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老看著他詢問的目光,麵露微笑道;“鶴兄,你看錯人了,正主是、、、這位少年。”伍老邊說邊把蕭國泰推上了前麵。
霧鶴真人看著有些迷茫的蕭國泰。先是微眯了下眼睛,然後看著伍老問道;“伍老二,你確定自己說的是事實?還是故意讓這孩子戲耍與我?”
被人呼作伍老二的伍老,臉上的表情並無什麼波動,依然麵帶微笑的說道;“老鶴啊,你覺得伍某有這個必要嗎?”
“哼!此物和這事、、、怎能不讓鶴某懷疑呢?不過,既然潘兄喚老鶴過來,我且信上三分。至於你嘛,雖然修為比我高很多,可你真的讓我相信這孩子,那豈不是戲耍是什麼?”
伍老還未說話,蕭國泰激動的言道;“老、老前輩!小子、小子真的沒有騙人。更不敢騙天心宗的前輩啊!”
“哦!不敢騙天心宗的?不知你言其何意?”聽著蕭國泰的話,鶴老怪反而有些好奇的問道;
“小子,不敢瞞老前輩,其實家弟孫民安,正是天心宗的弟子,小子豈敢慌騙前輩,若前輩不信,晚輩在到潭中取出一塊,就當晚輩孝敬前輩的。”蕭國泰說完,轉身看著伍老。
伍老知他心思,點道;鄭可凡、周華龍帶他出去,在取一塊來。就此三人退出了潘老的洞府。
當他三人離開後。鶴老怪用好奇的眼神在潘老和伍老身上掃來掃去。潘老觀他這副模樣,就來氣。很不客氣的說道;“鶴老怪!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值得好奇的!”
“潘兄啊!正主真的是那小子?若真的是那小子,鶴某倒是好奇了,這麼珍貴的寶藏,你們二位都知曉,為何不獨斷擁有呢?反而為這小子拉線轉售呢?”霧鶴真人不解的問道;
“哼!虧你想得出來,潘某真是白認識你這麼多年,難道老夫就這麼心性不正嗎?”潘老怒道;
“潘兄倒是不像!可伍老魔你怎麼也這樣做起好事來了?難道是潘兄威脅你不成?”霧鶴真人麵露壞笑的問道;
“老鶴啊!伍某不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好人,不過、你剛看到的那小子,縱然十個腦袋的我,也不敢得罪。更不必言之潘兄的要挾了。”伍老笑著說道;
“得罪不起的小子?”霧鶴真人驚奇道;然後目光看向潘老。
潘老看他這個驚奇的模樣,白了他一眼道;“潘某,一樣得罪不起。而且老鶴、這一切不是你該問的,縱然我和伍老弟也一樣是不敢過問的。”
“你們兩個元嬰修士都不敢得罪的?那、、、那麼?潘兄你能解釋一下,你什麼時候和伍老二關係變的這麼融洽了?”鶴老問到一半時,看到他們二位臉色一下嚴厲起來,所以轉而問起他另一個疑問。
這個問題一出,身為當事人的兩位。誰也不知道怎麼該解釋,反而有些很不自然起來。至此施長風邁向前,笑顏道;“鶴老前輩,其實很早些,二位前輩就已經彼此敬仰了。特別是潘老渡元嬰雷劫後。兩位前輩就更是如兄弟般親密了。”
霧鶴真人聽到施長風,言其渡雷劫。他心裏便明白了,事委之初衷了。原來因起雪中送炭之恩情。嘿嘿!這也難怪了。若是換作自己,恐怕也一樣會放下一切無謂的堅持,能讓他們轉好且不失是件好事。
不過,當霧鶴真人想到;得罪不起的少年。他還是心中充滿不解,而且這還是不能問的那種,唉~隻怪剛才自己沒有問明那小子,還好他還有個弟弟,在我們天心宗,這一點值得利用一下。興許會有善緣砸在自己的頭上。嘿嘿!還真是可遇不可求的機遇啊。
看著霧鶴真人思緒差不多時,施長風才敢靠近笑著說道;“前輩,晚輩其實有一事相求。還望前輩能不能、、、”
“什麼事情?你小子不會有什麼鬼主意,都打在老夫身上了吧!”鶴老怪謹慎道;
“前輩啊,怎麼是鬼主意啊!晚輩隻是想像前輩討要一些,晶寒烏茫石提煉後的石粉,反正那些、、、”
施長風還未說完,鶴老怪直接打斷道:“免談,你小子還是那副順著竿往上的主兒,上次被你蒙了一次,這次你花言巧語也沒用,我孫女也是符修,那所留之物。我不會在糊塗的給你這個旁人的”
施長風聽鶴老怪說完後,猶如陷入冰窟中。這鶴老怪怎麼這麼大反映啊,上次我也沒有騙到太多東西啊,如今看來也不過那麼幾十種而已。真沒想到他老人家現在抵觸心裏這麼大,早知道當初就細水長流,少騙點。唉~現在真是苦不堪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