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你打女人嗎?”方默疼得大口喘氣,眼神帶著些畏懼。
魏冬陽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方默,我從來不打女人。你如此特殊,我更不舍得打你。倒是我想問你,你一會兒是否會伸手打我左臉?或者換一下,打我右臉?”
方默倒吸一口涼氣,“我……”
“你很奇怪我為什麼這麼問你?是嗎?”魏冬陽的笑容更加奇怪,奇怪得有些詭異,好像他要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樣。方默下意識地往後退,無聊手臂被他緊緊抓著,想躲也躲不開。
方默還沒來得及思索如何說句緩和緊張氣氛的話,整個人便已被魏冬陽攔腰抱起。在極短的時間裏,幾乎就是一刹那間,她便被魏冬陽摁在臥室的床上。很快,上衣就被魏冬陽的大手扯開。她想叫喊,嘴巴卻也被魏冬陽堵上。
長發淩亂地被壓在身體下麵,她的上身,很快暴露出來。因為從未見過這樣暴躁的魏冬陽,她有些吃不消,下意識顫抖著,抵抗著。
她沒想到,自己那一番自認為會讓魏冬陽反思,會讓魏冬陽無所牽掛放棄她的話,竟讓魏冬陽如此狂躁不安。
無疑,魏冬陽的這個吻帶著些惱羞成怒的意韻,狂躁地蹂躪方默的雙唇。
魏冬陽為了撬開方默緊閉的嘴巴,甚至采取了最粗暴直接方法,騰出一隻手捏了一下她的下巴。在她被迫張開嘴的瞬間,舌頭巧妙地探進去,流連在她的唇齒間,毫不擔心被方默咬到。方默最終還是妥協了,她已經嚐到了血的味道,可人家魏冬陽依然還不罷休,她除了妥協想不出更好的法子。難道要咬掉他的舌頭?
方默痛苦地閉上眼睛,卻沒忘記繼續抗爭,伸手用力撓魏冬陽的後脊,指甲嵌進魏冬陽肩膀的肉裏。
魏冬陽卻毫不介意,他褪下衣物,逮住住方默亂抓亂挖的兩隻手,摁在一邊,然後直奔主題,沒有半點猶豫地進入方默的身體。
方默用力壓製,卻還是從喉嚨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喊,痛苦中又帶著一點難以言喻的快【】感。
這句嘶喊像是刺激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魏冬陽順著她的脖頸往下,一路用力留下自己來過的痕跡。模樣像是在征服一頭難以馴服的野馬一樣,方默越是掙紮,他越是步步緊逼。
方默兩手一直被他按在那兒,動彈不得。她這時才明白過來,有的人,別看平日裏舉止紳士,氣度優雅,但你真的惹不起。那紳士裏是帶著不屑一顧的吧,當在意的是就沒有紳士了;那優雅裏是帶著強悍的吧,當觸及了他的痛處優雅便沒了隻落得強悍二字。
早知道會這樣,她一定繼續縮著腦袋,默默地讓魏先生先說出分開的話。
心急了,最終被熱豆腐灼傷了嘴。
終於,方默不爭氣的眼淚再次湧現出來。
魏冬陽伸手捂住她的眼睛。
直到情事結束。方默眼睛幹澀。她裹著被子,縮在一角,輕聲喘息,鼻子也隱隱有些不透氣。
而魏冬陽似乎恢複了理智,望著春【】色旖旎的場麵,略微出神。
“方默,我不會放你走的。”魏冬陽結論性地說著,說話間還有點氣喘籲籲,“這就是你說要跟我分開的懲罰。”
隨後他起身去衝澡。
等他走了,方默咬著下唇,口齒不清地罵道:禽獸!
她在想,如果此時此刻去報警……警察大概會以為她神經病吧。
不一會,魏冬陽衝完畢,解開被子,蠻橫地把方默抱在自己懷裏。
方默欲掙紮,隻聽他淡淡地說:“如果你想重來一次,就繼續掙紮。”
方默果真聽話地躺在他懷裏,一動不動。
“我要去洗個澡,穿件衣服。”方默說道。
“魏冬陽……”方默小心翼翼叫了他的全名。
魏冬陽遲疑著便鬆開手,任她而去。
……
魏冬陽試圖好聲好氣跟方默說話,甚至試圖今晚告訴她,她所不知道的那件真相。
可瞧瞧現在這樣子,好像他的行為越來越讓方默厭惡了。
魏冬陽自己也有點厭惡自己。
他聽到方默在衛生間裏哭泣的聲音。
盡管方默把淋浴開得很大,但他的耳朵就是那麼尖銳,透過嘩啦啦的水流聲,還是分辨出了那隱隱的抽泣聲。
他甚至不清楚,為什麼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他反而無法在方默麵前控製自己了?方默像是他的一道劫。無論最後是過得去還是過不去,兩人都開始有了傷痕累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