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烴君陌推開房門,便見紫墨羽驚慌失措地鑽進被子中,像是做了不能讓他知道的事一般,挑眉走過去,將紫墨羽背對著自己,柔聲問道。
“墨兒,是不是又頑皮了?”
紫墨羽晃著腦袋,否認,“沒有,我很乖的!”
夏烴君陌狐疑的看著紫墨羽,很乖?他才不信呢!
見他不信,紫墨羽連忙從被子中抽出手,束起四根手指,“我發‘四’。”
可,剛束起四根手指,又見他盯著自己白玉般的手指,眼中閃過一抹不解的神色,又狐疑的盯著自己,無奈,隻能幹笑著放下一根手指。
“君陌~”紫墨羽學者電視中那些女人的語氣,嗲嗲一叫,一聽自己的聲音,把自己先惡寒到了。
夏烴君陌歎口氣,他就是拿她沒辦法,將她從床上拉起來,整理好她微微淩亂的衣裳,又將旁邊放置的衣服拿來,親力親為。穿戴整齊後,拍了拍紫墨羽一點一點的腦袋,好笑道,“好了,小懶豬。”
紫墨羽嘴一撇,懶豬!還不是他逼習慣的!壞蛋。
“在想什麼呢!”看她那委屈的樣兒,心中保不準在說他的壞話。
“唔……沒有,沒想什麼呀!”紫墨羽連忙搖頭否認,她才不會承認呢!
夏烴君陌不再‘逼問’,一把抱起沒什麼重量的紫墨羽,大步走出寢殿。
紫墨羽自覺地摟住夏烴君陌的脖子,有人樂意抱著自己,她還要別扭個什麼勁呀?
…………
但是到了人多的地方,她難免還是有些害羞的,比如現在——
看著那站著一排排的人,紫墨羽在夏烴君陌懷中掙紮著要下來,可都讓夏烴君陌按了回去,無奈,她隻得將頭埋進他的懷中,不讓人看到她臉上可疑的紅。
抱著紫墨羽入座,夏烴君陌便遣退了所有人,隻留下血珞與魔炎二人。
夏烴君陌如藝術家完美作品的手指此刻拿著一個做工精細的湯勺,動作溫柔的喂著紫墨羽,而紫墨羽由於肩上的傷,一隻手不能動,而另一隻被夏烴君陌霸道的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
溫柔如水的麵容上是對紫墨羽一成不變的愛意,一個男子,雖然在外人麵前是嗜血殘暴的,但,在自己愛的人麵前,他可以放下所有防備,以一個最真的麵容去對待,這是最好,也是最真。
…………
馬車內,皇浦恒與皇浦妡蕊對立而坐,氣氛沉默卻又帶著絲詭異,皇浦妡蕊受不了,便自己找話題自言自語。
“那個男人也太可惡了!竟敢無視本公主,一個下人罷了,要是下次再遇見他,我定要將他碎屍萬段!”蒼白的臉上帶著猙獰與狠毒,咬牙切齒。
“這便是你口中所說的底線嗎?”皇浦恒突然陰沉沉地開口道,問皇浦妡蕊的話一針見血。
皇浦妡蕊愣了愣,許是因為現在沒了原本的焦急與不安,說出的話也未經過大腦,“廢話,我皇浦妡蕊的底線便是,最討厭不自量力的人在本公主麵前裝什麼高貴!”
皇浦恒定定地看了皇浦妡蕊一眼,意味不明,突然轉過頭去,不語,心中鬱悶加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