼臉色陰沉下去,直直的說:"怎麼,你要管我的事麼?"
"絕對不是!"金山狡黠的說,"我隻管龔勳的事。"雖然有些強詞奪理,然而卻天經地義。
李靈軼明白了什麼,吹口氣說:"哼!說得好!說得好!我早該想到的。金山兄也是個衝冠一怒為紅顏的情種,自然不會袖手旁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