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符號,旁邊都灑了斑駁的鮮血,顯得非常的詭異。
“這應該是上古時期的封印術。”
蜀山派是上古時期傳承下來的門派,其封印術在各大修真門派裏,獨樹一幟。
翁文月是蜀山派精英弟子,對封印之術,有著獨到的見解和造詣。可是仔細看那些封印符號,根本就看不出是哪一種封印術。玉手按在那些封印符號上麵,猛然傳來一股邪惡的力量,把她的手給震開。
“好邪惡的力量,好恐怖的力量。”翁文月驚的人連連後退,被那股邪惡而又強大的力量,震的氣血一陣翻滾,臉色倏地變的蒼白無比。
“文月,你怎麼了?”邵曉峰一見翁文月似乎受了輕微的內傷,急忙雙手抵在她的後背心。一股精純的佛力湧進去,把她體內那股邪惡力量,硬生生地給逼了出去。
氣血一通,臉色霎時恢複紅潤。緩緩地吐出一口濁氣,翁文月嫣然笑道:“曉峰,我沒事了,你不用浪費你的真氣。”
邵曉峰緩緩地撤去真氣,關切地問道:“文月,你真的沒事嗎?”
“嗯。”翁文月微笑道,“放心了,我沒事了,不用擔心。”
邵曉峰鬆了一口氣,道:“你剛才真的嚇死我了,發生什麼事了?”
翁文月一指那些奇怪的符號,道:“曉峰,你看到那些符號了沒有?”
邵曉峰凝神看了一會,道:“看見了。”
“你怎麼看?”翁文月隨口問道。
邵曉峰道:“這應該是一種特殊的封印術,我從裏麵感受到一股蓬勃的力量。隻是,這股力量,如今被邪惡氣息感染,完全沒有先前的那種浩然正氣。”
翁文月點點頭,道:“你看的很準確,這些符號,很可能是上古時期傳下來的封印術。手法複雜,符號特別。而且,令人驚奇的是,施展這個封印術的人,修為極為高深。”
“要知道,封印術手法越複雜,所耗費的氣體,也越發的巨大。如果施封印術的人,氣體不夠,很可能會被自身設下的封印術所吞噬掉。”
邵曉峰道:“文月,你的意思是想說,這道封印術,品級是極為高明的?”
翁文月道:“是的,至少目前世界而言,這樣的封印術,早已失傳。就是在上古時期,封印修煉者多如牛毛的情況,這種封印術也是相當高級。”
邵曉峰陷入沉思,喃喃地說道:“如此高級的封印術,到底是誰有此能力施展出來呢?施展這個封印術的人,到底是想封印這棟教學樓的什麼妖怪呢?”
左思右想,也理不清一個頭緒出來。
翁文月歎道:“曉峰,你的擔憂是對的。現在的局勢,開始對我們不利起來。這幾道封印術,已經受到邪氣的感染,失去了它原有的作用。陰魂煞氣還沒有完全掙脫掉這幾道封印術的封印力量,應該是在封印術裏,隱藏了什麼其他的力量。令邪惡的力量,無法吞噬掉封印力量。可是,時間一長,封印術也會失去作用。”
邵曉峰問道:“文月,有什麼辦法可以阻止邪惡力量吞噬掉封印力量嗎?”
翁文月歎氣搖頭,道:“這種封印術已經超脫出我的認識範疇,我也無能為力。”
邵曉峰看著那幾道奇怪的封印符號,眉頭緊鎖,喃喃地說道:“到底是誰,封印了這裏的陰魂煞氣?又是誰,讓邪氣不斷地吞噬封印的力量?”
翁文月道:“這也是我百思不得其解地方,如此複雜,威力奇大的封印術,沒有高深的修為,是施展不出來。而且,要想破解高品級的封印,破解之人,在修為上,要超過封印之人。不然,有可能會被封印人種下的力量反撲,傷了自身的根基。”
“從牆麵上斑駁血跡來看,很像是鬼界的‘羅刹血解封大法’。鬼界之中,會這門邪功的,唯有鬼陰神君一人。”
邵曉峰道:“文月,你的意思是說,解封這道封印的人,是鬼陰神君?”
翁文月搖頭道:“不一定,單從這些斑駁的血跡,我隻能大概推論是‘羅刹血解封大法’。可是不是真的這樣,信息太少,不能完全地下結論。”
邵曉峰眉頭緊鄒,道:“這麼說來,可能是鬼陰神君解的封印,也可能是其他人,概率各占一半。”
翁文月道:“可以這麼說。曉峰,看來這棟教學樓,真的存有很多秘密。要想破解這些謎底,我們必須多找些有用的信息來。”
邵曉峰苦笑道:“也隻能是這樣子的了。”
突然,二人眉頭同時鄒了起來,翁文月輕聲問道:“曉峰,你聽見了什麼嗎?”
邵曉峰點點頭,道:“有人在唱歌。”忽然,喝道:“在三樓。”身子一動,施展身法,快速的朝三樓奔去。
翁文月喝道:“飛劍,走。”雙腳踩在飛劍上,緊緊地跟著邵曉峰的身後。
二人剛來到三樓,隱隱地聽見歌聲是從最左邊的第一個教室傳了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