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該死的麵具人,我一定要他死無全屍”
附近的旁的一個地下車庫,滿身刀疤的大漢看著半死的黑衣手下怒道。眼看著這個手下也就吊著半口氣,離斷氣不遠了,即便稍微呼吸都會撕裂虎口溢出大量黑血。
“嘿嘿,是嗎”
隻是···他的身後響起冷笑。
“誰!”刀疤男喝到,身後的十幾個保鏢稀裏嘩啦的把槍裝上子彈,冷眼對著眼前的一個清秀少年。
是的,他太清秀了,人畜無害的模樣,笑起來露出了整齊的牙齒,不算帥的氣死人的臉龐恰到好處,看起來起碼還能算是順眼。
可偏偏就是這樣一個笑,反而令刀疤男更加冒火,同時心裏一顫一顫的,能在十幾隻槍前還處事不驚,要麼就是腦瓜有病,要麼···這絕對是一個危險人的人。
“操,nima的腦門被驢夾了是吧?快給爺跪著爬過來,否則立馬廢了你丟到黃浦江”
刀疤男大大咧咧的罵道,但身子卻是微微後退,向手下使了個眼色。頓時十幾支槍同時扣動扳機,劈裏啪啦的槍聲對著清秀少年響個不停,長長的火花在黑夜中格外刺眼。
“哢哢,”|隻是子彈能有多少?沒幾下就彈盡糧絕,令他們難以置信的是輕煙消失後清秀少年依舊直直佇立,對著他們投來一個“友好”的笑意,手掌一翻,丟下一團漆黑的子彈散落掉地。
“媽dan鬼呀”也不知道是誰先喊得一聲十幾個保鏢同時轟然而散,各奔東西逃走,連手槍都丟了一地,對他們來說什麼時候見過這麼詭異的畫麵,連槍都打不死還能接子彈,近乎電影魔幻的畫麵突然出現,膽都被嚇破了還要槍搞毛。
“哎三十三個子彈才接住了二十七個,十年不練是生疏多了”還沒走多遠就聽到淡淡的自語聲,被嚇得更猛了撒腿就跑,這尼瑪的哪是人啊!
隻是能走嗎?人家能接子彈速度來說就不是一般的詭異!一個個還沒走出地下車庫大門,就被稀裏嘩啦的打落在地,接著響起劈啦啪啦的斷骨聲,一個個滿地哀號滿滾,活活痛昏了過去。
刀疤大漢連跑的勇氣都沒有了,渾身顫抖,meng吞口水,dang下一個抽泣一泡尿濕了ku子。再也忍不住一個嘩啦跪在地上。
他隻看到了清秀少年一直走到重傷的黑衣手下身邊,優雅的伸出一隻腳,在他們共同的恐懼中,將黑衣手下的腦袋——踩bao。
沒錯,直到殺了人整個過程都很優雅,他一直在笑,卻讓人感到如同魔鬼的恐怖,如果可以選擇他寧願現在就下地獄,不用這樣忍受發自內心的痛苦。不,是恐懼!
“跪著幹嘛,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我喜歡殺人就是不喜歡意誌羞辱人,起來吧”
“大爺饒命啊”不過看到清秀少年殺人般的眼神後立馬就改口“小兄弟饒命啊!”
“嗯哼,這還差不多,我有這麼老嗎?正是年輕衝動的時候啊”葉凡笑了笑道,雖然叫他起來,但刀疤男哪敢何況被嚇得尿了褲子哪有力氣?
“你的手下說要殺我呢,還說要我這個小麵具,他死了,要不你就替他接著吧”
葉凡笑了笑說道,手中忽然變戲法似的出現了個鬼麵具,正是他在擂台上戴的。
刀疤男混跡江湖十幾年要是連著都看不出來就枉為人了,哪還看不出這個麵具對他的重要哪敢接,頓時就為手下可惜,偏偏招了口頭禍啊不然也不至於死得淒慘。
他是什麼人,雖然手下死了心裏痛悲,但多年混跡踢皮球絕對是拿手絕活!
“小兄弟誤會呀,我隻是讓他去打擂台其餘的真不是我的主意既然他死了就是活該我對天發誓從今以後絕對不會對您有任何歹念而且退出整個東海娛樂界,將地盤全部低價轉讓給林氏,求求你放我一馬吧小兄弟···”
說著眼淚呀鼻涕呀全部一個勁的抹在葉凡褲管上,還害他惡心的在死掉的黑衣人身上擦了擦。
“嗯,隻是剛才你想說殺我來著,這樣吧如果你能活下去就捐掉一半身家做善事記得不是捐到紅+zi會,是要自己做善事親自去辦,而且就按你說的有誠意點親自去林氏洽談收購,不過也別讓自己太吃虧了最起碼要‘公平’退出懂嗎?”
葉凡冷聲道,對於公平收購說實話他也隻是不想落下被人恥笑武力威脅的把柄,堂堂魔帝還不需要放眼這個小菜盤,至於殺人,真的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