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丹陽公主憑什麼幫我們?”大老爺一想到回來的路上,不少人鄙視他對他指指點點的樣子,就忍不住又踢了大太太一角。
‘“怎麼不行?顏珺那小賤人不就是認識他們嘛?
“你..。”
王媽媽快步坐到冬木身邊:“還不滾了出去。”
冬木心裏感激,趁機飛快地逃了出去。
門外,春枝和秋葉正等在那裏,看到出來的冬木,兩個人皆是欲言又止。
冬木冷冷地看了她們一眼,直接繞了過去。
春枝和秋葉兩個人苦笑一聲,等在外麵。
……
顏珺去了容府,清歡今日倒是輕鬆了,那容府裏麵也隻有容忱一個主子在,又有夏媽媽看著,清歡是完全不用去擔心,難得用過膳後,興致勃勃地同蔓草幾個人找出棋盤下棋。說是下棋,卻也是閉著眼睛胡亂放子。
清歡根本沒有正經學過,更別說幾個丫鬟了,繞是如此大家卻也是玩得高興。
蔓草和清歡正麵做著,零露帶著幼圓懷裏抱著瓜果糕點邊看邊吃。而一邊窗戶下,香濃正在給柳姨娘打下手,時不時還抬頭看看棋盤的狀況。
正因為如此,當院外王媽媽跑進來的時候,香濃是第一個看見的。
“王媽媽,您怎麼來了?這麼急……”香濃從懷裏掏出帕子遞了過去,王媽媽滿頭大汗的接了過來隨意擦了擦。
零露端了茶過去,一臉好奇地看著王媽媽。王媽媽是顏老太太身邊的得力心腹,長輩身邊的人小輩們有時候都要敬著,更別說王媽媽在顏府是手握權力,大太太、二太太都要小心說話。因而王媽媽一向非常注重儀表,這般失態倒真是第一次見。
清歡擱下棋子,同樣看向王媽媽,心裏暗忖著莫非是二姑娘不好了?隻是也不用請了王媽媽親自過來吧。
“七姑娘,你……你和丹陽公主府熟不熟?”王媽媽飲了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
清歡蹙了蹙眉頭,看著王媽媽不說話。
王媽媽想了想道:“七姑娘,要不……你和我去一趟榮壽堂,老太太、大老爺、大太太他們都在等著呢。”自從那次廚房事件之後,王媽媽對清歡說話總是用一副商量的語氣,更比說這次事情實在是太重要了。大太太在榮壽堂哭成那樣……
清歡看了蔓草一眼,蔓草點點頭出去了。
王媽媽也顧不上一個丫鬟,隻是看著清歡。
清歡想了想道:“能不能請王媽媽等一等,要去見長輩,大老爺又在。還請容許我去換一身衣裳。”清歡在院子裏,顧而穿得很是輕便,到底的確不太適合。
雖然情況緊急,王媽媽還是應了下來。
清歡吩咐零露她們好好招待王媽媽,自己帶著柳姨娘去了裏屋。
柳姨娘尋了一件適合外出的衣裳,變伺候清歡穿上邊道:“怕是沒好事,那大老爺,姑娘來了顏府這麼久也沒見過幾次麵。”
清歡點點頭。
柳姨娘歎了一口氣:“姑娘是個有主意的,姨娘如今也不好管姑娘了。隻是有一點,不管怎麼說老太太她們都是姑娘的長輩,姑娘再過幾年婚嫁上總不能自己來吧,沒這個道理的,若是不是太吃虧,能忍就忍忍吧。”
清歡笑了笑:“我就算再大,姨娘總是可以管著的。你不管我,我該怎麼辦。”
柳姨娘看了清歡一眼,旋即笑了。
蔓草悄悄進來,臉色帶著慌張。
清歡皺眉。
蔓草喘著氣道:“如今外頭都傳開了,說是大爺害死人了,被抓起來關進大牢了。”
“什麼?”清歡瞪大了眼睛:“你確定是大爺而不是二爺或者三爺?”
“姑娘,如今外麵的下人們都在議論著呢。”
清歡蹙了蹙眉頭,聯想到王媽媽親自來,又問起丹陽公主府的事情,清歡其實是已經信了的。隻是這事情發生在顏瑋身上實在讓人沒辦法去相信。
清歡想著莫不是有人故意陷害,但顏府如今明麵上還是背靠汝陽伯府這棵大樹下,又有誰不長眼想要去害顏府呢,且那顏瑋也不像這樣的人。
“可知道是哪家人?”
蔓草擔憂地看了清歡一眼,方才道:“聽說是宋姑娘的表兄,是威遠候唯一的外孫。威遠候隻有一女兒,對其非常寵愛,連帶很是疼愛這外孫。”
威遠侯可不是顏府能惹得起,就算有汝陽伯府在。
公侯伯子爵,更別說威遠侯不是空有爵位的人家。
怎麼偏偏就會扯到他們家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