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話 完結。(1 / 3)

昆侖山上空,人身虎首的西王母帶領十萬仙眾飛出,向襲來的百萬妖族應戰。

穿著紫黑色戰袍,西王母身先士卒,瞬間掠出百裏,來到妖族大軍近前,手執玉笏一揮射出萬重紫焰神光,數以百計的妖族在這一擊下隕命。妖族一時大亂。

一擊得手,西王母虎臉得意,淩厲眼眸射出凶光,手上玉笏再次擎出,就要將妖族前頭氣焰盡滅。

“哼,叛徒休要得意!”

一道光影從遠空轉瞬來至,衝向西王母。

西王母以仙寶抵擋還是被撞飛數十裏,虎臉凶狠,看向來者。

煜節臉色陰冷與西王母對視。

“果然是你,煜節!竟敢率領妖族作亂可知大罪?”西王母喝斥道。

“我們妖族隻是要拿回本就屬於我們的東西,有什麼罪過?倒是天庭借以天道之名任意妄為多年,將我等妖族迫害殺戮,被逼困在靈氣散失的第七天,卻將本就是妖族居所的第六天攫為己有,這就對?!哼,與你這妖族叛逃多說也是無益,來戰一場吧!”煜節說罷妖力外放周身沐浴在紫黑色的煙霧之中,煙霧瞬間擴大他的身影也隨之膨脹,不一會就變化出展翅十萬裏的金翅大鵬。

金翅大鵬雙翼一展就將十萬裏內天空遮蔽,伴隨著漆黑,雷電湧動,雙翼一扇罡風洶湧,附有星光雷火吹出千百萬裏,將剛剛從昆侖山上出來的仙人吹得倒飛,甚至連纏繞在昆侖山上的厚雲也一同潰散。

西王母周身金光紫雷,勉強抵禦著煜節雙翼扇出的罡風雷爆。她想不到被困在靈氣極少的第七天多年煜節還有這麼強勁霸道的妖力,不敢大意。

另一邊,天庭得到西王母緊急奏報,已經知曉昆侖現在所發生的事,委任大羅金仙道瓊為滅妖元帥,率領百萬天兵剿滅作亂的妖族。

又有一道虛冥界門開啟,黑色漩渦中傳出激昂戰鼓聲,身穿銀甲的天兵踏著雲階一排排出現,陣容如山,威勢赫赫。

大羅金仙道瓊身穿赤紅戰甲,手持長柄逆刃刀,滿臉虯髯,雙目有電光閃爍。

“吾乃大羅金仙道瓊!今率百萬天兵來此,眾妖要是就此束手就擒回歸第七天既往不咎,若是繼續作亂殺無赦!”

道瓊聲音極是洪亮,傳出千萬裏,整個昆侖上空的仙人和妖都能夠聽見。昆侖仙人士氣大漲,不過妖族也沒有就此罷手的打算,戰鬥繼續。

“妖族自取滅亡,眾天兵聽令殺無赦!”

“殺……”

百萬天兵從雲階衝出,飛掠時光影姹紫嫣紅,很快就跟妖族戰在一起。昆侖山上的戰鬥越加激烈,雷火轟天,地動山搖。

相隨雖景,蘇若夢來到妖族之中。因為妖皇出現妖族一方氣勢大漲,眾妖與天兵展開生死之戰。

眼看妖族不敵天兵威勢,蘇若夢瞬間飛出,雙手法印展開陰陽逆亂,將靠近的天兵定住,手指一動打出數縷劫火,將天兵消滅。

“妖皇在此,我們妖族當要振興!將天兵統統殺下!”雖景大吼著。巨大身影衝出,犄角黑光射向將四五名天兵擊殺。

“妖孽也敢猖狂!?”

一名紫甲天將率領百餘名天兵出現,他手中蓄勢已久的雷戟就勢擲出,立即穿透了雖景巨大身軀。

“嗷……”雖景痛呼一聲,從空中墜落。

張寒昊臉色冷俊,手中再次凝造出一把十丈雷戟,就要將雖景格殺。卻被突然出現的白色身影打斷。

蘇若夢打出一道劫火向張寒昊,被他及時避過。

張寒昊看向蘇若夢,見她已破了困仙鎖,凜然道:“果然皇族餘孽留不得,今日就要將你誅殺在此!”身影一晃便來到蘇若夢十丈近前,左手招出劫雷紫電,猛然射出。

那邊煜節縱然厲害,但是以一己之力對抗天庭兩大高手西王母和道瓊也顯得捉襟見肘,在兩人聯手下煜節很快就處於下風,金翅大鵬身上多處金血迸濺。

大鵬張開巨口射出神火向道瓊,千丈神火熊熊有毀天滅地的威力。

道瓊臉上虯髯抖動,高舉手中逆刃刀,向襲來的神火揮出,刀光所向神火被劈開。可就算是神火餘威也不是能夠輕觸的,在道瓊身後,數名仙人躲避不及被神火濺上不消三個呼吸的功夫就被燒成灰燼,魂飛魄散。

西王母身影一掠,玉笏射出千重紫焰擊中大鵬,又是一陣哀鳴。

化身金翅大鵬雖然威力大盛,可身形過於龐大容易遭受攻擊。雙翼一收,龐大身軀隨即變小恢複人形,可見煜節身上多處傷口,觸目驚心。

“今日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們一起!”煜節已經殺紅了眼,周身妖力有增無減。

蘇若夢被劫雷擊中,身影往後倒飛。

張寒昊化作電光瞬間追上蘇若夢,手上出現一把五丈雷劍,轟然下劈。

蘇若夢眼看刺眼的雷劍將要觸及,卻沒有一絲力氣能夠避開,隻能眼睜睜看著,感受著那稍縱即逝的絕望,直到一個熟悉身影突兀地出現在她眼前。

張寒昊雷劍下劈,他相信這一擊能夠斬殺蘇若夢,卻被突然插入的人以相同雷劍擋住。

兩把雷劍交織電弧炸動,互不相讓。

張寒昊眼神驚訝。

秋子逸臉色如常。

“你竟然恢複修為?而且比之前強上多倍!”張寒昊皺著眉頭神情嚴謹。手上用力想要壓向對方,可秋子逸並沒有給他絲毫機會,相持不下。

秋子逸臉上輕笑,手上用力與張寒昊雷劍發生碰撞,兩人隨即分開百丈。

“我來了。”秋子逸看向蘇若夢說道。

蘇若夢眼睛微紅,心中感激,一時哽咽說不出話。

“這裏交給我就可以了,不用擔心,相信天庭很快就會收兵,到時候你們妖族就能奪回昆侖。”秋子逸說。他說得簡單,甚至讓人有種可以輕易將一切交諸於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