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將最重要的部分了。”陳無情有些興奮,注意力高度集中,仔細聆聽著。
“在聖武大會,我們會把大家分為紅黃藍綠青橙紫七個隊伍,散亂地分配到一個十分廣闊的叢林之中。為分辨,必須拿各色的頭巾,且不能摘下。每個人手中都會有一塊黑色令牌,每個隊伍的人都要向其他隊伍發起攻擊,逼迫其交出令牌。沒有令牌的人,有兩種選擇:自動離開或者留下去搶他人令牌。一個月後,我們會清點大家的令牌數量,數量總和居多的隊伍進入下一輪的角逐,依次循環,直到隻有三十個留下的人,再次進入第三輪,三對三地戰鬥。”話音剛落,台下的一些人都竊竊私語起來,有的一臉壞笑,有的正祈禱著自己被分配到實力強些的隊伍,有的則信心滿滿,勢在必得。
“我知道某些人在想什麼。我隻奉勸你們一句,不要作弊,去製造假的令牌。其由一種武聖塚獨有的特殊材質做成,若被察出,直接取消資格!”在最後一句話,灰袍老者故意放高了聲音,強調著作弊的懲罰。
“啊!”“不是吧!”許多人哭喪著臉,在那裏喊叫,一些一臉怨氣,罵道:“什麼破武聖塚,死規矩這麼多!”陳無情不用猜,就知道剛才那些喊叫的人,全都是些準備作弊的。
“現在每個人領一塊令牌!”那灰袍老者厲聲說道,將一個包袱往天上拋去,隨後催動著真氣流,致使裏邊的無數令牌飛射而出,隻見黑壓壓的一片,似是刮起了黑色的風暴。台下的人紛紛接住,多餘的令牌均被老者散發出的一股強大吸力給吸回包袱。
“好強的內力。”見灰袍老者露了一手,陳無情暗暗吃驚。“現在,每個人上來抽個簽,看自己是什麼隊的。”陳無情等人利用輕功迅速上台,各自抽了個簽,拿走了自己的頭巾,紛紛戴上。“我們太有緣呢!”見陳明、夏默言、雲飛揚、曾少寒戴上了紫色頭巾,陳無情也將紫色頭巾戴上,顯得十分欣喜。
“算了,師弟,我們不能並肩作戰了。”馮光戴上了黃色頭巾,苦笑一聲。“兄弟,我也很悲慘。”魏蕭無奈的指了指自己的紅色頭巾,“如果我們相遇,手下留情呀!”“嗯。”陳無情也幹笑了一聲。
“現在,大家都應該得到了頭巾吧?聖武大會,將在十天後舉行。十天後的正午,大家在武聖塚等待大會的開始,遲到了,可就取消大會的參加資格。現在,大家可以散了。”灰袍老者化作一道灰色的流光,瞬間消失不見了。
“哎,雲兄!”陳無情推搡著雲飛揚。“幹嘛?”“參加大會的時候,我有一個絕妙的主意。”陳無情一臉壞笑。“什麼?”雲飛揚有些好奇,問道。陳無情輕聲說了三個字,勢在必得的樣子。“沒問題!”雲飛揚幹笑一聲,活動活動了筋骨。“好久沒幹老本行了,我倒真是期待。”
“哼,你們猖狂不了幾日,聖武大會,便是你們的墳墓!”見陳無情等人談笑風生,一名身披黑袍、頭戴紫色頭巾的青年男子,緩緩地跟了上去,怨毒的目光,時時刻刻注視著陳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