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叔……”劉哲終於忍不住,痛哭出來。
林猛看的血脈沸騰,挽起衣袖,就想衝上去,把那鬆本一郎狠狠地揍上一頓。
邵曉峰伸手按住林猛的肩膀,真氣一轉,就把林猛凝聚起來的氣體給逼了回去。
“大哥……”林猛不解地看著邵曉峰,不明邵曉峰為什麼要阻止他去教訓下,那個該死的鬆本一郎。
邵曉峰淡然一笑,道:“要出手教訓人,也不急於一時,先看看情況再出手。那些***家夥,今天我不好好教訓他們一頓,我就不叫邵曉峰。”臉上煞氣一閃而過,連身邊的林猛和翁文月,都感受到邵曉峰身邊那深沉的殺氣。
林猛咧嘴一笑,道:“好,聽大哥的。”
“嘎嘎,喲西,都哭了啊!”鬆本一郎似乎很欣賞這樣的場景,以一副救世主的姿態說道,“哭什麼哭呢,沒事的,有我鬆本集團在,就有你們的好日子。”
“滾。”那個封叔終於聽不下去了,怒吼一聲,指著鬆本一郎,顫抖地說道,“你們這些豬狗不如的人,居然在我們新藥裏添加毒藥,那可是好幾條人命,你們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鬆本一郎麵色一沉,哼道:“老不死的家夥,說話客氣點,你有證據證明,這些都是我們做的嗎?其實呢,不怕告訴你們,就是我們鬆本集團在背後搞鬼,誰叫你們華夏支那人,那麼的愚蠢。哈哈哈。”
“你……”封叔氣的全身發抖,臉色蒼白。手指指著鬆本一郎,嘴唇動了動,大半天,也沒蹦出一個字來。
顯然是被氣的不行,連話都說不出口來。
“怎麼,老不死的家夥,你能拿我怎麼辦呢?”鬆本一郎嘿嘿冷笑道,“告訴你,憑你們小小一個製藥廠,怎麼跟我們鬆本集團對抗?要是再不識好歹,可就別怪我們鬆本集團不客氣。乖乖的話,當條好狗,主人一高興,就會賞你們一塊肉吃的。”
鬆本一郎的這句話,頓時引起眾憤。所有開源製藥廠的員工,拿起鐵鍬、板凳,就要上前和鬆本一郎拚命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個突兀的大笑聲,蓋住所有人的聲音。眾人好奇地望了過去,就見不遠處站著兩男一女。男的不用說了,普普通通,並無多大出眾地方。
但那女的,生的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加上身材凹凸有致,該凹的凹進去,該凸的凸出來。嬌美的麵容,再配上火辣的身材,令人都有一種原始的衝動。
那個鬆本一郎,一看到翁文月,雙眼頓時放光,活像是一頭饑餓的野獸,看見了美味的食物一樣。
翁文月秀眉一瞥,不喜歡鬆本一郎那充滿野獸欲望的眼神。冰冷的眼神,淡淡地掃了鬆本一郎一眼,心中已然動了殺氣。
“你笑什麼?”鬆本一郎聽到邵曉峰那刺耳的笑聲,心裏很是不舒服。但一時之間,弄不清對方到底是什麼來頭,也不好發作。
邵曉峰止住笑聲,淡淡地說道:“我笑有些人,太不自量力了。整個就一跳梁小醜,蹦躂來蹦躂去,讓人好生的厭煩。”
“喲西,你的是我們的朋友,說的很好,他們就是一些跳梁小醜,蹦躂的讓人心煩。”鬆本一郎潛意識裏認為,邵曉峰是在幫他說話,擠兌開源製藥廠的那些員工。
“哦!?”邵曉峰心裏感到好笑,這個鬆本一郎不知是中文不行,還是腦子有問題。聽了半天,愣是沒聽出,他是在罵他。搖搖頭,歎道,“鬆本小醜,你的太笨了,怎麼的沒有聽出來,我的是在罵你呢?喲西,你大大地好笨。”
“你說什麼!?”鬆本一郎要是再聽不出邵曉峰是在辱罵他,那他不是一般的傻,簡直就是極品傻子了。
邵曉峰冷冷地逼視著鬆本一郎,一字一句地說道:“我說你,就是一個跳梁小醜,蹦躂來蹦躂去,讓人厭惡。哦,不對,你和小醜沒法比。看到你,我忽然感覺,小醜原來是那麼的可愛。”
“八嘎。”鬆本一郎氣的直跳了起來,指著邵曉峰,怒吼道,“你們華夏支那人,敢辱罵我們大和民族,死啦死啦。我將通知我們國家的大使館,說你肆意****我們國家的公民。我要求你們國家政府,正式向我道歉。”
“哦!?這樣的啊!”邵曉峰淡淡一笑,道,“要不要我派車送你去呢?哦,忘了告訴你,我這個人嘛,有個很不好的習慣,喜歡把別人說的話,給錄製下來。也就是說,你辱罵我們國家的言語,一不小心,被我給錄音了下來。你說,到時候是你們國家給我們國家道歉呢,還是你這個鬆本小醜給開源製藥廠,給被你們害死的那些冤魂道歉。”說到後來,邵曉峰語氣越來的淩厲,眼瞳中,噴出熊熊的怒火。
“你……”鬆本一郎被氣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平複了激動的心情,冷哼道,“你有證據嗎?沒有證據的話,就是誹謗。”
“那你有證據嗎?”邵曉峰聳聳肩,道,“你有證據證明,我說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