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美人點點頭,朝四周張望著,這裏怎麼看起來那麼眼熟。
“這裏,這裏是曲都的那個小城!”樊美人想起來了,這裏不就是那家客棧所在的街道嘛。
“你來過?”
“是啊。”樊美人想起不久前的那兩天,那個勢利眼掌櫃和那個奸詐的南苑老板……
單一瓢立馬聯想到美人之前的無故失蹤,那時候他們問美人怎麼回事,美人總支支吾吾敷衍過去,想必那時候美人就是在這裏吧。
樊美人特想到他們麵前,挺直腰板,大喊一聲,我又回來了,你們小心了。
冷風呼呼地吹,瞬間吹冷了樊美人此時想要報仇的心,裹緊了衣服,往單一瓢身上靠了靠。
“我去找客棧。”單一瓢抱得更緊了,大半夜的寒風吹在身上,他都有些冷,美人恐怕更冷吧。
“那個方向有一家。”美人指指前方,那個勢利掌櫃的客棧在那。
單一瓢走的飛快,不多時已經站在客棧門口,大門早就已經關了,隻好“砰砰砰”敲起門來,睡大堂的跑堂,聽見聲響就醒了,惺忪著眼睛開小門,“又是誰啊,大晚上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打開門就見一個男人抱著個人站在門口,說了句,“我們這不是藥鋪,沒有大夫。”
就關起門來,單一瓢伸出一腳卡住小門,“我們住店。”
跑堂的放他們進了客棧,帶著他們進了間空房,就睡這兒吧,“沒什麼事,小的就去睡覺了。”
把樊美人放在床上,蓋了被子,“等等,還有沒有熱水?”
“大晚上的,哪還有熱水啊,客官,您真是在說笑了。”跑堂的哈欠連連。
單一瓢拿出一兩銀子,“去燒些熱水,我要沐浴。”
“好嘞,客官稍等。”跑堂的拿著銀子就去廚房燒水去了。
幾句話的功夫,單一瓢再看美人,美人已經睡著了。
單一瓢倒是沒什麼睡意。他本不是沉溺聲色,盡情縱欲的人,不過現下每每一想到美人在自己身下的樣子,他就情緒高漲,有些亢奮。
過了半個時辰,跑堂的燒好了熱水,來回拎著倒滿了木桶,“好了,客官好需要什麼嗎?”
跑堂的此時殷勤的狠,隻因為賺單一瓢的銀子比自己的工錢來的容易得多。
“等天亮了,給我買兩身衣服來,從裏到外,從頭到腳都要買。”單一瓢想了想,走到床邊脫了樊美人的外衣,又脫了自己的外衣,“就按這個尺寸的買,要最好的。”
“這個銀子…”跑堂的見單一瓢沒有拿銀子給他的樣子,忍不住提醒他。
“你讓那家老板派人跑一趟吧。”單一瓢怕這跑堂的以次充好來糊弄他,“自然是不會少了你好處。”
“好嘞,小的天亮就去。”
“嗯,你去吧。”單一瓢揮揮手。
跑堂的出了客房,不忘關上門。
單一瓢才把美人從床上抱起來,走到木桶邊上,很快的脫了美人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抱著美人進了木桶,讓美人坐在自己腿上。
一進去美人就皺起了眉頭,“嗯…疼…”
單一瓢低聲哄著美人,“不疼不疼,美人乖,睡吧…”
看著美人身上都是自己的痕跡,又忍不住朝美人親了會,才細細的給美人擦起了身,擦著,擦著,自己又硬了,隻好忍著,把兩人都弄幹淨了,才披著衣服,上了床,直挺挺地抱著美人開始睡覺。
到了辰時,跑堂就帶著成衣鋪的夥計敲響了單一瓢所在客房的門,“客官,您要的衣服,小的給您把人帶來了。”
單一瓢起身,給美人掖好被子,“進來吧。”
夥計帶了不少衣服,單一瓢挑了會,“就這些好了。”
夥計收拾了其他的衣服,拿著銀子走了,跑堂的也拿著單一瓢給的碎銀退了出去。
單一瓢回到床上,抱著美人睡回籠覺。到了午時,單一瓢才又醒了過來,美人卻還是在睡著,心下奇怪,莫不是著涼生病了?伸手摸了美人的額頭,果不其然,很燙……
單一瓢匆匆起身,穿了衣服,出了房門,就喊,“小二!小二!”
跑堂小二聽見,小跑著到了單一瓢麵前,“客官有何事?”
“你快去找個大夫來。”
不等跑堂的回答,單一瓢就聽到旁邊傳來一句,“我略懂醫術,不如我替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