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的中央果然有一個高出許多的石階,上麵放著一個精巧的盒子。
“你先過去打開看看是不是吧?”劉粒嫁說到,不動聲色的閃到一邊。
沈淵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這個盒子散發著說不出的詭異,雕刻著骷髏和神獸的繁複花紋,顯得神秘而悠久。沈淵輕輕打開,裏麵的寶石瞬間散發出的黑氣和奪目的光芒把他弄暈了過去。
這時陸可心才走上前去,把沈淵推向牆邊,並把寶石拿出放在了心髒的位置,寶石瞬間融進血肉消失不見。
“沈淵,這裏就是你的長眠之地了。很快你的麒麟哥哥也會過來陪你了。你們兩會先行一步,至於西王母,她隨後就上,你就在這裏慢慢回憶往事吧。你的一切能力也被我麻痹了,別想逃出這裏了。慢慢等死吧。”自語完,陸可心嫣然一笑,石門徐徐關閉,走出了廢棄的礦洞。
“再見,白澤。”於是陸可心開走了沈淵的柯尼塞格,消失在夜色中。
南蘇丹,緊鄰白尼羅河的邊陲小鎮。
陶白澤和一個人坐在岸邊看著遠方的孩子嬉鬧。來到這裏很長一段時間他都沒有笑過也基本不怎麼說話,除了工作還是工作,而劉粒嫁跟他搭過幾次話之後完全無用也就不再勉強,每次都站在不遠處靜靜地陪在他身邊。她希望陶白澤有一天會振作起來。
這時,陶白澤突然回頭向劉粒嫁走去,“劉粒嫁。不如我們結婚吧。”
“啊!?你,你沒醉吧??你在說什麼傻話?”劉粒嫁驚慌失措的別過頭,驚奇陶白澤匪夷所思的決定。
“其實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歡我,隻是不願意承認。你的所作所為我都看在眼裏。我也不想辜負你,所以我想娶你,你願意麼?
劉粒嫁驚喜興奮之餘又想起了什麼,沉沉的目光盯著他:“你說清楚,你是因為跟陸可心的表白失敗所以想娶了我,然後用一生忘掉她嗎?"
陶白澤不說話了,算是默認。劉粒嫁情緒激動,“啪”的一聲,陶白澤白皙的臉上多了五個鮮紅的指印。
“我不想成為某人的工具,也不想你同情我!你利用也要利用的適可而止吧!陶白澤,你太過分了!”說著便轉過身氣衝衝的走了。
陶白澤無謂的撫了撫臉上的指痕,無聲的笑了笑。看來自己已經失去了做人的理智了。陸可心,你就是**,毒癮已發作,萬蠱噬心的感覺,嗬嗬,真是無法形容的痛。
突然,他的手機鈴聲急促的響起,他看也不看便接起了電話,裏麵傳來的卻是熟悉無比的聲音,陸可心帶著驚恐地哭腔低聲求救:“我為了公司合作和沈淵結成同盟,結果我被他….被他騙了!我被他軟禁在金伯利我們公司的礦洞裏,我是抽空偷偷打給你的他沒有收走我的手機,我求求你看在我救過你一次的份上救救我吧,他已經在公司文件上逼我按上了手印,接下來準備把我悄聲無息的除掉取而代之!求你千萬不要報警不要找同伴不要告訴任何人,悄悄地把我救走好麼,我….”話未說完,對方的手機好像就受到了強烈的撞擊聲掛斷了。
“陸可心!!”再次撥打過去,電話卻已經關機。陶白澤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發現他根本沒辦法忘掉這個女人的一絲一毫。
這次,最後一次任性,把人救出來,就離開。再找劉粒嫁說清楚,然後一個人離開去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陶白澤這樣想到。
於是,他立馬收拾輕裝,訂機票,然後給劉粒嫁留了封信放在桌上,便匆匆離去。
傍晚了,劉粒嫁終於從外麵慢慢走了回來,她覺得白天好像做的太過火了,於是去了陶白澤的臥室準備道歉並聽他解釋。她敲了敲門,發現門是開的,便進去了。
房間裏空無一人。劉粒嫁看到了桌上給她留下的一封信。
我去遠方散個心,不用找我也不要打電話,已經給上級請了假。我一個星期後回來,給你具體的解釋和答案。
陶白澤留
來是為了聽解釋的,沒想到陶白澤居然當了逃兵!劉粒嫁氣的咬牙切齒,不過片刻後,她捏緊的拳頭又鬆開了。她想通了,不管他是什麼解釋,她願意等,她會好好工作等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