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蜜……蜜蜂!盒子裏有蜜蜂!(1 / 2)

什麼叫哪家的醋壇子打翻了?

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是南城大學的高材生,沒有哪一個是智商為零的傻子,哪能聽不出這句話裏含沙射影的說文政耀這個大才子吃醋的意思!這可引起了眾人的嘩然了。

而文政耀既然有商學院第一才子的美稱,又怎能聽不出其中的含義,不過他卻沒有因此動怒,反而是彬彬有禮的微笑著說道:“牧同學,此言差矣,我文政耀雖算不上謙謙君子,卻也讀過幾篇文章作過幾首打油詩,勉強算得上是個讀書人,怎會做出翻人醋壇吃人酸醋的勾當?再說你與唐同學又非什麼情侶戀人,我又何必學古人吃那酸醋?

我真的是見牧同學這樣一個大男子卻被兩位嬌小女生攙扶著,覺得這樣有損你牧同學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氣節,故而才好意出言提醒的,卻沒想到引得牧同學的誤會……”。

裝!繼續裝!你個偽君子!你嫉妒就嫉妒吧!還扯什麼氣節!惡心!

撇了撇嘴,牧訥故作微笑的說道:“文同學,嗬嗬,你是讀書人,可我牧訥同樣也是讀書人啊,雖然我沒有寫過什麼打油詩,但背還是背過不少的,像什麼‘窗前明月光’啊什麼的,我還是可以信手背來的,不過我讀的文章可不隻區區幾篇哦,小學初中高中的課本上的那些文章我可都看過的,再加上什麼《讀者》啊《意林》啊《故事會》啊什麼的,我看過的我文章總共加起來不說一萬篇,千把篇還是有的。

所以我也是個讀書人,還是個真真正正的讀書人!所以我是不會亂說的,剛剛我真的聞到一股子酸溜溜的味道,那不是有誰打翻了醋壇子還是什麼?還有,我可沒有說那人是你文同學啊,文同學怎麼就自己對上號的對上去了?難道……難道剛剛打翻醋壇子的人真的是你?”。

文政耀怎麼也沒想到牧訥居然會這樣胡攪蠻纏,這可讓他心頭大火,不過他畢竟是個成名的大才子,而成名的大才子為人處世的第一準則是什麼?自然是要懂得“謹言慎行”的不去墜了大才子的名聲!

說白了,就是要懂得裝!這個裝自然不是裝|逼,而是懂得偽裝自己的情緒。

雖然文政耀此時心頭很大火,非常大火,但他卻很懂得偽裝,所以他的帥氣臉龐上是看不出絲毫的生氣表情的,反而依舊是彬彬有禮的微笑道:“牧同學,原來你也是讀書人啊,還是個讀書千卷的讀書人,真是妙極妙極”。

朝著牧訥行了一個古時書生的揖手禮,文政耀這才接著彬彬有禮的說道:“既然牧同學讀書已達千卷,想必對舞文弄墨也極為擅長了,不若我們尋個時機來個以文會友的切磋切磋如何?”。

聽著文政耀文縐縐的說話,牧訥直覺牙疼得慌。

你個現代人,就不能按照現代人的方式正常點說話嗎?非要學古人那樣文縐縐的,你以為這是在拍戲啊!

牧訥心頭鄙視著文政耀,但也知道文政耀的話還是要回的,尤其是他一個歪曲就把他的“讀了千把篇文章”歪曲成了“讀了千卷書”的這件事,他是必須要回擊的。

“那個,文同學,你真的是讀書人?可我怎麼總感覺不對呢?不然你怎麼連‘篇’和‘卷’都分不清楚?或者說,是你的耳朵有問題,嗯嗯,一定是你的耳朵有病,這才讓你這樣一個大才子將‘篇’字弄成了‘卷’字”。

麵帶可惜的看著文政耀,牧訥搖頭歎氣的又補上了一句。

“唉,可惜了,這樣一個高高帥帥的大才子居然耳朵有病!真是可惜,太可惜了!”。

饒是以文政耀自小練就的定力,聽著牧訥這一口一個“有病”一口一個“可惜”的,都差點破口大罵了,還是身旁的吳韜的發話,才讓他緩過了氣來。

“小子,我看你才是有病,不然你一個大男人幹嘛還要兩個小女生攙扶著才能站著,你這不是有病是什麼?”。

牧訥正想說句“我喜歡怎麼滴,你想讓人攙扶還沒人攙扶你呢!”,不過他的話語還沒有說出,紫小依就幫著牧訥說話了。

“牧學長是受傷了,受傷了的人自然需要人扶著”。

聽到這句話,再看到牧訥輕輕一揚下巴做出的挑釁動作,吳韜氣得額上青筋直跳。

深深的吸了幾口氣,壓下了心頭的怒火,吳韜這才對紫小依說道:“小依同學,你的意思是說受了傷的人都可以讓你扶了?這麼說來,隻要我受傷了你也會扶我了?”。

吳韜這句話一說出,圍觀者中的某些個“狼崽子”就發出“狼嚎”了。

“小依同學,我受傷了,你快來扶我啊”。

“啊!我的腳斷了,小依同學,你快來救我”。

“糟了,我中箭了,小依同學救命啊”。

……

紫小依沒想到吳韜會抓著她話語的漏洞說事,更沒想到這個漏洞會引來這麼多的“狼嚎”,隻不過她紫小依又不是真正的白衣天使,她也不想去碰那些個像吳韜這樣的動機不純的人,所以她漲紅著小臉的大聲的說道:“反正……反正你們就是受傷了,我也不會扶你們的,我……我隻會扶牧學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