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飛劍,同時擊中邵曉鋒的身前身後。巨大的力道,攪動的邵曉鋒體內氣血一陣地翻滾。強行忍住,沒有讓一口鮮血噴射出來。隨即,身子不停留,一個飛身,“嗖”的一聲,驟然來到陳風麵前。陰森森地冷笑一聲,雙手一把地抓住陳風。身子一動,驟然回到翁文月身旁。右手搭在陳風的肩膀上。隻要陳一劍和陳壟,再敢亂來,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擊殺陳風。
“佛門‘金剛不壞神功’。”陳一劍臉色鐵青,冷冷地說道,“難怪你小子,敢如此的狂妄,原來是修煉了佛門第一神功金剛不壞神功。”
邵曉鋒哈哈大笑起來,仗著佛門第一神功“金剛不壞神功”,硬是抗拒住陳一劍和陳壟兩大高手的合力一擊。饒是如此,體內的氣血一陣翻滾,經脈受到了嚴重的刺傷。
冷眼逼視著陳一劍和陳壟,淡淡地說道:“你們兩個,要是再敢上來,可就不要怪我出手無情了。”
陳一劍臉色大變,驚道:“小子,你好歹也是一個修煉者,是蜀山派的弟子,行為怎麼可以如此的卑鄙無恥?”
邵曉鋒道:“要說卑鄙無恥的話,我怎麼比的上你們父子呢。兩個人,合力戰我一個,而且個個修為,都在我之上,卻也傷害不了我半根毫毛。真是丟人,丟大發了。這難道就是你們陳家的行事風格嗎?那可真是夠卑鄙無恥的。”
大堂許多人,聽到邵曉鋒的話,有些人忍不住笑了出來。陳一劍更是氣的哇哇大叫,恨不得活吞了邵曉鋒去。
奈何的是,陳風在邵曉鋒的手裏,投鼠忌器,不敢亂來。要是邵曉鋒隨隨便便出手一招,震碎陳風的靈魂和元神,那可就永無超生的希望了。
陳壟嘿嘿冷笑道:“邵曉鋒,你以為抓住了我弟弟,就可以威脅到我們兩父子嗎?告訴你,你別做白日夢了。文月是我的妻子,你居然敢來搶我的妻子,膽子好大啊!”
邵曉鋒道:“哦,是嗎?難道你真的不在乎你弟弟的性命嗎?”
陳壟故意不去看可憐兮兮的陳風,冷道:“你殺了陳風,我們陳家的人,會把你碎屍萬段,讓你永世不得超生,為我弟弟報仇。”
邵曉鋒搖搖頭,道:“既然是這樣的話,反正我已經殺了那麼多人,也不在乎這麼一個,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了。”右手一抬,“啪”的一聲,掌力進入到陳風身體裏,直接擊碎了他的琵琶骨。
“啊!”陳風淒厲地慘叫一聲,喉嚨一甜,一口鮮血直接噴了出來。痛的大汗淋漓,臉色蒼白,眼淚都緩緩地掉落下來,恐懼地叫道:“不要,不要殺我。爹,大哥,快救我,他真的會殺了我的。”
陳一劍怒吼道:“邵曉鋒,你到底想幹什麼?”
邵曉鋒感到好笑,道:“陳一劍,我想幹什麼,你沒看出來嗎?你真的以為,我會愚蠢到,擒住陳壟,來做我的人質嗎?我那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故意向陳壟出手,引誘你向我出手。然後,我再趁你出手的空檔,迅速地來到陳風麵前,擒住陳風。兩個人,都是你的兒子,你都不想看到他們死在我的手裏。”
陳風怒道:“邵曉鋒,你好深的心計啊!真沒看出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深的心計。”
邵曉鋒微笑地說道:“好說好說。”
陳一劍和陳壟,看邵曉鋒麵帶笑容,可眼眸裏,透露出無窮的殺氣來,兩個人心裏都相信,邵曉鋒說殺了陳風,就一定會殺了陳風。
剛才,就已經出手擊碎了陳風的琵琶骨,很好地證明了,邵曉鋒是一個殺伐果斷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