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皇走出這片小世界,悄然回到宮中。隨即一道道旨意從宮中不斷的發出,整個皇宮像是極力運轉了起來。在皇宮的一處,一支隻有兩百人的黑甲騎軍走出,這隻騎軍,全身上下都著黑甲,連身旁的馬都覆甲,一人雙馬,隨著這隻軍隊的走出天空中的黑色似乎更加黑了一些。為首是一名身材瘦小的黑甲者。這支軍隊悄然的離開了皇宮,誰也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誰也不知道他們去了何處。
一輛馬車行進在泥濘的小路之上,山間空然幽穀,馬匹身上充滿著猙獰的傷痕,四匹馬眼睛都是可怖的紅色,泥濘的道路馬身上毫無泥點。馬車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如同一間屋子一樣大小。車內坐著一名矮小如同侏儒的黑袍男子,麵色陰鷙,臉上一道巨大的疤痕橫貫整個臉麵,下身其大腿而斷,麵上紋著眾多惡鬼,看上去凶惡無比。男子從腰間取下一個葫蘆,狠狠的朝最終灌了一口酒,最終放聲大笑起來,笑聲在山穀裏回蕩像是厲鬼的哀嚎,恐怖異常。“哈哈哈......你終究還是要死!這次我要看著你死!我要你死後都不得安寧!食你之肉,飲你之血,安能消我之恨,才能對得起我這幾百年的苟且生不如死的活著!”馬車飛快的前進在道路上,方向正是十萬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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淒淒冷雨,一座破敗的寺廟之中,一位年齡不知幾何的老僧坐在佛祖雕像之下,閉眼神態安然。突然,老僧睜開雙目眼中隱隱有金光閃爍。對著空無一人的大殿“施主當年恩惠,貧僧沒齒難忘,當年之事,誰對誰錯,早已湮沒在曆史的塵埃之中,塵歸塵,土歸土。施主當年恩惠,導致貧僧佛心難以圓滿。罷了,罷了。此間就還你恩惠。”說罷,老僧大步邁出寺廟。
寺廟的另一側的房間,一名垂眉老僧盤膝而坐,口中喃喃有詞的念叨著佛經,仿佛是感覺到了什麼。雙手合十“師弟此去,終成無量佛身,阿彌陀佛。”一聲阿彌陀佛響徹寺廟,伴隨著老僧走出寺廟,寺廟各個房間內,都響徹起誦讀佛經的聲音,好似到了佛國淨土。
南海之邊,一位白衣女子,站在一座陡峭的礁石之上,漠然的吹奏著笛子,聲音哀轉幽怨,如泣如訴,笛聲明明不大卻蓋過了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忽然,女子像是感應到了什麼,口中的笛聲尖嘯一聲,居然將海浪吹了回去且高大幾丈之高。女子回首,芳華絕代,肌膚如玉,好似這世間女子都無法與之爭榮,所有女子隻有在她麵前黯然低頭。女子輕輕皺起眉頭,周圍的海浪似乎都停止了下來。白衣女子幽幽歎息一聲“山有木兮木有枝。”隨即消失不見。
一日之間,整個大陸出現了許許多多奇怪的現象,有大山村寨中一名幾十年老實的農民丟下種植的耕具,回家之後腰垮長劍,飛下大山。
有賣肉的屠夫,在買肉的顧客呼和了幾聲之後回過頭來,輕輕的擦拭自己手中的殺豬刀,如同一把絕世好刀一樣,仔細的將刀係在自己腰間之後,大步流星的出了城門。一去不返。
有**的**子正在吼三喝四罵著自己的仆人,正罵著興高采烈之際,突然沉默許久,仰天長笑,口中一直重複著“負心漢,負心漢.......”隨之消失不見。
.......無論是什麼人,無論來自何處的人,都朝著一個方向,十萬大山。
十萬大山還是一如既往的靜默,高山不語。似乎往日的蟲鳴聲都消失不見。山林野獸也全都不再隨意的嘶吼,整個大山之中靜謐得可怕。天際之中也難有飛鳥穿行在大山之上。似乎十萬大山裏什麼都沒有,隻有長勢驚人的參天巨木和那些永遠生命力頑強的草。其它的生物全部消失不見。天空中的月亮和星星仿佛也暗淡無光。十萬大山還是那樣神秘。
聽風寨大多數人早已入眠,隻有少部分人行完那男女之事還在床上粗重的喘息著。平靜的小山村不知道今天外界發生了什麼震驚的大事。隻是想著普通的柴米油鹽的生存問題。葉牧白早已呼呼大睡。另外一個房間內的沐老不知道在想著什麼,靜靜的側躺在床邊,眼睛直直的望著窗外。
這一日,大陸風雲起,暗流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