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尚景澤說著站了起來,“我有些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間。”
然後也不看眾人的表情,站了起來邁步走出房間,然後快速的走到洗手間,趴到水池旁邊就幹嘔了起來。
幹嘔完,用涼水洗了洗臉,尚景澤看著鏡子裏麵的自己,表情‘陰’鬱。
他沒想到,上輩子的那件事居然會對自己影響那麼大,剛才叫小然的那男孩兒把手伸進自己衣服裏麵的時候,他居然渾身都抖了幾來。
那種惡心的的觸感,讓人作嘔的粗燥大手,那幾個男人‘淫’/‘亂’的動作,侮辱人的聲音幾乎是瞬間就進入到自己的大腦。
明明就是溫暖如‘春’的季節,他卻感覺如墮冰窖,那種‘混’身發寒的感覺太讓人印像深刻。
他現在居然懼怕別人的身體接觸……
而這一切都是溫擇造成的,尚景澤的眸子裏慢慢的染上恨意,你怎麼敢……
你怎麼敢那麼對我,溫擇,我、跟、你、沒、完!
閉上眼睛,再掙開的時候,尚景澤眼裏已經沒有了恨意,溫擇那個男人有多可怕,他再清楚不過了,所以現在不能‘操’之過急。
在洗手台上‘抽’了一張紙巾,正準備擦手,卻突然看到一隻拿著手帕的手出突兀的出現在自己麵前。
順著手看過去,然後就發現,手的主人……是溫擇。
“用這個擦吧。”溫擇笑著開口。
尚景澤皺了皺眉,卻是沒接手帕。
溫擇笑笑也不介意,拿著手帕仔仔細細幫尚景澤擦著臉上的水澤,擦完之後溫聲說道,“把手也給我吧,我幫你擦一下。”
下意識的把手伸到背後,尚景澤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擦就行了。”
“那也行。”溫擇說著把手帕遞到他麵前,“擦吧。”
看著那條手帕,尚景澤想,原來這人這麼早就有隨身攜帶手帕的習慣了。
看到尚景澤不接,溫擇不禁笑道,“怎麼淨發呆啊,算了,還是我幫你擦吧。”
說著,就伸手去夠尚景澤的手,沒想到夠到的時候卻被尚景澤給甩開了,“別碰我!”
溫擇愕然,“怎麼了?”
“沒事。”尚景澤突然很煩燥,“我還有事,先走了。”
看著尚景澤離開,溫擇的眼神變得晦澀不明,往常,看到自己過來這裏,他肯定是要打破沙鍋問到底的問自己為什麼會過來這裏才對。
而不是像剛才那樣,莫不關心,而且自己從他眼裏也沒有看到往常的‘迷’戀。
他突然有一種預感,這個人正在慢慢脫離自己的控製。
這種感覺……很不好。
坐在車上,尚景澤感覺煩燥的不行,麵對溫擇,自已遠不如想當中的平靜。
在車子裏坐了一會兒,等情緒慢慢平定下來,尚景澤才拔通齊建的號碼。
一接通,齊建就嚷嚷道,“我說尚景澤,你到底幹嘛去了,現在還不回來?”
“我有點頭疼,在車子坐著休息呢,就沒進去。”尚景澤隨便找了個借口解釋道。
“原來是不舒服啊,那行,你就別過來了,話說我還以為你掉廁所裏呢,對了,你能開車嗎?要不我去送送你?”
“不用。”尚景澤拒絕道,“到是我有個事想請你幫忙。”
“我們哥們誰跟誰啊,有什麼事,說。”
聽到齊建的話,尚景澤笑道,“那我就說了,你爺爺不是收藏有很多茶葉嗎,能勻給我點嗎?”
聽完之後,齊建有些為難,“你要茶葉幹什麼,你不是不喜歡喝那個玩意兒嗎?”
“這你別管,反正我有用,你就說你給不給吧?”
“那什麼,你不知道,我爺爺的那些茶葉都寶貝的跟什麼似的,我爸都不讓碰……”
“我下周一就要進公司了。”
“進公司?”停下來,齊建問道,“你去公司幹什麼啊,給人跑‘腿’啊。”
“滾!”尚景澤笑罵道,“你就我對這麼沒信心呐,是總經理。”
“你爸能答應?”齊建對此很懷疑。
“那你就不要管了。”尚景澤挑眉,“我自有辦法,你隻要知道以後公司的藝人歸我管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說……”齊建‘淫’/笑,他前些日子還在電視中看到一個新晉偶像,那相貌,絕了,好像就是尚景澤他爸那公司的。
“嗯哼……”
“那行。”齊建一拍大‘腿’,“我明天就把茶葉送到你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