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跟你拚呢!血海罡芒!”紅袍老者將血色巨劍扔了出去。血色巨劍不停旋轉著,帶著血腥之氣,化作一道血色風旋,擋在老者前方。無數的血色劍罡向球體撞擊了過去。“轟!”兩招對碰,緊緊發生在一瞬間,無人看到其中的撞擊過程,一道煙霧籠罩住了紅袍老者。煙霧散,士兵駭然地望著老者——老者睜著渾濁的老眼,目光變得黯然,沒有了剛才的風采。其的腸子露了出來,七竅流血,死相十分淒慘。
“快走!”陳無情拉著柳清兒,催促道。他的內力本就不夠雄渾,挨了郭平的一招重擊,又運轉疾影怎麼長的時間,身體搖搖晃晃,眼前的事物都變得模糊。那背負著血色長劍的少年也跑了過來,喘氣如牛。
“殺!”柳清兒聽言,臉色一變,一掌將陳無情推開,揮劍拚殺起來。“撒網!”一張大網突然撒向柳清兒,一個照麵便將其牢牢實實地罩住。隨後那些士兵將柳清兒押過來,七手八腳地綁起來,又將其的嘴給塞住。緊接著向陳無情衝了過來。
“可惡!”一種異樣的情緒傳過來,陳無情猛然將所有內力聚集在右掌之上,往自己的胸膛拍了過來。一口鮮血噴出,其大的目光再次炯炯有神,那氣勢也驟然增強了許多。“不好,無情哥哥衝破了七筋八脈的堵塞物!”柳清兒掙紮著,卻被一名士兵死死抓住。
“呀!”陳無情隻覺得腦中一片空白,被一股強悍的力量控製住心智。青色的真氣流暴湧而出,陳無情在空中留下一道青色的弧線,久久不肯消散。隨後拳頭帶著一股勁風,向一名士兵砸過來。“叮!”那士兵將樸刀橫在麵前,不料那刀刃直接被陳無情一拳擊碎,直接打中其胸膛。剛才還生龍活虎的士兵,瞬間變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吼!”陳無情大吼一聲,不顧已經流血的拳頭發出的疼痛,又一拳砸了過去。“轟!”一道青色的光柱衝天而起,好幾個士兵被擊飛了十多米,瞬間沒有了生機。“快走啊!”那些士兵紛紛逃命。“震天鳴!”陳無情大吼一聲,強悍的音波夾雜著內力向四處飄蕩。柳清兒直接被這音波震暈了去,其他的士兵盡數倒在地上,死無葬身之地。
“啊!”陳無情抱著腦袋,渾身頓時軟了下來,就什麼都不知道了。“這是什麼內力?”那青年走了過來,替柳清兒解開繩子,曰,“怎麼說他們也救了我一命,無論如何都要護住他們。”
“這是哪兒?”柳清兒醒了過來,隻見一旁的篝火還在熊熊燃燒,上邊烤著一隻野兔,香味撲鼻而來。“醒呢?”那青年笑了笑,“這是一個我專門找的藏身的山洞裏。”
“咳咳!”柳清兒咳嗽了幾聲,又推搡了陳無情幾下。“呼!”陳無情睜開了雙眼,隻感覺自己渾身無力,昏昏沉沉的,鑽心的疼痛讓其皺了皺眉頭。
“無情哥哥,我幫你壓製一下傷勢。”柳清兒右掌舞出一道弧線,隨後抓住陳無情的手臂,一道紫色的光芒自其手中緩緩傳入陳無情的身體中。
“舒服一些了。”陳無情抹掉了額頭上的汗珠,幹咳了一聲,忽然想起了什麼,問了青年一聲,“你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被這麼多人追殺?”
“我叫聶平波。因家族的一些歹人與一個強者相勾結,謀我家族之大權。為了趕盡殺絕,才來追殺我。”聶平波回答得很簡潔,說話間,不禁摸了摸背後的長劍。
“看你的樣子,武功似乎並不高,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武器?”柳清兒一眼便瞧出其身後長劍乃是不俗之物,比起自己的武器,要強上許多,可和自己所見過的七神劍相比,又要弱一些。說話間,柳清兒悄悄感應著聶平波的內力,心神潛入其丹田內,卻隻看見一片血霧,什麼都感覺不到。
“我是家族的廢材少爺,不知為何,一直無法吸納外界的真氣。家族遭奸人所害,父親讓我帶著鎮族之寶——血罡劍逃了出來。”聶平波曰。
“嗯?”柳清兒感覺到了不對:方才我感應其內力時,內力卻被一團血霧所蒙蔽了,其中若隱若現感覺到了一絲真氣,莫非他用什麼秘法隱藏了實力?
陳無情偷偷開啟了千年寒玉,剛突破“凝聚”這一坎的他,雖然內力和體質沒有增強多少,感應的能力卻非常人所能敵。過了一會,他悄悄地自言自語:“這個人,遠沒他說的這麼簡單。”
“聶兄,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回過神來,陳無情問道。“我還能有什麼打算?”聶平波歎了一口氣。“不如跟我交個朋友,大家一起闖蕩江湖,豈不甚好?”“如此妙哉!”聶平波給出了肯定的答複。“好,那先跟我回武道閣一趟吧!”陳無情笑曰。
“這麼久了,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幾天後,百花叢,千修林等人招來了一百兵馬,卻遲遲不見任何勢力攻擊,十分地納悶。事覺蹊蹺,卻又沒發現什麼破綻。他們還不知道,危險正在慢慢地靠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