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這一聲,卻是卡卡西的驚叫聲。
綱手和自來也都是奇怪的望著站定在火影辦公室中一副驚愕模樣的卡卡西。「你怎麼啦?」
卡卡西眨眨眼,稍稍的平伏了一下心情,然後不可思議的望著兩人。「我突然才想起來……夜星先生的和服上的徽章,應該是夜星家的家徽沒錯吧?」
綱手和自來也對視一眼。「應該是了。那又怎樣?」
卡卡西的喉頭上下滾了滾。「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家徽,我們好像在很久之前曾經在不知哪裏見過?」
「……」綱手瞪大了雙眼。「……哈啊?」
「卡卡西這麼一說……」自來也深深的皺起眉頭。「的確,是有點眼熟啊……」
綱手很是驚訝的望著兩人。「你們說真的啊!?可是我一點印象也……咦?不對喔。」綱手本來肯定的語氣變得猶豫了起來。「……好像真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印象呢。」
「可是,到底是在什麼時候?在哪裏?還有,為什麼?」卡卡西一連誰出了好幾個問題來。
「……」
「……」
「……」
三人對視好久,卻是誰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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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去忍者學校給孩子們上課了,於是這個下午,翔再一次獨自的走在了木葉的訓練場裏。沒有怎麼的留意前進的方向,翔在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昨天悠悠曾經帶他參觀過的慰靈碑來了。
想著本來也沒有什麼目的地的翔就順著自己的意思走近去,伸手摸著大理石上的凹凸痕跡,感受著依附在上麵或新鮮或即將消散、或無悔或深感遺憾的各種靈魂殘留的意念,還有人們對死者的思念的情緒。
──時間足夠久的話……
微微的勾起了嘴角,翔轉身向訓練場的另一邊走去。
──這個慰靈碑,應該會有守護靈誕生吧?
順著隱隱約約聽見了的鳴人的聲音,翔來到了昨天第一次遇見鳴人的那塊空地。這個下午,鳴人沒有在耍拳法練太極,而是在閉著眼睛,集中精神的在控製著自己的力量。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翔的到來的影響,鳴人如同昨天跟夜帝對打時一樣突然失控暴走了。鳴人的表情變得猙獰,雙眼變紅,牙齒和指甲變得尖銳,身上不斷的冒著不詳的紅霧。
翔皺了皺眉,一個閃身就來到了鳴人麵前,伸手按在了他的額頭上。瞬間,紅霧不斷的向鳴人體內收縮,鳴人身上的野獸的特征也消失不見了。
翔收回了手,感覺自己已經完全恢複正常的鳴人大大的鬆了口氣,然後向翔笑了一下。「真是謝謝你啦!翔!剛剛真的差點就要控製不住了~」
「不用謝。對了,你剛剛是在做什麼?」翔好奇問。
「這個嘛……翔你是悠悠老師的師父,那應該知道我身體裏麵封麵著九尾妖狐吧?」鳴人搔搔頭。「我現在就是在練習用自己的查克拉去克製和控製九尾的查克拉。悠悠老師說過了,若果我不學會控製自己的力量的話……我最終隻能成為九尾的傀儡。」
聽見了鳴人的話,翔理解的點點頭。然後,在猶豫了一會之後,順從自己內心的意思,伸出雙手扶住了鳴人的腦袋,拉起了鳴人的護額,把自己的額頭貼了上去。
在反應過來之前,鳴人就已經迷迷糊糊地感覺自己來到了體內的那個有著九尾妖狐的空間。可是,在進入了這個空間之後卻是如此不清醒的狀態,這卻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