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顛沛了好幾個小時之後,就來到了邵曉峰從小生活的邵家村。邵家村總共人口加起來,隻有上千人,已經算是定南縣第一大山村了。
四人提著大包小包的行李,直接朝邵曉峰的老家走去。一路上,遇到好幾個熟人。邵曉峰都會笑嗬嗬地上前,想和他們打招呼。
但感到奇怪的是,那些熟人認出了邵曉峰之後,像是躲瘟疫的,全都驚恐地躲到一邊去,弄的邵曉峰心裏很是不解,不明白那些熟人,幹嘛老躲著他。
還沒到家門口,就聽見家裏傳來陣陣嚎啕大哭聲音。心中一驚,加快腳步,急忙衝進了自家的小庭院裏。還沒進去,邵曉峰就叫道:“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心裏感到不妙,怕有著不測的事情發生。
“是山娃子嘛!”一個將近五十歲的婦女,從破舊的小茅屋裏衝了出來。一看果真是邵曉峰,哭泣道,“山娃子,你可終於回來了。再看看你爸爸最後一眼吧,他快不行了。”扶著門邊,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
“嗖”邵曉峰直接衝進了那棟破舊的小茅屋,看到自己的父親邵鐵牛躺著床上,臉色蒼白,劇烈咳嗽,不斷地嘔吐出鮮血來。
“爸爸……”邵曉峰看到邵鐵牛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被人打成這個樣子的。隻感到心頭有一道火焰,“唰”的一下,直接燃燒起來,怒吼道,“把我爸打成這個樣子?老子不滅了你全家,誓不為人。”
翁文月、龍珊珊和尚可可聽到邵曉峰如此的吼叫聲,每個人心頭都忍不住一個顫抖。她們跟在邵曉峰的身邊,從來沒有看到邵曉峰如此的生氣憤怒,更不會散發出如此濃鬱的殺氣來。
心中一驚,害怕邵曉峰難以平複心頭的怒火,傷了自己身體,急忙也跟著跑了進去。
翁文月急忙說道:“曉峰,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現在要做的,就是感覺醫治好伯父的傷。”
“對對,醫治好爸爸的傷。”邵曉峰盛怒之下,倒是忘記自己是一個修煉者,有了一身不俗的本事。
蹲在邵鐵牛身邊,感受到他的氣息很是淩亂,應該是受了不輕的內傷。但這點內傷,對於邵曉峰他們而言,隻是小菜一碟。
當下,邵曉峰的手按在邵鐵牛的胸口上,一股精純的真氣完全輸入到邵鐵牛的體內,幫助他衝開幾處淤塞的穴道。一會功夫,邵鐵牛重新煥發精神,雙眼彤彤有神。
“媽,爸好了。”邵曉峰看到自己母親劉香,還是一個人蹲在門口邊,嚎啕大哭。知道自己的母親,肯定認為父親已經沒的醫治了。
劉香聽到邵曉峰的話,開始還不相信,等她回過頭來,看到邵鐵牛已經可以坐了起來。而且,不再喘氣,不再吐血了。
“孩子他爸。”劉香撕心裂肺地叫了一聲,眼中的淚珠,像是絕了堤,“嘩然”直流下來。跑到邵鐵牛身邊,一把地抱住邵鐵牛,“喔喔”大哭起來。
邵鐵牛嗬嗬笑了起來,道:“孩子他媽,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哭什麼哭呢。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大過年的死人了,多不吉利啊!好了好了,別再哭了。”
劉香斷斷續續地停住哭聲,抬起身來。仔仔細細地把邵鐵牛看了個遍,確定邵鐵牛已經沒事,才抽泣地問道:“我看你剛才都快死去了,怎麼山娃子一回來,你立馬就好了。難道是老天爺顯靈,閻羅王才會放過你的。”
“這你恐怕得問咱的山娃子了,是他救了我。”邵鐵牛笑吟吟地看著邵曉峰,眼裏露出欣慰的表情。
“山娃子會醫術?”劉香不相信地看著邵曉峰,道,“我記得山娃子沒有學過醫術啊,他怎麼會懂得治病呢?山娃子,你老實告訴媽,你是怎麼治好你爸的?別亂用藥,那可是會害了你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