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了一顆治愈內傷的複傷丸,陳無情急速運轉清風真氣,將藥效變得更快。兩柱香的時間,他感到疼痛減少了許些。
“繼續!”說著,陳無情將清風真氣集中,努力向丹田移動。聖光薦氣由於剛才和至尊劍氣作戰,還處於微弱狀態,隨著時間的推移,終於被導入其丹田之中。
“啊!”陳無情感到一種撕心裂肺的疼痛,驚叫一聲,連忙將清風真氣全部運轉起來,引導其湧入聖光劍氣內,企圖將其占為己有。
聖光劍氣做出了最後的掙紮,將清風真氣構成的屏障硬生生地捅了一個洞,想突出去。陳無情連忙將剩餘的清風真氣引導至尊劍氣和聖光劍氣碰撞在一起。聖光劍氣終於放棄了掙紮,規規矩矩地待在丹田裏。
“我倒試試聖光劍氣有多厲害?”陳無情運轉著清風真氣,全部湧向聖光劍氣,想將它引導出去。哪知,聖光劍氣一動不動,周圍的清風真氣霎時間退了回去。
“哎,看來必須要掌控聖光劍才行啊!”陳無情說著,突然顫抖了一下,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這便是將聖光劍氣占為己有的後遺症麼?真個厲害!”
陳無情迅速服用了療傷的藥物,不顧受傷的疼痛,繼續修煉著,他的內力,也越來越厚實,迅速地恢複著。
“陳無情,起床了!”夏默言走過來,催促道。
“哦!”陳無情應聲起床,洗漱完畢,將聖光劍又背在了身上。
“地上的血是怎麼回事?”夏默言指指地上的一灘血跡,笑問,“莫非,又遇見什麼高手呢?”
“沒有,不過是練功時受的些小傷。”陳無情笑著說。
“走吧!”夏默言和陳無情領著三十多命土匪,向山下走去。
臨走時,夏默言揮舞著手,大喊道:“兄弟們等著,我不久一定會回來的!”
走了好些時日,終於到了一座小城,找到一家小店。陳無情隨手點了些雞肉,眾人都吃了起來。“小二,我們吃得不盡性,來四壇酒!”夏默言喊道。
“客官,來嘍!”小二和一群酒保提來了四壇酒,給三十幾個人一並倒上。
“我說,陳無情,下一步,你打算怎麼做?”夏默言詢問著。
突然,一隊人走過來,見周圍很擁擠,一人大喝道:“閃開!”裏邊的人慌了手腳,連忙去一旁的桌子坐著。
“少主,沒桌子了,怎麼辦?”一名彪形大漢對中間擁著的青年問。
青年的目光一下子鎖定到了陳無情、夏默言二人的座位,陰笑著:“沒事,袁達,給那兩個人說說,叫他們把座位給讓出來!”
“是,少主!”被青年稱之為袁達的彪形大漢走過去,帶著一種仗勢欺人的勢頭,曰:“我們少主要這個座位,你去別處坐吧!”聞言,一旁的三十幾個土匪各個怒目圓睜,瞪著袁達。
“你老大算什麼東西?敢讓我讓位?”夏默言冷冷地扔下充滿殺氣的幾個字,不再說話。
“居然敢叫我們陰陽宗的少主東西?你找死!”袁達一拳打了過來。
“陰陽宗!夏默言,你惹到大塊頭了!局勢不可扭轉,武力解決吧!”陳無情說著,一掌接住袁達的拳頭,冷笑著,“陰陽宗很厲害麼?告訴你,我可是破軍門的人!”
“破軍門!”袁達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如果你是破軍門的人,那我就是天王老子呢!接招!”言罷,袁達一腳踢了過來。
“既然如此,讓你所謂的少主給你收屍吧!”夏默言搶在陳無情之前出手,一掌接住踢來的一腳,然後旋轉了三圈,向陰陽宗的少主扔去!
“頭,這招真漂亮!好!”一旁的三十幾個土匪拍手叫好。
“保護好歐陽傑少主!喝!”一名灰袍老者一掌將飛過來的袁達擊了回去。
“閃!”夏默言迅速躲開,袁達撞在牆上,七竅流血。
“少主,他們人多,我們走吧!”灰袍老者曰。
“好!你們幾個,聽好了!我歐陽傑馬上回來,讓你們三十幾個人不留一個活口!洗淨脖子等著吧,我們走!”歐陽傑厲聲說道,大笑著離去。
“嘿,陳無情,陰陽宗是怎麼回事?”陰陽宗連陳無情都說是大塊頭,勢力也可見一斑。夏默言為此感到疑惑。
“等會兒慢慢說吧,我們快撤,不然就麻煩呢!”陳無情喊道。言吧,眾人連忙準備好武器,匆匆向外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