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邊,郝震威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件關於他的事情正在逐漸來臨,雖然他有想著那次和擎宇的通話,還有擎宇所說的會找上自己,可他現在考慮著別的的事情,沒有顧及上這些,雖然覺得擎宇有找上自己的意思,卻是還沒有到來。
在郝震威從西門啟揚家回去之後過了幾天,還是找來了兒子和他談話。
“爸爸,什麼事情把我叫過來。”郝清來到了父親的書房裏,對著坐在椅子上的父親問道,而他也坐在了一邊,這間書房平常隻有父親進來,當然他有時也會來一下,父親要找他談什麼事情也會到書房裏。
郝震威對兒子有意的培養,有什麼訓導告誡的也會對找他談一談,同時有些安靜的氛圍,至於在其他地方,她那個母親聽到會怎樣也是郝震威考慮的。
這女人頭發長見識短,長嘴婦舌,也是由著性子來,對郝清更是溺愛,隨意任之,他要說個什麼事情,這女人八成要插句嘴,發表下她的意見。
不過多半郝震威會置之不理,而做母親的關心兒子,母性發威,也會爭辯一下,這是郝清在家裏受寵,不僅有父親的保護傘,還有他母親的關愛。
這就是郝震威認為的,既然要和郝清說些事情,那就單獨告訴他一下。
“清兒,之前我去了西門雪的家裏一趟,那不是你喜歡的一個女孩嗎?我原本想和西門啟揚,也就是西門雪的父親打好關係,也可以讓西門雪和你的關係緩和一些,我還專門讓西門啟揚叫來西門雪見了見她,可是並沒有起到效果。”郝震威對著兒子述說道。
聽到父親的話,郝清臉上的顏色都變了變,有些脹紅的樣子,對郝震威語氣不滿的道:“爸爸,你去西門雪家做什麼?隻會越整越亂,你還見了西門雪,這有什麼用,能幫我什麼?”
郝清說著,滿溢的情緒,表現激烈。
見郝清對自己的做法甚為排斥,郝震威卻神色自然,淡定如常,也料到了兒子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對郝清道:”清兒,我這也是為你好,想能借著大人的麵可以談談化解一下西門雪對你的壞印象,至少不會對我們有惡感,也能熟悉一些,雖然沒有起到我想的作用,不過我去也不單單隻是為了你的事情,當然主要的起因還是為了你,也為了我們郝家能平安太平,所以我去和西門啟揚改善些打好關係。”
郝震威解釋著,也是要郝清能明白自己的用意。
郝清確是聽得不大懂,“為了我們郝家平安太平,這是什麼意思?”郝清對父親問道,他聽到郝震威後麵說的,的確不太明白。
“我原來和西門啟揚也不太熟悉,隻是見過一麵,也有些交談,這次為了你的事情我主動找上西門啟揚除了想說說你和西門雪有誤解,見見她,更主要的是交好西門啟揚,不僅是他本身連我們郝家都不易招惹的,還有你對付的那個小子與西門家有關係,與西門雪有關係,還有他和找上我們的人有著聯係,我總覺得他們有很大的威脅。”
郝清漸漸聽明白了,也開始認真的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