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天宇又在抽風了。”一個胖胖的青年手裏拿著一把零食邊吃邊看著一座百丈城樓上的奇葩少年。
哦不,是少女,一個身穿白色連衣裙絕代風華的少女。
“怎麼回事啊,這都是一個月的第十次了,每次都是這樣一點新鮮感都沒有,跟中邪似的還穿著那樣的衣服,他怎麼不感覺丟人啊。”胖青年旁邊的一個長相可愛巧人的少女接著他的話說道,不過她的眼神中可以看出深深地焦慮。
“這就是你們的不對了,人家這叫做習慣成自然,裝B不在次數,成功才是王道。”又是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他的手裏持著一柄五合扇,不失風度的舒談道。
“你說他到底是遇到什麼事了,三番五次的跑到瀾風城樓上尋死。”少女望著那個離她很遠的名叫天宇的白衣少年,她的手心都是汗漬有些著急。
“茗瀟,這你就不懂了吧,他哪裏是要尋短見啊,他這明擺著叫吸引注意力,你沒看見那麼多美女在觀望他嗎。”折扇公子一副我懂的樣子笑著和茗瀟說。
“你以為他就像你一樣浮誇啊,你自己逗比可別把他也想成你一樣啊。”茗瀟白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就是對其說出的話不認同。
“呦呦呦,這麼護著他呀,你和他關係進展夠快的啊,你準備什麼時候娶他啊。”折扇公子啪的一聲合上了五合扇笑嘻嘻地**起茗瀟。
“要你管。”茗瀟白了他一眼,心中有隻小兔在亂跳。
“其實我也感覺天宇最近有什麼心事,不然怎麼會三天去一趟瀾風城樓五天切一次腹啊,那可是我們瀾風城最高的建築,而且到了上麵任何武學都會喪失,與常人無異,萬一真的掉下來可就真的掛了。”胖子擦了擦嘴角上的油垢,腆腆肚子很是認真的說道。
“死胖子,啃你的雞爪去,就你知道的多。”折扇公子用扇子拍了他的頭一下。
“馬輝!!我說了多少次了,叫我元酋,你才是死胖子,你全家都是死胖子。”名叫元酋的胖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罵道。
“那不還是死胖子嗎,都圓球了,還在狡辯。”折扇公子名叫馬輝,他一臉鄙視的看著元酋。
“好了別吵了,現在天宇還在上麵呢,你們倆能不能消停會,都這麼多年的朋友了,也不關心他一下,兩隻狗友。”茗瀟聽著兩人的鬥嘴有些不耐煩了,她的心情全在瀾風頂樓的那個天宇身上了。
元酋和馬輝兩人嗔笑,沒有再說話,開玩笑,誰現在敢觸碰一頭護短的母老虎。
三人中有兩人不太緊張的看著最頂層的天宇,目光極望之處,那個白衣少年麵色慘白雙股戰栗一副欲哭無淚的表情。
當然這是三人所看不見的場景。
“說,學不學。”他的嘴裏突然冒出一個女性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有種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我說大姐,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不是那塊料。”天宇快哭了,白澤的臉上補滿了恐懼,一身連衣裙迎風飄揚,艾瑪這可是幾百丈呢,掉下去絕對玩完,摔得連一塊骨頭都不完整。
“你能不能有點誌氣啊!老娘傳法給你是看的起你,你還在這裏一臉不情願。想當年多少人求著老娘讓我教授我都不理睬,想拜入我門下的人數都數不清,你到好,逼著你學你還不情願。”那個女性的聲音又從天宇的口中吐出,這語氣就像一代名師對待自己最沒出息的徒弟。
很難想象一個人發出兩種不同性別的聲音是多麼令人驚愕,幸好這裏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在場,不然非把人嚇死不可。
“大媽,拜入你門下的都是女孩家家,可我是大男人啊,怎麼可能練你老人家創立的功法啊,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呀,您老人家就放過我吧。”天宇提高了這個女性的身份用著哭腔說道,他實在是無能為力啊。
“這年頭都提倡男女平等,有什麼不一樣啊,你還來給我搞男女之分。”女性聲音又從天宇口中說出,這有些自言自語的感覺。
“祖宗啊!九天玉女玄功真的不適合我啊,這是女性量身定做,老爺們一練定要斷子絕孫啊,我求你放了我吧,我特麼恐高啊。”天宇大哭,眼淚都飆到身上了。
“你放心,九天玉女玄功對人體無害,不像修煉界流傳的那麼嚴重,誰特麼告訴你男人練了斷子絕孫啊,你大可放心修煉,出現後果由我擔著。”天宇的嘴裏那個女性聲音在循循善誘。
“老祖宗,我是真的不適合啊!有失三綱五常啊,你見過大男人練九天玉女玄功的嗎。”天宇大呼,這個女強人實在是太邪門了。
“反正你長得也不像男人,就修煉著玩玩唄,我就說你是我的唯一男弟子,誰敢說什麼我滅了他。”這女人十分霸道,要不是天宇長的比較女性化她又怎麼能認錯性別盲目附體呢。
“我次奧@x#!...”天宇翻白眼。
“你老人家還是別鬧了,趕明兒我給你介紹一個好身體……徒弟,你去到她身上傳法行不。”天宇示弱,開玩笑還你擔著你這是擺明要玩死我,哥不吃你那一套。
“你敢再說一句我直接把你丟下去,老娘就是要你學。”女性的聲音一口封住了他的嘴。
“…………”天宇的嘴巴被搶占,他無話可說了。
他是真的怕了,這貨一個月來每天都要逼他學九天玉女玄功,每次不願意都要到瀾風城樓溜達一圈,站在至高點吹著涼風那滋味可不是一般的舒服。
天宇是無奈無語又無辜,太任性了,今天還逼著穿上裙子,說實話,用逼這個詞很不恰當,他被控製了身體,行動都不受自己的腦袋指揮了。
“朽木不可雕也,真沒出息,又不是讓你去死。”又是那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