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上最高,最深處有一個玉砌的巨型王座,此王座雄偉壯觀卻毫無任何紋路,在王座上坐一青衣男子。
青衣男子頭生一對怪異的龍角,與發髻顏色相當,若不仔細觀看,很難與凡人區分,男子身上的青衣雙袖口為金色,領口為紫色。胸口印有一天活靈活現的五爪金龍。此金龍不僅靈性十足,而且張顯霸氣與威嚴。
在王座四周沒有任何闊壁,或其他多餘的裝飾,有的隻是王座對麵的一條五丈寬的白玉走廊,還有四處呈青、白、紫三色的靈氣縈繞於虛空中。
青衣男子仰麵望著虛空中,猶如陷思緒中,且無喜無憂,沉默恰似永恒、又如寂滅淡然時。
遠處一道白光飛逝而來,落於白玉走廊上,顯現出兩個身穿金甲身材魁梧的男子。兩人中還押著一名似人似妖的野人,野人麵相猙獰,三頭六臂四足被金繩綁的結結實實的,金甲二人把野人扔於地上,然後屈膝向青衣男子跪拜。
“皇主,小神已將罪人帶到,還請皇主差遣”其中以個金甲人道;
青衣男子視乎沒有感覺到麵前多了幾個人,而且有人在向他請示,他都毫無知覺。仍然紋絲不動的保持沉默,半個時辰過去後,青衣男子空洞的眼神才恢複銳光。
青衣男子低頭看了下地上的野人,然後開口道;
“你們都下去吧,我與這位魔祖敘敘舊,還有你,捆仙繩從哪裏來就回哪裏去吧”
野人身上的金繩,自動脫落,卷著身子漂浮於空中,
“謝皇主,賜小靈自由”這聲音發自於金繩,而且金繩還扭了下身子對野人說道;“老友,此次離別切莫懷念”
金甲二人得令告退,與捆仙繩一閃而逝,爬在地上的野人也撐地而起,四足立地,雖外表落魄,但是英氣內斂,氣勢仍存豪邁。
“我們多少光年沒有相見了,你的名字我都忘了,但孤卻不會忘當年叱吒風雲的魔祖,魔祖不會怪罪孤封印你這麼多年吧,”青衣男子道;
“皇主,罪人不敢,當年天地初開,萬業待製,罪人當年行事過於直板,而且任性偏激。皇主不摸滅罪人,已經是罪人的大恩,隻是、、、、、、罪人向皇主的請求還望、、、”野人道;
“這個不急,你想脫去過往,永生永世做凡人,受六道輪回之苦,難道你就不想問你的老主人下落,或者、、、為他報仇。”青衣男子道;
野人聽到王座上青衣男子次話,急忙跪於地上,他這麼一問,險些讓野人心緒混亂,野人天地初開時代的人物,有些老賬不能揭,揭起的後果十分嚴重,輕者人滅,重者滅人滅心滅神,何況他的老主人死於正是麵前人之手,這個已是不公開的秘密了。
青衣男子看野人跪地不答,麵露微笑道;“怎麼說說都不敢了嗎?當初魔祖可是敢怒敢言之人,天下可沒有你顧忌之事啊,看來歲月留給了你不少東西啊.不錯!你的老主人當年是我親手磨滅的,可是我和他的關係你不會不知道吧”
“罪人心知”野人道;
“可有些你不知道,你可知當初大惡大魔大奸之人,皆消失於歲月中,為何偏偏留下你。你可知當初我滅你老主人時的心情,我為龍,他為蛟,世間我唯一的親兄弟,滅他實屬無奈,但事之後我卻與天下人一樣心寒。現世間天下太平,我卻心有虧缺。”青衣男子道;
野人心緒雖有波動卻仍跪地不語不動。
“罷了,過去就讓他流逝吧,現在你的要求,我答應你!其他的自求多福吧。”青衣男子說完後,抬起一隻手,朝虛空中畫了一個圓。野人身前就多出一個黑洞,此黑洞顯於虛空,黑洞內黑茫茫一片,觀不出深淺,更別猜想洞內的盡頭在何處,野人起身告別,未有一絲憂鬱投身於黑洞中。
當野人消失後,青衣男子恢複原樣,繼續仰麵望著虛空,不過時間不長,青衣男子開口道;
“聖祖母大人,既然親臨兒臣寒舍,為何不顯身敘敘舊呢?”
“敘舊?你我母子關係,在你殺蛟兒時就不存在了,我不想見到你,也和你無話可說。”虛空中傳來了一個細膩的女子聲音,雖然帶著怒氣,但還掩不住此聲音的獨特魅力。
“聖祖母大人,還在生兒臣的氣吧,若是當年,身為長子的我或許還會掙一掙聖寵,可如今兒臣於母親大人同樣的心情,也希望蛟弟能重返仙界,我們一家人重新團圓在一起,至於蛟弟、、、、、、”青衣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