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站在佛像腳下的包君子卻沒有絲毫的擔憂之色,他雙手抱著懷,目光中滿是無所謂之色。
聽到陳偉的話,感受到眾人的擔憂,他出聲道:“沒有你說的那麼嚴重,放心吧,他可以承受得了。”
包君子一出言,所有人都望向了他,看著他一點擔憂都沒有,蘭婉靈忙道:“包師弟何出此言?”
包君子絕對是眾人之中的一朵奇葩,從來沒有見他憂愁過,而且也是他說了這個封印隻有張景略能夠解開,現在張景略危急關頭,他竟然又出聲說沒有絲毫的危險,包君子處處透漏的神秘讓所有人都充滿了好奇。
包君子看著天空,然後突然雙手合十對著佛像大聲寶狀神嚴的道了一句:“佛曰不可說。”
見到包君子突然那個樣子,這一路來被包君子折騰的好像要飯的一樣的陳偉,渾身一顫,因為包君子的此時的模樣就如同一個真正的佛家弟子,那神態那動作,沒有一絲的挑剔之處。
如果不是深知包君子的為人,所有人都以為他是佛家的得到高僧。
包君子不願意,眾人就更加擔心了,但是擔心也是沒有用,因為此時沒有任何人能夠幫的上張景略的忙,他隻能靠他自己。
那龐大的佛力終於已經完全進入到了張景略與天火的體內,此時的佛像再也沒有了之前的佛力,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一座銅像,隻是在外表上卻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唯有張景略知道這一點。
最後一股佛力進入到張景略和天火的體內,天火此時已經再也感受不到了壓力,它的周身開始泛起奇異的波紋,那波紋充滿了威壓,那時將要突破的前兆。
站在地麵之上的眾人,沒有想到最先突破大境界的竟然是天火,他們都知道天火早已經是金丹期頂峰的妖族,如果再做突破那他就會成為元嬰期的大妖,那時它便可以化作人形。
此時在地麵的張揚、古萍修為最低,他們都沒有到金丹境界,麵對那從天而下的威壓,身體瑟瑟發抖,臉色開始變得蒼白了起來,即便天火無心,但是這是絕對的修為壓製。
感受到二人的不適,江流的手一指,兩道氣息融入到了二人的體內,頓時那種威壓消失的無邊無際。
天火周身的波紋越來越多,他那白色羽毛竟然開始慢慢的綻放著光彩,變得更加美麗,突然他的雙翅開始泛著白色光芒,並且越來越盛,上麵的氣息開始越來越凜冽,仿佛那不是兩個翅膀,而是兩柄絕世凶刀,散發著冰冷的氣息。
就是在這時,天火再也忍不住了,高聲鳴叫了一聲,那聲鶴鳴響徹天際,十分的動聽迷人,然後它的氣息開始攀升,一個金色妖丹被他吐出口來,散發出無盡的威力,金色妖丹開始慢慢的蛻變,隻在一會便成為了一個縮小版的白鶴,那白鶴與天火一模一樣。
看著自己的妖丹終於蛻變完成,天火渾身上下透出著興奮,緊接著它張開了嘴巴,將那屬於它的元嬰收回到了腹中。
是的,天火此時已經是一個元嬰一重天的大妖。
天火的突破讓所有人都捏了一把汗,害怕他突破失敗,又害怕他驚動了張景略。
但是此時的張景略仍然安坐在他的背上,根本就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
天火的突破,張景略是完全知道的,但是他體內的佛力沒有轉化完全,他根本就無法控製。
直到天火徹底突破的那一刻,張景略內的最後一絲佛力才完全轉化為自己的靈力,他重新獲得了身體的控製權。
這一刻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對天火說道:“你趕緊離開,我也要突破了。”
聽聞張景略的聲音,天火沒有絲毫的猶豫,一個閃身離開了張景略,下一刻便出現在了地麵之上。
此時一道白光閃過,原本的白鶴之軀赫然化成了一個白衣青年,青年一頭精湛的短發,目中泛著邪異的光芒,此時的他沒有在意身邊人的恭賀,隻是抬頭看著天空之中的人。
張景略此時的氣海在翻滾,那龐大的佛力進入後,將他的氣海徹底填滿。
感受到靈台中流出了一絲絲冰涼之感以及身體的強韌程度,張景略不再遲疑,開始瘋狂的衝擊了那道早已經瀕臨破碎的屏障。
沒有絲毫的阻礙之感,張景略的靈力以摧枯拉朽之勢將那道屏障給轟碎,氣海再次與靈台相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