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悅從竹梯上下來,拿著鋤頭,從門前的石榴下嘿嘿開挖,不一會兒就掏了個黑色三斤裝的壇子,拍開封,一股醉人的酒香撲麵——這是十年糧的米酒。
蘇小悅抱著壇子出了空間,去廚房取了幾個小菜,敲開了挨著的薑晨的房間。與他和團子房間溫暖調的裝飾不同,薑晨的房間隻有黑白二色,蘇小悅小心翼翼的沒有碰著明顯剛從浴室出來,隻在腰間圍了個白毛巾的薑晨。
蘇小悅在日式的矮茶幾邊席地而坐,把小菜和酒擺了上去,他假咳了二聲,“在舞會沒吃沒喝,我一個吃挺無聊的,一起……”
薑晨的頭發還在滴著水,他拿著毛巾揉了一通,順勢就坐在蘇小悅對麵,“好啊。”
“這個酒是我無意在外麵買到的,很香,不醉人。”蘇小悅取了杯子給薑晨滿上,“你試試……”
薑晨舉起杯子押了一口,隻覺得米香撲鼻,還甜甜的。
“元旦快樂。幹了。”蘇小悅舉著小壇子偷偷把空間裏的河水給引了出來,河水是有淨化功能的,不過經常在那裏泡過澡的蘇小悅,還是在喝的時候,又把河水給收到了空間裏。
看薑晨把一杯酒喝了,蘇小悅一邊添酒,一邊小聲的說:“你冷不冷?要不要加件衣服?”光著上半身,下半身容易感冒,親~~
“我不冷。暖氣很足。”薑晨用食指抹了一下滴在胸膛上的酒漬,笑的如狐狸,“到是你,熱不熱?”
“我不熱。”蘇小悅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羽絨服,他又舉起酒杯,“再走一個……”
一杯又一杯,桌上的小菜還是原樣。空間水陳釀的米酒後勁很足,蘇小悅一杯一杯勸著,很快薑晨臉生紅霞,目光渙散,醉意漸濃。
蘇小悅咂了咂嘴,他說了很多勸酒的話,卻沒有喝一口水,他見薑晨半依在榻榻米上,跪著蹭了過去,“薑晨,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嗯。再來一杯……”薑晨就像普通的醉鬼一樣,手揮著要去抓酒。
“等會等會。”蘇小悅武力的把薑晨拖離酒壇,“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你問我……我喜歡的人?”薑晨半睜著眼睛,嘴裏全是酒氣。
“是啊。”蘇小悅點頭。
“我喜歡的人……”薑晨看著天花板,蘇小悅興奮的像小狗一樣快要吐出舌頭了,“你誰啊,我幹嘛要告訴你……”薑晨偏頭,向蘇小悅做了個鬼臉。
我去~蘇小悅捶胸。後又滿臉討好的說:“我是誰?我是你弟啊!你弟你都不能告訴嗎!你說哥哥怎麼可以騙弟弟呢,你告訴我吧,你喜歡很多年的……”
“你是我弟?”薑晨打了個酒嗝,“我弟的話……我喜歡……”
“誰?”蘇小悅頭直接湊了上去。
“你覺得答案是什麼?”薑晨突然眼睛一眯一睜,一掃剛才的迷糊,他一手挑著蘇小悅的下巴,一手把搭在脖子上的毛巾送到蘇小悅的麵前。
毛巾濕濕的,一股濃厚的酒味。蘇小悅覺得壞了,急忙的往後退,可已經來不及了,薑晨手一推,蘇小悅就跌在了地毯上。接著一股黑影就壓了上來了。
薑晨跨在蘇小悅的身上,健美的身體像一隻獵豹弓起,他的嘴抵在瑟瑟發抖已經卷起來的蘇小悅的耳邊,“小悅悅,你說大晚上的,你穿什麼白西裝呢……”
三人的兄弟裝。蘇小悅白色,薑晨黑色,團子黑白圓點奶牛色。
“你已經15歲了吧,現在十歲的孩子都在談戀愛了,你也該懂人事了吧……”薑晨的唇從蘇小悅的耳際滑落到鎖骨的位置,緩慢的,曖昧的,像親吻一樣的……
“薑晨你丫混蛋,老子還沒有成年……”說話出口後,蘇小悅就恨不得打自己嘴巴。
作者有話要說:有點發點```
過年後各種倒黴。現右邊肩膀肌肉貌似也拉傷了。
我要走運。我要紅……每天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