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我們的調查,白氏集團總裁白安易之所以會知道那些歹徒的頭目姓羅,應該也隻是他的猜測罷了,三十多年前,白氏集團旗下的珠寶公司被搶劫成功過,而那次搶劫白氏的人,就是上城羅家。”
文煙皺眉:“三十多年前的話,白安易都還沒出生呢。”
“沒錯,可是他沒出生並不代表他不知道這件事情,我猜想,這應該是白總裁自己的猜測,隻是他很幸運,被他猜對了。”
“是這樣嗎?”文煙有些懷疑,據她所知,白安易不是一個會靠猜測來評判真假的人,若是白安易不確定的話,他會說出口嗎?可是,為什麼他會這麼確定。
就算上城羅家曾經搶劫過白家,可是事情都過去30多年了,完全有可能是別人模仿當初的案件,在這樣的不確定因素之下,白安易又怎麼可能說出如此絕對的話。
她還清楚的記得,白安易當時說出羅先生三個字的時候,是非常自信的,從這一點可以看出,白安易肯定對方是上城羅家的人,他為什麼這麼肯定,難道就是因為聽長輩曾經說起過30多年前的那場搶劫案嗎?
“小文子,你在想什麼?”
“小文子?”張敏等人都是湊了過來:“帥哥,你剛剛在門口喊小文子,不是因為你看到了蚊子嗎?我還在想,大冬天的,哪裏來的蚊子,還想找蚊香點點呢。”
葉懷笑道:“我和小文子是一個大院裏長大的,從小這麼叫都習慣了。”
“一個大院裏長大的?那不就是說,你也是官二代啊,說說,你家老爸是幹嘛的?”
文煙拿起葉懷他們拿過來的資料看了看,然後說:“白城的市委書記姓什麼啊。”
“姓葉啊。”
“那不就成了,他叫葉懷,你說他老爸是誰!”
張敏愣了一下,隨後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原來是我們白城的太子爺啊,幸會幸會。”話雖然說的奉承,但是張敏也是說過就退回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可沒忘,她同事陸修的父親是前任市委書記,這樣說來的話,不就是因為陸書記死了之後,葉書記才上位的嗎?那陸修和葉懷見麵的話,豈不是挺尷尬的。
雖然陸修這人平常一張嘴就欠收拾,但是好歹是共事了兩三年的同事,他們良心還是有的,該保持純潔關係的,就不要想著去深入交流了。
文煙看向葉懷:“不用介意,我們重案組就是這樣,雖然看起來每個人都吊兒郎當好像不是會做實事的人,但是什麼時候可以開玩笑,什麼時候是該認真的時候,他們還是能夠弄明白的。”
葉懷也不介意:“沒事,關於兩邊的資料,我認為還可以整理一下。”
“好,你跟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