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摸了摸鼻子,將手從淩霄肩膀上拿了下來,對齊慕風笑著討饒道“嫂子,你就放我一次吧,我霄哥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知道你在咱們中間都成神話了。”
齊慕風被韓笑一聲嫂子叫的沒了脾氣,又好奇對方口中的神話是什麼,便直接問道“什麼意思?”
一般男人被人當麵叫嫂子都會生氣,可是這齊慕風卻是一點不見生氣,反而神色間有點得意洋洋,連剛剛他手搭在淩霄肩膀上時所感覺到的殺氣也去了不少,頓時覺得齊慕風這人有意思,也有了想要相交的意思,於是笑道“我們之前都猜測過霄哥以後會被什麼人收服,可是爭來爭去都得不出個答案,竟覺得世上沒人能配的上的,現在看到嫂子你後卻覺得意外的般配。”
齊慕風聽了韓笑的話,心裏很是舒爽,看著韓笑也順眼了多,道“嗯,以後有事你可以來找我。”
這就是變相承諾以後罩著自己的意思了,韓笑頓時笑的見牙不見臉,湊上去又小聲對齊慕風說了許多淩霄以前的事情和他們這幫軍痞子對淩霄的崇拜,短短時間內就讓齊慕風對他的好感增加不少,兩人也大有相見恨晚的感覺,聊的是越來越投機,將旁邊的淩霄扔在了一旁。
被拋棄了的淩霄無奈地將注意力又轉向了台上,隻見瑞玉基地已經將安順剩下的人團團圍住,準備給安順致命的一擊。
淩霄一直觀察著白生霖的表情,見對方眼中此時也有了焦急,便知道這結果應該不在白生霖的計劃內,至於之前為什麼處之泰然,可能也是有所屏障,現在不知道什麼原因他所依賴的屏障消失了,也就自然而然的焦急起來。
“白臻來了。”齊慕風突然說道
淩霄回頭順著齊慕風的目光,在會場的角落裏一頓,隨即神情有些肅穆。
“嗬,白生霖真是打的一手好牌。”淩霄嘲諷道“就是不知道我們這個冷心冷肺的大聖子是不是可以救同族與水火。”
此時淩霄完全知道了白生霖的打算,白生霖不出賽無非是逼著白臻出手,而白臻身為祭祀又怎麼會真的對同族見死不救,更何況這次比賽勝利者所獲得的權利實在是大的誘人,以白臻以往為族裏不惜一切的習性,很難保證現在會做出些什麼。
“若是他再敢背叛一次,斬了便是,何必和這種人費腦筋。”齊慕風陰冷地說道,他可是知道這人與淩霄關係不一般,即使現在淩霄十分討厭白臻,但這也就說明以前這人在淩霄心中的地位有多高,他一點也不希望淩霄的心中有別人的存在。
韓笑張著嘴看著眼前幾句話就決定人生死的齊慕風,心中竟意外的沒有覺得可怕,反而更有了親切和認同感,以德報怨,何以報德?隻有以德報德,以直報怨才是最讓人爽快的。
“嗯,你,不用擔心我,再如何就看他的選擇了。”淩霄仰頭望了望天空,道“最差的結果也不過是阿軍和老爺子看錯了人而已,我已經不再對他抱有期待了。”
韓笑在旁邊直撇嘴,淩霄這嘴硬的毛病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改,那副悲傷的神情可一點都不像不抱期待的樣子。
齊慕風此時也一直關注著白臻,隻要白臻稍有異動,他就會去阻止,同時將這個惹得霄生氣的人斬殺。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台上的情況愈發危機,白生霖已經忍不住站了起來,他早已沒有了往日笑眯眯的模樣,臉上全是緊張之色,目光也在會場上不停的搜索起來。
白臻一直悄無聲息地站在角落裏,麵孔隱藏在陰暗裏並不能看清他的表情,他身上有一種與世隔絕的超然感,與周圍的一切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淩霄現在的精神力十分強大,他有好幾次已經感覺到了白臻的能量波動,但是最後白臻還是僅僅站在那裏,沒有幫助他曾經視為生命的族人。
最終,以h組瑞玉基地獲得初賽權,安順基地全部重傷而告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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