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風沒有答話,他知道那鳳紋玉佩是李玉寧的,自然是李奉天給她,如果凶手真是李奉天,那麼他和李玉寧將永遠不能在一起了。
而這一切,十八年前就是鴻虛老祖下的陰謀,而十八年後,這陰謀無不在下一代人身上施展的淋漓盡致。
林風拉起李玉寧的手向大殿外走去,他不在乎什麼清風莊主,不在護什麼山海派少主,更不在乎什麼天靈國駙馬。他隻在乎的就是和她正在牽手的這位女子——李玉寧。
“少主,凶手既然在這裏,那就是山海派複仇的日子,難道你不想為老主人報仇了嗎?”譚凱在後麵大喊著。
林風頭也不回,拉著李玉寧繼續向外走去。而李玉寧卻停了腳步,撐開了林風手,似乎已從譚凱的話中明白,山海派掌門是林風的父親,而林風的殺父仇人也正在大殿中。轉過身看著譚凱,說道:“這玉佩是我的。”
“是你的?”譚凱冷冷的盯著李玉寧,搖頭道:“那是十八年前的事,想必,你那時還未出生吧。”說完,譚凱把手中的那對龍鳳玉佩捏的粉碎。
李玉寧望著譚凱手中的碎屑絲絲的落在地上,心裏難過極了。
“不錯,當年朕去過山海派。”李奉天站了出來。
林風立馬轉過身,看著李奉天,沒想到和自己想的一樣,那麼他當真是自己的殺父仇人,林風心裏想著。
“你?”譚凱打量著李奉天,接著說道:“當真是你?”似乎譚凱心中還存有疑問。
“他可是會九龍真氣。”鴻虛老祖見譚凱還有疑問,立馬走了上來說道。
“哈哈哈”。
譚凱大聲笑了起來,大聲說道:“十八年了,十八年了,屬下終於找到凶手了。”說完,停了笑容,狠狠的望著李奉天。
“不可能,父皇不會的。”李玉寧使勁的搖著頭,不相信李奉天是殺死林風父親的凶手。
說完,譚凱化作一道黑光直逼李奉天,李奉天周身護起藍光,一邊化作一道藍光,回擊譚凱。兩道光芒速度極快,相互交錯,時而散出九道光芒,時而合為一道,兩人鬥得不相上下,所有法術卻盡是相同。
那道黑光了落到林風麵前,說道:“這就是九龍真氣,十八年前,山海派被滅,九龍真氣丟失,沒想到果真是你為了奪取九龍真氣下的毒手。”說完,李奉天也落了下了。
“不錯,當年朕的確是為了奪取九龍真氣,但是朕沒有殺山海派一人。”李奉天回答道。
“那不是你,那會是誰?”林風立馬問道,他也不希望李奉天就是真的凶手。
李奉天緊繃著臉,扭過身仰頭說道:“不知道。”
“別和他廢話,老夫願幫你們合力鏟除李奉天。”鴻虛老祖大聲說道,扭頭望著李奉天,既然皇族悔婚,於劍又死,天霄宮丟盡了臉麵,內心無不痛恨李奉天。
“這是我們的事,不用你們插手。”林風狠狠的拒絕了鴻虛老祖。
“你不會真的相信是父皇殺了你的父親吧。”李玉寧趕忙上前,著急的問道。如果雙方真要打起來,李玉寧真不知道怎麼辦。
林風望著李玉寧,心中頓時也迷茫起來,皺起眉頭,對譚凱說道:“我看裏麵還有許多疑點,不如調查清楚,在下定論。”
“少主,可是他會九龍真氣,這是山海派的絕技,就算不是他殺害了老主人,但絕不能落入外人手中。”
譚凱的意思林風已經聽的很明白了,今天他一定要除掉李奉天。而鴻虛老祖卻站在一旁,嘴角上揚,露出微微的笑容。
這時,譚凱化作一道黑光直擊李奉天,速度之快,雙方都在使用九龍真氣。而譚凱的九龍真氣卻要比李奉天的高深許多,沒幾下,李奉天卻已有些招架不住。李玉寧站在那裏緊緊望著,心裏滿是擔心著李奉天,而林風則是緊皺著眉頭。此時李奉天不知從哪裏祭出一把金光閃閃的寶劍,又向譚凱反擊回去。
“玄黃鐵劍。”鴻虛老祖滿臉驚訝。
那玄黃鐵劍是上古時期鑄造的一把鐵劍,經過千萬年的風雨,以鍛造成蘊藏著無限靈力的寶劍,威力足足可以劈開一座大山。比起林風的羽虹劍不盡年代久遠,而且威力更是高出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