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道子點點頭,道:“曉峰,你懷疑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我會詳細調查。”
陳一劍和陳壟臉色同時大變,根本沒有想到,邵曉鋒會根據這麼點信息,推測出冷風是有問題的。留下冷風,沒有殺他,真是一個嚴重的疏忽。必須要除掉冷風,以絕後患。
邵曉鋒微微一笑,高聲地說道:“各位,你們都聽見了。本來,我師父無崖子,是可以壓製住心魔的。可是,有人卻不想我師父壓製心魔。難道這些,還不充分顯示出,我師父是被人冤枉的嗎?是有人在故意陷害我師父嗎?大家仔細想想,我師父真的要對蜀山派大開殺戒,這裏有多少人,可以安然無恙地站在這裏?”
心裏很清楚,無崖子在臨下山一刻,打傷了自己,一口鮮血噴在無崖子的臉上,喚醒了無崖子內心的善良。所以,無崖子最後,都沒有下殺手,殺害蜀山派弟子。
無法子冷哼道:“好,就算前麵一係列事件,無崖子師兄,很可能是被人陷害的。那麼,剛才,無崖子殺了一個蜀山派弟子,又怎麼去解釋?”
邵曉鋒淡淡地說道:“請問無法子師叔,剛才我師父,是用什麼來殺害這個蜀山派弟子的?”
無法子想也不想,直接說道:“是用手,掐斷這個弟子的脖頸,導致氣息無法排泄,弄得元神俱滅。”
邵曉鋒沒有理會無法子的話,而是微笑地看著無道子等人,道:“掌門人,各位師叔,你們的看法,是不是和無法子師叔一樣的?”
無道子、無欲子等人,都點頭說道:“是的,我們都看到無崖子師兄,用手掐斷那個弟子的脖頸。”
邵曉鋒又冷眼掃向眾蜀山派弟子,朗聲說道:“這裏,還有誰是不同意見的?”
“我們都看見無崖子祖師爺,掐斷浪師兄的脖頸,不會看錯的。”所有的蜀山派弟子,稀稀落落地回答道。
邵曉鋒哈哈大笑起來,喝道:“你們都在撒謊,這位蜀山派弟子,不是死於窒息的。你們看到我師父無崖子用手掐斷這為蜀山派弟子,可是他致命的傷口,卻不是脖頸處。難道你們不是在說謊嗎?”
無法子冷道:“邵曉鋒,你到底想玩什麼花樣?我們所有的人,明明都看見,是無崖子師兄,用手掐斷蜀山派弟子脖頸的。你居然說,這個蜀山派弟子,不是死於無崖子師兄的手。要替你師父開脫罪名,也用不著如此的黑白不分吧!”
無道子也想不透,邵曉鋒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道:“曉峰,大家都看見了,無崖子師兄,用手掐斷了這個蜀山派弟子的脖頸。你怎麼說,這個蜀山派弟子,不是死於脖頸處的呢?”
邵曉鋒道:“掌門人,各位師叔,還有所有的蜀山派弟子,你們仔細看看這死去蜀山派弟子。一個人,如果是被掐死,導致元神俱滅的話,他的眼睛,應該突兀,嘴巴張開,舌頭露出來。還有,臉色會有紫黑色,臉部肌肉僵硬。但是大家看看,這個死去的蜀山派弟子,有哪一點符合的?”
“死去的蜀山派弟子,臉色平靜,眼睛微閉,嘴巴也不張開。更加神奇的是,他的耳朵流出了鮮血,鼻孔、嘴巴,都沒有血流出來。這難道是被人活生生地給掐死的嗎?”
無道子等人仔細一看,果然看到那個蜀山派弟子,臉色平靜,眼睛微閉,嘴巴也不張開。而他的耳朵流出了鮮血,鼻孔、嘴巴,卻都沒有血流出來。不用多想,就已經知道,這個蜀山派弟子,不是死於掐斷脖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