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瘋沒有什麼可說的,點了點頭,認為這個警官說的有道理,無論如何人家是專業的,走過的橋比自己走過的路還多,在沒有得到事實之前,郭瘋從不願意與人辯解什麼,更何況看現在的情況,這個男人確實想死也不想死正在生死之間。
被稱之為馮隊的警官,距離跳樓男子兩步遠的時候停了下來,男子正蹲在邊緣痛苦,郭瘋很不解,為什麼不把男子抱下來,隻能焦急的看著。
“我大學畢業就出來創業,已經過去了六年,我認識了她,她很美,是我的女神,我瘋狂的追求她,陪她逛街,買奢侈品,名包,名鞋,我愛她,寵著她,要什麼買什麼,房子,車子,什麼都有,她為什麼在我困難的時候一走了之。”男子抱著頭,淚水無聲而落,嘴裏訴說著。
“我還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是那麼的純真,還記得我第一次給她買玫瑰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表達我的真心。
我記得那天下雨,下的很大,她沒有帶傘,我脫掉自己的上衣給她遮蓋風雨,記得那一天我們深情的相吻。
我記得她想要一條珍珠項鏈,我毫不猶豫的給她買了過來,他很高興,那是我一個月賺到的三分之一的利潤,那條項鏈非常的名貴。
我記得給她買一輛轎車,用了我一半的積蓄,我記得他家裏有困難,我沒有吭一聲,就把一張一百萬的銀行卡給了她。
我記得給了她他需要的一切需要的東西,一起住在了我買的房子裏,她看起來很幸福。
為什麼,為什麼,我破產了,人跑了,也關機了,我去了她的家裏,既然沒有人認識我,不知道她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一個月了都無法聯係到她。
為什麼我對她那麼好,還要走,就是因為我破產嗎,我那麼愛她,難道這些都不值得嗎?”
男子開始抽泣著,傷心的讓他再也沒有力氣哭成聲,眼神裏沒有了凶狠,沒有了掙紮,有的隻有悲傷。
郭瘋的心很沉重,現場十分的安靜,都因為男子的訴說,都沉默了下來,這個時候一個女民警走了出來,指著男子說:“不值得,不過人家跑的也對,這一點挫折就輕生,根本不知道為你留下來,你太沒有出息了。”
男子抬起頭盯著女民警,沙啞的問道:“為什麼?”
“為什麼,你找錯了女人,怪不得別人,一個隻知道索取的女人,不能吃苦的女人,首先就不值得一個男人愛她,隻不過是披著一層皮的魔鬼而已,即使再漂亮心也是醜惡的,男人都好色,因為女人的外表,卻不注重女人的涵養,那麼你還是一如反顧,那麼走到今天這一步也是自找的,你為這樣的女人想不開,你值得嗎?”女警官用很蔑視的口吻說道。
“我,我,是的,他不值得,不值得。”男子嘀咕道,癱軟的坐了下來,馮隊把男子抱了下來,下了樓,上了警車,郭瘋一直是沉默的。
遇到每一件事思考成為了郭瘋的習慣,郭瘋鎖了門,從此後公司下了命令以後所有的樓層必須把頂層的消防門鎖死。
看熱鬧的人群散去了,郭瘋走在路上,還是那喧鬧的街道,車輛的鳴笛聲不絕於耳,他在思考,卻也不明白,心想碰見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能顧得了那麼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