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畜!”一聲大喝隨之傳來,將大蟒震出幾丈遠,隨即一道身影從天而降,一隻破爛布鞋夾著風雷之勢一腳踏在大蟒的頭部。大蟒身形一軟就再無聲息。來者正是出去尋找食物的邋遢道人。看來看受傷的幾人和已經暈過去的葉牧白,邋遢道人不知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個小瓶子,一人給了一顆,有親自給葉牧白喂下了一顆。邋遢道人將葉牧白扶起開始對他推宮過血,哇的一聲葉牧白吐出一口鮮血,幽幽轉醒。邋遢道人收手而立。葉牧白感覺自己胸口暖暖的,一股股熱流從胸口散發出去,身體迅速轉好,連被大蟒掃飛出去受到的擦傷也迅速結疤。心中明白是邋遢道人救了他,朝他施了一禮表示感謝。邋遢道人點頭示意不用。距離幾丈之遠,有一隻麅子在地上,肯定是邋遢道人不知道在這不見野獸的十萬大山之中哪裏找回來的。葉牧白找到自己的獵刀,走到麅子邊,熟稔的開始對袍子分割起來。
隨著邋遢道人的回來,大家有升起了火堆,同時葉牧白也處理好了那隻麅子,正放在了火堆上烤,時不時灑一些鹽和調料上去,空氣中散發著迷人的肉香味,邋遢道人目不轉睛的盯著火上的麅子肉,三個小道士也發出吞咽口水的聲音。秋天的麅子最多膘,烤起來油脂滴在火堆上麵,發出滋呀滋呀的聲音。麅子被烤得金黃色,葉牧白切下一隻肥美的後腿給了邋遢道人,隨即幾個少年也開始分食那隻剩下了麅子。邋遢道人拿出一壺酒,一口酒一口肉,好不快意。最終三個小道士吃得肚子溜圓,躺在地上消化,邋遢道人也沒了以往世外高人的模樣,連連打了幾個飽嗝,惹得葉牧白頻頻側目,邋遢道人老臉一紅“灑家多年未下山了,今日再常人間美味,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一會兒之後葉牧白趁著空閑,繼續日常著打著那一套不慢不快的拳法。卻未看見身後的邋遢道人一概平日裏裝出來的世外高人氣質也不是在掌教師兄麵前耍無賴,微眯著眼,眼睛閃過一道又一道的精光,好似最貪財的商人看到了成山的黃金,也如光棍幾十年的家夥看到了赤身裸體正在拋媚眼的美人。嚇得看到這一景象的幾個小道士都稍稍的遠離自己家這不靠譜的小師叔,以為小師叔還有哪方麵的愛好呢。邋遢道人看到這此情此景,輕輕咳了一聲靠在背後的大樹上一邊喝酒,一邊注視著正在打拳的葉牧白。三遍之後,葉牧白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收拳而立,輕輕的做了幾個呼吸就回到了火堆旁邊坐著。
邋遢道人再次灌了一口酒後,對著葉牧白問道“這套拳法誰教你的?”。
“是我爺爺教的”葉牧白輕聲的回答道。
邋遢道人深深的望著葉牧白許久,葉牧白感覺好似自己一切都被邋遢道人看穿了一樣,不禁頭皮發麻,別過臉去。邋遢大人意味深長的告訴葉牧白“多打這套拳,對你有好處。”葉牧白不知所謂的輕輕應聲道。
深夜降臨,經曆過一場廝殺之後,幾名少年都已感覺疲憊,都和衣而睡於火堆旁邊。隻有邋遢道人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之中,用自己才能聽得到的聲音說道“難道又是那人的傳人出現了?修行界又要動蕩起來了?本教弟子正處於青黃不接的年代,對敵的經驗太少了,本教還能在這次大劫中繼續傳承下去嗎?”空氣中傳來一聲又一聲的歎息之聲。
十萬大山最核心的區域中,一片美麗的湖泊靜靜的躺在月光之下,湖畔之邊,一座巨大的高山聳立,山頂之上一座輝煌的宮殿於其之上。湖泊周圍閃亮著許多巨大的眼睛,都深深的望著山頂的那座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