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麼?”
“在想你是不是騙財騙色的!”白安易問的突然,文煙倒是回答的挺快,將心裏所想都給說了出來。
白安易聽了這話,笑開了,他五指壞心的收攏,惹得她尖叫一聲,隨即又害羞的低頭咬唇:“色你也不大,財你也不多,我何必騙你的?”
文煙一聽,不高興了,不客氣的將她推開,整了整自己的衣服,雙手叉腰,潑婦似得挺著胸膛瞪著他:“你看看清楚,這叫不大嗎?我好歹也是C啊!”說完文煙就後悔了,看著白安易戲謔的眼神,文煙尷尬的雙手交叉在胸前,將自己的春色擋住:“還嫌我小,嫌我小還摸的那麼歡?”
文煙的嘀咕全數落在白安易的耳中,他戲虐的看著她:“雖然小,但是是我喜歡的尺寸,拐杖。”
文煙斜眼看他:“這個時候說拐杖是想表達幾個意思?”
白安易看了看還在電梯口的拐杖:“幫我拿起來。”
文煙很想吼一聲不會自己拿啊,但是想到他是殘疾人士,決定不與他計較,不情不願的將拐杖拿了起來遞給他:“知道自己不能沒有拐杖,就不要總是將拐杖扔在地上。”
“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的。”
“抱你的時候不方便。”
文煙一聽,臉色頓時爆紅,低著頭正要離開,卻被白安易單手扣在懷裏。
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文煙,不管今天你是出於什麼原因推開我,我都尊重你的意願,就像你說的,我答應過你不會強求,說話就該算話,不過我也希望你能明白,你我是夫妻,總有一天,你要習慣我的碰觸,習慣我的親吻,甚至還有更多需要你習慣的,這是你我之間的唯一,我懷著期待,希望你懷著的不是恐懼。”
白安易有多聰明,文煙在害怕,雖然他不明白她到底在怕什麼,但是她的確有太多的顧慮,作為男人,他願意等,但是作為丈夫,他希望她能早點適應。
他以為他已經給了她足夠的時間來準備,獨立的空間,獨立的臥室,絕對自由的生活,或許這一切,會讓她認為自己其實還沒有結婚,也更加不會意識到,她到底嫁到了一個多麼危險的家庭。
這些東西,他需要讓她明白,隻有這樣,她才會知道自己所處的環境有多麼危險,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光明正大的保護她。
白安易的話並不深奧,她聽明白了,也聽懂了:“我知道我們是夫妻,或許我還需要時間適應,安易,雖然我們是夫妻,可是你覺得,我們又有哪點像是夫妻了?”
白安易輕笑了下:“這是我的錯,以後,不會讓你有這種感覺了。”
文煙有些不明所以,什麼叫不會讓她有這種感覺了,他到底想做什麼?呃……她隻是隨口一說,可沒有什麼深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