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情緒激動起來大聲道:“我不會告訴你的。”然後又害怕的哀求讓我不要殺了他。
“我不會殺了你。”
“你會的,我知道你會的。”他恐懼的盯著我,渾身顫抖。
他就這麼篤定我是殺人狂魔,真讓我有些無語,“你是不是一直有這樣的感覺,你可能馬上會死”
“你怎麼會知道?”
老包又問:“今天早晨你醒來的時1
不知是扒皮行者太過強大,還是我太弱。總知我被她三下五除二打得爬不起來,然後像肉粽子一樣捆了起來,被吊到房梁上。
她蔑視的看向我:“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還是老實交待你把那個孩子藏哪去了。”
我無所謂的笑笑,就算我知道那孩子的下落也不會告訴她的。
她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然後滿意的看著我的嘴角留下血來:“別以為你的師叔是李易峰,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老包威脅道:“如果你傷害他,你會後悔的!”
“嗬,對你來說更難過吧!曾經強大無比,現在一無是處。你不過是從前自己的影子,一個沒用的鬼魂。”扒皮行者看了一眼還在掙紮的我,接著說道:“但如果你想救他,就告訴我他把孩子藏哪了。”
“我們認為是你帶走了他。”老包不緊不慢的說著,不管內心有多著急,他依然表現得很淡定。老包曾經說過:做為一名巫師,首先要學會隱藏。不要讓敵人從你身上看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如果是我幹的……我為什麼還要呆在這裏?”
“可能是為了這個。”扒皮行者狠狠的用膝蓋,撞擊了一下我的肚子。力道很重,痛得我很沒形象的叫了出來,一點也不英雄。
老包說道:“我們不知道他在哪。”
“真的?”她顯然對老包的回答很不滿意,回過頭又狠狠地給了我兩記。
我隻能繼續忍受著扒皮行者的酷刑,一陣拳打腳踢之後,我被扔到了地上。
“告訴我孩子在哪我就會離開。”她慢悠悠的說著。
“是麼?我也希望自己知道。”我捂著肚子,感覺自已的五髒六腑都要碎了。這可惡的扒皮惡魔。
“你知道我可以剝下你的皮,而且可以慢慢剝,一次一個手指幾個腳趾,直到剝得一點不剩。”她一字一字的說著,很顯然是想把我嚇倒。可惜她不了解我,我很固執。
“很好,這樣幫我了結,我就可以省心了。”我慢慢回道。
“孩子在哪!”扒皮行者厲聲問道,伸出手對我施展法術,痛得我大叫起來。她微笑著,看著我痛苦的的表情慢慢玩味著。真是變態!
“住手、住手,我告訴你!”在一旁邊的老包再也忍受不住。”她聽罷,笑了一笑,手便鬆了,我得以從那種扭曲撕裂的痛苦中解救出來。
2
老包哭喪著臉無奈道:“烏鴉、烏鴉把他帶走了。我們以為它們是為你賣命的。”
“它們的窩在哪?”
“不知道。聽著案發現場的地板上有根羽毛,利用這個去找到它們,去折磨其他人出去吧。”
她撿起地板上的羽毛,邪邪一笑戲虐道:“喲,你真幸運墨坤宇,如果可以真想馬上換上你的臉。”
“謝謝你的幫助。”她裝模作樣的跟老包道謝後轉身離去。這才讓我重重舒了一口氣。
我往地上吐了兩口血:“如果可以……她並沒打算剝我的皮。”
“她是為其他人賣命一個不想你死的人。”老包現在才反應過來。
他一臉懊惱,“哦~馗哥,我壞事了。”
“沒事的、沒事的。”我趴在地板是喘息著。
“不,有事。那孩子身處危險之中我們卻毫無頭緒。”老包又開始自責。
“有的”。我掙紮著爬了起來,給杜冉打了一個電話。
原來,林雲華是在聖安德烈教堂領養的古易,一切都是牧師的安排,我跟杜冉要了那個教堂的地址,就往那邊趕去。
3
夜晚,天氣陰森,這裏到處都是烏鴉的叫聲。讓人從心裏往處泛起陰涼之意,感到毛骨悚然。
教堂內燈光昏暗,有幾個人盤膝而坐,他們的臉都是深藍的墨水色,而身上黑黑的看不清楚,他們圍繞著中間的一個小孩子。那個孩子手捧著一大堆零食,在那兒大口的嚼著。
其中一個穿黑衣的藍臉人走了過來,手裏拿出一瓶果汁送給孩子。藍臉人伸出手,竟是手隻鳥爪……
有一個黑衣人好像聽到什麼聲音,他尋著聲音往樓下走去。他要檢查一下是否有人闖了進來。
突然,有人衝出來把他撞到牆上。
黑衣人看清來人是我後,並沒有攻擊我,他對我說:“那個孩子被我們藏了起來,他很安全。”
我沉聲說道:“如果我能找到他,它也能。”
黑衣人驚訝的問:“你說剝皮行者?”
“沒錯他正往這來呢。”
“那我們就搬走飛走找個新的巢。”
“這就是你解決辦法嗎?你打算讓他一輩子,跟你從一個地方飛到另一個地方?”我有些生氣,他們根本不了解這樣對一個孩子來說有多殘忍,剝皮行者早晚會找到他。
我說:任何孩子都需要一個家。是你先把他給了劉雲華對吧?
“但是他的母親根本保護不了他。不殺了他,那孩子就得死。”
“那你們究竟是幹什麼的?”
黑衣人答道:”保護他遠離神儀會,把他藏起來,就像布穀鳥的蛋我把他安置在另一隻鳥的窩裏騙她像養育自己的孩子一樣把他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