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德領著鐵扇派眾弟子向玄武門開進。那請求支援的玄武門弟子已經到達玄武門。
玄武門掌門武倫緊張地問道:“他們同意支援了嗎?”“恩。”那弟子回答道,“我們離破軍門很近,隻要多撐一會兒就行。”“好!這下我放心了。你下去通知嶽峰來。”“是,掌門。”這弟子下去了。
不一會,嶽峰走了上來。“掌門找我何事?”武倫道:“如今司馬德一舉進攻,我想讓你率領一千弟子在開戰時從司馬德後方偷襲。”“我現在就去準備。”嶽峰點了一千名弟子出去了,不過,他沒有去司馬德後方,而是來到了玄武門側麵。“師兄,你帶我們在這裏幹什麼呀?”一個弟子不禁問了一聲。“師父讓我們埋伏在這裏,等司馬德過來進攻,偷襲他的側翼。”嶽峰說道。
“玄門,你率五千弟子火速增援玄武門!”破軍門,楊重光朗聲說道。“是,師父。”玄門趕緊率領無前弟子前去支援。“不能讓他支援玄武門!”玄傲不聽楊重光之言,心生這一念頭。
玄傲先蒙著麵,穿上一身黑衣,在泰山一處偏僻的地方侯著。沒過多久,一個弟子路過此處。選傲大喜,揮拳衝了過來。“誰?”弟子拔出劍,快速刺過來。“看我的。”玄傲閃過一劍,用左手的食指點住劍背,將劍彈開。“再來!”弟子又是一劍。玄傲想速戰速決,又不能使用內力,以防被弟子察覺,於是在空中翻了個跟頭,越在弟子後邊,給了他重重的一掌。弟子受了重傷,昏迷過去,玄傲連忙脫下黑衣,將弟子背上破軍閣。
“他怎麼了?”楊重光看見這個弟子被打成重傷,問道。“不知道,我發現他師弟時,他已經是這樣了。”楊重光走過來,用右手把了把脈,說道:“他傷得很重呀!必須用一些草藥敷在傷口上,再用內力療傷,才能痊愈。”“師父,我去采草藥吧。”“好!你要小心呀!”“恩。”玄傲出去後,又穿上黑衣,朝玄武門方向一陣狂奔。
很快追上了玄門,玄傲拿著劍攔在玄門前麵,殺了過來。玄門見狀,揮劍抵擋。“看劍!”玄門把劍一刺,一股劍氣襲來。“師兄是在動真格。”玄傲心裏想著,將劍一劈,一劍影將劍氣抵擋,動蕩的真氣使二人各退了三步。“你怎麼會我們破軍門的武功?說,你是誰?”玄傲不答話,一劍刺過來。玄門心想,此人是個高手,不可輕敵。擋住攻擊,往地上橫掃一下。“轟!”玄傲敏捷地一閃,地上被炸了
一個窟窿。玄傲見不能力敵,將迷香點起,捂住口鼻。玄門和眾弟子隻覺得頭昏,倒在地上。玄傲怕被查出是自己阻擋了玄門,於是擊傷了眾弟子的玉枕穴,向泰山奔去,好把草藥采集,免得被人發現。
司馬寒抓緊腳步向玄武門挺進,好和叔叔會合。司馬德此時已經來到了玄武門。打破門一看,裏邊靜悄悄的,就連風聲也能聽到。司馬德謹慎地前進著,突然,兩旁殺出了玄武門弟子,司馬德毫不示弱,和玄武門弟子拚殺起來。
陳無情和女孩一起重造了一個木筏,順水而行。“對了,你叫什麼,那個黑衣人為何追殺於你?”陳無情問道。“我叫柳清兒,我從小就沒了娘,爹爹行走江湖,把我一個人丟下。不想,他惹到了許多人。這些人又打不過我爹,隻好來找我報複。你又叫什麼名字?因何而來?”“我叫陳無情。本來生活在唐家莊,天天和爺爺、鄉親、哥哥一起幸福的生活,不料……”陳無情的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強忍住淚說了下去:“不料,一個大壞蛋讓村子變成了廢墟,我爺爺死了,又和哥哥、鄉親們走散了,顛沛流離,正巧到了此處。”“對不起,說起了你的傷心事。”“沒什麼,我已經習慣了。”二人聊著,木筏順水漂流到了玄武門這邊。
兩個小孩跳上岸,將木筏拴好,向前走去,隻聽見了喊殺聲,地上還有一些血跡。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快走!”陳無情言罷,連忙和柳清兒轉方向跑。突然,柳清兒踩到了一塊石頭,跌倒在地上,膝蓋被摔得鮮血直流。“我來背你!”陳無情本來力氣在他同齡夥伴中,算最大的一個之一,柳清兒的身子又很輕,被陳無情輕而易舉背起來。正待走時,隻見一夥人馬殺氣騰騰地衝過來——這正是司馬寒的人。陳無情見狀連忙調頭就跑。
此時已經天黑,又沒有點燈,一片黑暗,嶽峰見時候一到,衝殺進玄武門。衝殺時派了一部分留下。陳無情很倒黴,正好被留下的圍住。他怕被人察覺殺了自己和柳清兒,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裏,靜觀其變。
已是伸手不見五指,玄雲率三千弟子趕來增援玄武門,於路看見玄門和眾弟子倒在地上,連忙讓人把他們叫醒。玄門和眾破軍門弟子揉揉眼睛,玄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似乎發生了一些事,我被人擊傷了玉枕穴,前邊發生的事不記得了。你怎麼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