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青年大吃一驚,也使出和血袍青年相同的招數。雙掌齊出,四道血色掌印撞擊在一起,頓時產生一團血霧。“啊!”白衣青年的衣衫頓時被鮮血染紅。“血海罡芒!”在白衣青年詫異的目光下,血袍青年怒喝一聲,巨大的血色劍芒帶著浩大聲勢,頓時刺向白袍青年。
“這人好像對我有深仇大恨,一來就使出最強的內力來攻擊我。”白衣青年連忙拍擊掛在脖子上的項墜,血光忽起,白衣青年頓時來了氣力,內力發揮到極致,雙掌一揮,一道血霧頓時籠罩住血色劍芒。“嗤!”那劍芒穿透血霧,穿過白衣青年身體。白衣青年噴出一口血霧,在血袍青年的輪番拚命進攻中,他總算不行了。
“呀!”血袍青年騰空而起,手中長劍帶著血色劍光,無數道血色劍影頓時向白衣青年爆射而去,一道白霧在此時升騰而起。
“叮叮叮!”陳無情的劍法神出鬼沒,令周圍的青年應接不暇。憑著疾影和強悍的肉體力量,陳無情左突右閃,那些兵器看似打在其身上,還是慢了一拍。陳無情抓住這個空子,又將幾人掃飛。
而眾破軍門弟子,紛紛點了自己的丹源穴,顯然快支撐不住。眾弟子頓時力量大增,內力歸元,將清風真氣灌輸到前方的弟子。在無數清風真氣的灌輸下,羅毅感到全身脹痛,盡力一掌劈下,一道迅猛的狂風頓時刮起幾十名青年。裂縫如蛛網似的在地麵上蔓延,所到之處,都會產生一次小型爆炸。
楊霆雲等人也盡了全力,真氣在空中回蕩,將那道狂風的勢頭壓下。最終隻是被狂風拍飛,傷勢不輕。不料,破軍門弟子乘勝追擊,在地上翻滾,幾十道白霧再次升騰。
雖然眾破軍門弟子依靠破軍陣的神通廣大,令藍隊人數不斷縮減,但其對陣法輸入的內力也漸漸變得虛弱,明顯處於劣勢。藍隊則乘勝追擊,楊霆雲用那奇特的音波功擾人心智,令得破軍門弟子體內真氣紊亂,不斷朝外湧去,一發不可收拾。僵持一陣,眾破軍門弟子終於堅持不住,敗下陣來。藍隊趁機衝殺過去,眨眼間,就有十幾道白霧升騰而起。這些破軍門弟子的丹田進入真空狀態,就連羅毅,此時也打不過幾個普通的青年。
紫隊的人想去幫忙,但是都被紅隊死命牽製住。隻有那些過來幫忙的青隊成員,衝殺過去,幫眾破軍門弟子抵擋不住。淩落雪冷笑一聲,手中落月槍不斷揮舞,猶如暮色來襲,那些青隊隊員很快便被一槍刺中,化作團白霧。
“青隊要全軍覆沒呢!”雲飛揚來回竄動,不少青年手中兵器被奪,不是被其他人補上一刀,就是被雲飛揚將武器當暗器使擊中。曾少寒也來回點著穴道,不少青年沒有了內力,隻有坐以待斃。
高入雲上次使過血葬蒼天,也不必保存實力,猖狂地用著這招,無數尺影飛舞,擊中不少青年,夏光傑不慎間也被擊中幾下,想用鐵傘抵擋,那鐵傘卻在上次被擊碎開來。隻得用斷掌將尺影打偏方向,或者仗著內功深厚,多抗幾下。
歐陽雪想去幫忙,不料被何成遠攔住。二人相鬥,何成遠明顯不想將其擊敗,隻是跟她周旋,消耗著其內力。歐陽雪好不容易要擊中何成遠,又被其一記燎原掌排開,氣得她破口大罵,活像罵街的潑婦。
而魏蕭和馮光與陳無情激戰,這次陳無情可沒留手,腳踏疾影,迅速竄到二人背後,連續拍打幾掌,打得他們倆鮮血狂噴。“無情,你好……”魏蕭指著陳無情說,好沒將“狠”字說完,便被白霧帶走。陳無情回味著“無情,你好”這四個字,捉摸半天也不知道魏蕭是和用意。
血袍青年在一旁當助力,將剩下的一些高手料理掉,兩隊相戰,局勢完全呈一麵倒。待紅隊滅得差不多了,曾少寒幾個過來幫忙,將夏光傑和歐陽雪幹掉。紫隊將紅隊消滅幹淨時,青隊的人馬也所剩無幾。陳無情屈指一數,隻有寥寥數十人。紫隊連忙趕過去幫忙,與藍隊混戰起來。
戰略不變,高入雲牽製住淩落雪,而何成遠繼續喝楊霆雲消磨時間。其餘的高手都交給血袍青年來逐個擊破。雲飛揚則幹老勾當,將眾青年的兵器搶走,急得那些青年咬牙切齒。不料,剛準備赤手空拳來打,曾少寒便至,隨手一指,那些青年便軟倒在地。而陳無情則憑借皮糙肉厚,一拳打飛一個,橫掃一大片。陳明靠著霸王火雲刃隔空擊敗對手,而夏默言,便使出行雲流水增加實力,與那些圍攻的青年戰鬥。
紫隊,已經漸漸占據上風。這次大戰的結果,此時,即將揭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