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如梭,幾個月的時間又匆匆而過。
現在已經是秋季,金風送爽的時節,如果是尋常的地方一定是非常涼爽無比,但是這個地方卻已經是冷風颯颯了。
這是極北之地的一個小鎮,由於位處北方,所以寒冷的氣溫總是要來得快一些,梧桐樹上的樹葉都落了一地,顯得很蕭瑟。
天氣雖然蕭瑟,但是這個鎮子上麵卻是極為繁榮。
這個鎮子名叫拓跋鎮,因為此地的少數民族拓跋族而聞名,此地溝通了蛋氣大陸東西的貨物運輸通道,是自東往西經商的必經的樞紐之地。
這個拓跋鎮子的居民以經商為主,服務業也非常的繁榮,雖然說隻是一個鎮子,可是卻不會輸於一個繁華的城市。
鎮子中間有一條寬大的馬路穿插而過,可以容納八匹高頭大馬同時通過,而馬路的旁邊全部是經商的商家,有倒買倒賣物資的商人,也有從事一些客棧生意的,路邊有無數的擺攤的攤位,極為熱鬧。
而這個鎮子的中心位置更是有一家酒樓繁華無比,進出的都是一些商家巨賈,富豪紳士。
這酒樓占地足足有數畝,門口兩隻巨大的石獅子,朱紅大門,閃亮銅釘,而酒樓高達數十丈,無比的氣派,門口的大門上麵掛著“錢記酒樓”四個字。
這家酒樓的主人是一個名叫錢穀龍的商人,錢穀龍是土生土長的拓跋族人,在拓跋鎮上經商十幾年的時間才攢下了這一間豪華的酒樓,而自己也成為了鎮子裏麵首屈一指的富商,同時錢穀龍在拓跋鎮上麵還有十幾處自己的各色產業。
現在錢穀龍就在錢記酒樓的三樓,通過三樓窗戶的一絲縫隙往北望去,隻見東北方的大街之上發生了一陣騷亂。
一群帶著麵具,穿著黑色皮甲的黑甲士出現在了鎮北街頭,“把這個鎮子都給我圍起來,就算是一隻蒼蠅都不能給我飛出去,通知鎮子裏麵各家店鋪今日全部不準開張,否則格殺勿論!”
“這群穿著黑色皮甲,帶著麵具的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敢在這裏如此的囂張?”錢穀龍馬上把窗戶完全放開,繼續觀察著街麵上的情形。
這鎮北街麵上經營店鋪最多的要數一個叫張福才的人,張福才不是拓跋鎮本地人,雖然來拓跋鎮沒有幾年的光景,但是在鎮子上麵經商的發展速度卻是最快的,北街的二十家店鋪,就有十幾家是張福才的店鋪,其手下經營的產業甚至比錢穀龍的還要多出一分。
而現在這群黑甲士一出來就要封鎖整個鎮子,禁止所有的店鋪開張,這對於北街來說,受波及最大的無疑是張福才手下的產業。
果然不出錢穀龍的所料,張福才名下的一家店鋪裏麵馬上衝出來幾個膘肥體寬的大漢,這些大漢有拿著鐵錘的,有拿著刀子的,有拿著鎖鏈的,一個個都凶神惡煞似的,而為首的一人正是張福才的管家吳福林。
吳福林此人是張福才花重金聘請來的,此人聽說早年拜入一個修真門派之下,會一些凡人所不知道的術法,傳言這樣的人在蛋氣大陸上麵被稱為是修道者。
鎮子上麵傳言有一次吳福林奉張福才的命令,一個人單挑商業對手手下的幾十個大漢,而最終的結果卻是把對方的幾十個大漢打得人仰馬翻。
如果吳福林隻是凡人的話,絕對是做不到這點的!
“你們是哪裏來的人,居然說封鎮子就封鎮子,而且還不準我們開業,是誰給你們的權力!”吳福林看著這些黑甲士毫無懼意的說道。
黑甲士裏麵為首的一個人冷冷的笑出聲來:“嗯,隻是小小築基期的修為,就想和我們作對,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