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本一郎道:“可是,可是這次是與我們收購開源製藥廠有關。那個小子,擺明是想和我們作對。”
“八嘎。”鬆本俊雄聽到鬆本一郎被打成這個樣,是與開源製藥廠有關。放下手頭文件,淡淡地掃了鬆本一郎一眼,說道,“把你知道的事情說出來吧。”
鬆本一郎道:“今天,我去和開源製藥廠的負責人洽談收購事情。卻沒想到,半路上,那小子忽然殺出來。幾語不和,就對我大打出手。”
“事情恐怕不是這樣的吧!”鬆本俊雄冷道,“如果你的態度可以稍微好點,就不會把事情弄成這個樣子。一定是你在外邊,飛揚跋扈,引來了別人的不滿,才對你大打出手的。”
鬆本一郎被鬆本俊雄猜中了事情的緣由,臉紅的低下頭來。良久,才小心翼翼地說道:“俊雄君,如果你不出手,我們之前所做的努力,就要白費了。開源製藥廠,很可能會被那小子給收購去。”
鬆本俊雄淡淡地問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鬆本一郎一聽,心中一喜,知道鬆本俊雄決定出手了。別人或許不知道鬆本俊雄是個什麼樣的角色,他鬆本一郎可是很清楚。
單靠幾年時間,就利用各種手段,讓鬆本集團一躍成為華夏國實力強大的大集團。
這份智慧,可不是一般人所可以比擬的。而且,鬆本俊雄背後有一股大的勢力在支撐,還有許多的財團在支持他,可謂是勢力龐大。
他要是想讓一個人死,用不了多長時間,那個人就會陳屍街頭。就算讓華夏的警察去調查,也查不出什麼事情來。
鬆本一郎急忙地說道:“俊雄君,那個小子很囂張地說,他叫邵曉峰。說,叫我們鬆本集團等著,他會來找我們算賬的。”
“什麼?”鬆本俊雄一把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驚道,“你說那小子叫什麼?”
鬆本一郎很驚訝鬆本俊雄的表現,喃喃地說道:“他說他叫邵曉峰。”
“邵曉峰,邵曉峰……”鬆本俊雄一連念叨幾句,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沒有想到,我的對手出現了。”
“俊雄君,你沒事吧!?”鬆本一郎小心地問道。
鬆本俊雄搖搖手,道:“我沒事。”
鬆本一郎鬆了一口氣,道:“俊雄君,你可要為我做主啊。那小子,太囂張了,根本就沒把我們鬆本集團放在眼裏。任由那小子胡鬧下去,會對我們的計劃產生不利影響的。”
“夠了。”鬆本俊雄神色凜然,冷冷地看著鬆本一郎,道,“你知道你惹的是什麼人嗎?邵曉峰,就是組織,也不敢過分的招惹他。而且,連勢力比我們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的天朝組織,也對他忌諱三分。你去招惹他,簡直就是在找死。”
“什,什麼?”鬆本一郎一臉的不相信地看著鬆本俊雄,問道,“那,那小子有那麼厲害嗎?”
鬆本俊雄懶的理會鬆本一郎的吃驚,頭靠在老板椅上,淡淡地說道:“厲不厲害,隻有見識過,才可以下定論。不過,組織對這個小子如此重視,沒有兩把刷子,是不會有那麼大動靜的。”
鬆本一郎一下子沒聽明白鬆本俊雄話裏是什麼意思,不解地說道:“俊雄君,你,你想怎麼做?”
鬆本俊雄冷冷地看了鬆本一郎一眼,不鹹不淡地說道:“你,陪我去趟邵曉峰居住地方,要親自當麵向人家賠禮道歉。”
“俊雄君……”鬆本一郎聽到鬆本俊雄居然叫他去給邵曉峰賠禮道歉,感到受了莫大的恥辱,心中怒火高漲,怒道,“俊雄君,你讓我給華夏支那人道歉?就是殺了我,我也絕不會向華夏支那人道歉的。”
“哦!?”鬆本俊雄冷笑地看著鬆本一郎,語氣淡然,卻又不失淩厲,“你要是不去,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一郎君,你別忘了,我被組織派到華夏來,是有生殺大權的。”眼中滾燙著逼人的殺氣,隻要鬆本一郎再敢拂逆他半點之意,就會毫不猶豫地出手,擊斃鬆本一郎。
鬆本一郎感受到鬆本俊雄那逼人的殺氣,脖子一縮,感到害怕,結結巴巴地說道:“可,可是我,我的手,手腕斷了,要,要道歉,也得讓我,我去醫治下。”
“不行。”鬆本俊雄嘿嘿冷笑道,“你這個樣子去,我才可以好好觀察下,那個邵曉峰會怎麼來處理。他要是沒處理好你們之間的矛盾,我就有理由說他蓄意破壞兩國友好關係。到時候,可就有他受的。順便,也可以為一郎君討回一個公道。”
鬆本一郎見鬆本俊雄是為自己出氣,故意給邵曉峰難題的,心中大喜,忍住手腕的劇痛,嗬嗬笑道:“那一切拜托俊雄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