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北京市銀灘碼頭。
武田信雄狼狽地跪趴在地上,瑟瑟發抖地承受著萬裏之外,某人的怒火。
“八嘎,你就這樣,把兩億美金輸掉了,你難道不知道,那是組織的公款嗎!”憤怒的咆哮不斷從手機裏傳出。而那手機,穩穩地握在一隻修長而有力的手上。
“組長,要我砍了他嗎?”那手的主人,一個叼著煙,滿頭白發滿臉漠然的青年男子,淡淡地說道。那模樣,仿佛是在詢問是否要他殺一隻雞。
“不,不要啊,水戶組長,您就再給我個機會吧,現在殺了我,也於事無補,不如讓我將功贖罪,把那筆錢再搶回來,水戶組長,我可是跟了您幾十年的老人啊,您不念功勞也要念苦勞啊,在中國,有哪個代理人,像我這樣會賺錢的啊?”武田信雄連忙哀求道。
“武田賤人,你雖然很會賺錢,但是,你花錢的本事更不小,一次竟然就把兩億美金的公款給花掉了。不過,念在當年你做過我的‘女人’,我就再給你個機會,三天之內,把那筆錢找回來,就饒你一條狗命。在中國的代理人,你是不能再做了,還是回來繼續做我的‘女人’吧!”電話後麵的聲音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地說道。
“是是!”武田信雄哭喪著臉說道。完了完了,不過好在,留住了一條小命。總有一天,我會東山再起的!武田信雄心中咆哮道。
“黑川,你留幾個人給武田賤人吧,他那些保鏢全他媽是狗屎!”手機背後的人最好留下一句話,啪地一聲掛上了電話,然後轉頭對武田信雄說道:“武田小姐,你運氣好,組長還記得你的妙處,給你留條命!”
那叫黑川的白發男子冷冷地一腳踢飛了武田信雄,對身後的幾個黑衣人道:“那麼,大波、穴迫、白戶、荒玉,你們幾個就留下,協助這位‘武田小姐’吧!”說著,黑川帶著一幹手下,乘坐著走私船揚長而去。
隻留下武田信雄在那裏氣得瑟瑟發抖。
……
這武田信雄,並不是真正的日本人。他原來姓武名田,是個中國土生土長的街頭小混混,去日本淘金時,傾銷到中國,賺中國老百姓的血汗錢。
而稻川株式會社,明裏是做些正當生意,其實最主要的就是走私汽車了。他本人並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因為日本有個姓氏叫武田,而他本身又正好叫作武田,於是,他就改了個日本名字,武田信雄。
曾今有個美國的合作夥伴問他:“聽說中國的國產汽車質量越來越好,都快要擠掉日本車的市場份額了,你們這些日本豬的好日子也快到頭了吧?”
武田信雄獻媚道:“就算他們的國產車真的比我們的日本車好,我們的日本車,還是能賣得很好的,因為他們中國人,全都是崇洋媚外的孬種。”
那美國人又問:“武田君,聽你的口氣,你已經不再承認自己是中國人了?”
我媽媽就是那一年出生的,然後,我媽媽又曾經去過日本發展,回國後生下了我,所以我敢肯定,我有四份之三的高貴日本血統!”武田信雄一臉得意地說道。
就因為他的這一番作答被廣為傳誦,後來所有認識他的人都給他取了個外號--武田賤人。
在整個山口組,凡是有點地位的人,都可以對他呼喝欺淩,或者學水戶組長一樣,試試他那令組長如此歡心的妙處。這種奴隸般的日子,他整整生活了十幾年,直到水戶菊門厭倦了他的菊門,才派他回中國來做走私汽車的代理人。
在中國的日子和在日本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堂和地獄的區別。在這裏,他可以拋開一切地玩弄那些為了各種利益而躺在他身下的賤女人,可以盡情享受數不盡的金錢所帶來的糜爛。他一直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一直持續下去,直到死的那天,他都是人人豔羨的稻川株式會社社長。
可是,這一切都被那個可惡的支那小子給破壞了。持續一個月的賭博,他已經把所有的積蓄輸光,今天就是拿著最後一點從女奴身上搶來的錢,找那個贏了他大部分錢的神秘中年人報仇的。但很快,那些錢就輸完了。也就是這個時候,葉楚出現,並且還編撰了個無恥的笑話來侮辱他大和民族的尊嚴。
身為忠實虔誠的日本豬,他是絕對不允許有人對他的祖國有絲毫不敬的。所以,他要為民族尊嚴而戰,要狠狠地教訓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支那小子。
雖然最後他輸光了兩億美元的公款,但在他心目中,自己是美元錯的,他是為了民族尊嚴而賭的,水戶菊門應該獎勵他的忠誠啊。自己隻是運氣不好,才輸給了那無知的支那小子,憑什麼就這樣叫他回去做那些惡心的事情!
想到水戶菊門,武田信雄忍不住毛骨悚然,狠狠地打了個寒戰。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支那小子!是他害得自己失去在中國的一切,還要回去做那的女人。武田信雄在心裏狠狠地發誓:我一定要活剮了你,不,我要把你帶回去,讓那狠狠地上你,叫你直到做女人的滋味,然後再活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