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去吧。”文煙沒那麼多心思,也沒往深處想,隨意的回了一聲。
葉懷朝白安易點了點頭,就朝文綜那邊走去。
白安易看了看葉懷,又看了看文煙,不動聲色的摟著文煙的腰轉了個身,讓文煙背對著葉懷,文煙臉色微紅,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發現並沒有人看著他們這裏,這才鬆了一口氣,嗔道:“你幹嘛啊,讓人看到多不好意思啊?”
“這個葉懷,沒聽你說起過。”
“是啊,他要是再不回來,我還真要忘記他了,陸修是前任白城市委書記的兒子,葉懷是現任市委書記的兒子,這下你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有多尷尬了吧。”
白安易點了點頭,早在葉懷說出名字的時候他就猜到了他的身份,有資格來這場宴會的,又是姓葉的,除了市委書記還能有誰,加上葉懷和市委書記還有點相像,不難猜,陸修的身份他早就知道了,這樣一琢磨,他看著文煙的眼神就有些讚賞了。
若是換了平常的小孩,自己朋友的父親死了沒多久,就被別人占了位子,連朋友家的房子都被霸占了,換做別人,恐怕很難和葉懷處好關係,現在看看他們,好像小時候的關係還不錯。
文煙感慨了一聲:“其實葉懷也挺可憐的,小的時候在大院裏根本就沒人願意陪他玩,可以說我是他唯一一個朋友,其實葉懷這人還不錯,大人的事情,關小孩子什麼事情啊,你說是吧。”
白安易點了點頭:“你說的是沒錯,但是有些事情,並不是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文煙,你夾在中間,會很難做的。”
“你說陸修啊?陸修沒那麼小氣,他才不在乎呢。”
“有的時候表麵上不在乎,不代表心裏不在乎,那邊那個女人,應該是陸修的母親吧,你看看她你就知道了。”
文煙順著白安易的視線看過去,的確是陸修的母親,可是此時她所熟悉的那個美麗大方的伯母,正緊緊握著酒杯,抿唇看著葉懷和他的父親,那隱忍的樣子,似乎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似得。
文煙呆滯的看著陸修的母親,伯母這是怎麼了,為什麼要用這種表情看著葉懷,葉懷做錯了什麼嗎?還是說,是葉懷的父親做錯了什麼,又或者說,這隻是很尋常的嫉妒!
嫉妒?文煙覺得好笑,陸修和伯母是什麼性格,她不是最清楚了嗎?當初伯母能隻身帶著陸修走出大院,這足以說明,她並不是個注重名利的人,而如今她財利皆收,更是不用嫉妒葉懷一家,那麼她這種表情,是代表著什麼?
文煙正在往深處想,白安易突然出聲:“文煙,爺爺在那邊,我們過去打個招呼。”
“啊?”文煙看過去,發現白振奇正看著他們,連忙點頭:“哦,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