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誌張大了嘴,他帶了一輩子兵。還不知道仗可以這麼大。守城的叛軍一個人都沒死,一個人都沒傷,這就投降了?
蘇培榮連忙捅了胡大誌一下,“胡將軍,別愣著了。趕快去收繳兵器,用繩子把那些歸降的叛軍先捆起來,另外。還得安排人進城。”
胡大誌連忙點了點頭,他剛下完令,負責從其他幾個方向攻打梅江府的副將也都派人過來稟報,其他幾個方向的城門都已經主動打開,守城的叛軍主動請降,梅江府打下來了。
胡大誌和蘇培榮坐在梅江府府衙的時候,都還有點不敢相信。要是打仗都像今天這麼個打法,還要他們這些當兵的幹什麼?
秦之初端坐在府衙正堂之上。不斷地有人進進出出,彙報著各種各樣的情況。
“伯爵爺,這梅江府就算是攻打下來了。奴才有一事。需要請伯爵爺示下。梅江府從逆的叛官、叛軍都怎麼處理?還有咱們是不是現在就可以寫報捷的折子了?”蘇培榮定了定神,請示道。
秦之初說道:“報捷的折子,就麻煩蘇總管安排人寫一下吧。什麼黃冊、地圖之類的,該獻給朝廷的,也都準備好了,然後本官過一下目,鈐印之後,就可以八百裏加急,遞往朝中了。至於叛官、叛將,重犯。首犯,一概打入囚車,押送京城,交給刑部審訊定罪。從犯、協犯,就地審結問罪。那些普通的士兵什麼的,就算了。罰他們在本地做幾年苦役,也就是了。”
蘇培榮和胡大誌相互看了一眼,他們還擔心秦之初太過慈悲,不肯殺人。見秦之初同意把首犯和重犯押送京城,就知道這些人死定了,秦之初不會進行任何的阻撓。
兩人都鬆了一口氣。秦之初或許不用怕朝廷,他們倆可不行,要是發起叛亂的安南王以及他的手下都不受到應有的懲處,朝廷說不定會遷怒到他們倆的頭上。
“大人,安南王控製下的其餘幾個府是不是也按照今天的辦法攻打呀?”胡大誌去了一塊心事,笑著問道。
秦之初點了點頭,“這是自然。本官會力爭半個月到二十天之內,最長不超過一個月,將整個粵州收服,安南王還有他的妃子、嶽丈等人也要擒拿住,押解到京城,交給皇上處置。這段時間,可能就要辛苦大將軍和蘇總管跟著本官東奔西跑了。”
胡大誌哈哈一笑,“東奔西跑,最多就是累點,卻不危險呢。秦大人,跟你辦差,可真是輕鬆多了。末將都懷疑等到這次平叛結束之後,再遇到戰事,末將還會不會打仗呀?”
秦之初笑了笑,“這次的平叛比較特殊,安南王本身就是修真者,背後又有修真門派和修真家族的支持,所以才有這麼多的修真者牽連進去。以後再有戰事,估計很難再有修真者參與其中了。那時候,還是需要真刀真槍地打,來不得半點馬虎。不過,憑咱們之間的關係,到時候,本官說不得也要支援你一批符文箭之類的東西,讓你把仗打得輕鬆一點,也好讓死傷的兄弟少一點。”
胡大誌大喜,“多謝大人體恤末將。”
蘇培榮拍馬屁道:“伯爵爺真是慈悲。對咱們自己人,想著讓他們死傷少點,對敵人,更是盡可能地少殺生,你可真是菩薩降世呀。”
胡大誌附和道:“蘇總管說得對,秦大人真是有一副菩薩心腸。咱們大周有你,可真是有福了。”
秦之初嗬嗬一笑,剛要謙遜兩句,嗖的一聲,一道傳訊符破空而來,直奔他麵門。秦之初抄手把傳訊符抓在手中,神識一掃,臉色就是一變。
“大人,出什麼事情了?”胡大誌猛地打了一個寒戰,他剛才從秦之初身上感受到了森冷的殺氣,即便是他久經沙場,也是被嚇得不輕。
秦之初一挑眉毛,“本官可能不能陪著你們攻打粵州了。本官必須得離開一趟,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本官不會帶走多少人,那些聽從本官吩咐的大部分修真者、修佛者,本官都會讓他們留下來,幫著你們一起攻打安南王最後守著的幾個府。記住,速戰速決,不要拖延的太久。如果有必要,可以殺雞儆猴。”
胡大誌和蘇培榮連忙點頭,“我們明白。伯爵爺,你沒事吧?”
秦之初歎了口氣,“本官沒事,京中有事呀。蘇總管,要不是你擔負著監軍的重任,本官說不定也要帶著你去一趟京城。”
蘇培榮心中一動,“伯爵爺,難道是宮中出事了?”
“唉,你就不要打聽那麼多了。回頭等你回京之後,就知道了。記住本官跟你們說的,速戰速決,說不定朝廷還要用到你們這十萬大軍。”秦之初語重心長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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