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做寫手的時候,所有人都匪夷所思地看著我,想要挖空心思的看我出醜。
“我沒聽錯吧,就你。”舍友對我說道。
“你別逗我笑了。”同學對我說。
“你一個修車的還想當作家。”朋友對我說。
我反擊道:“韓寒不也是個開車的麼,人家可以,我怎麼就不行了。”
他們不謀而合的嗤之以鼻。
我挺了挺脊背極力維持著自己的形象,以使自己不要坍塌下去,且自我安慰道:就當為青春圓夢、就當為了讓自己的誇下海口找一個安放之所、就當,為了父母,給父母爭口氣而做的努力吧!
不要去責怪青春沒能讓咱們完整愛一遍,當真是歲月善意落下殘缺的懸念。這本書送給年少癡狂,送給都說沒見過的愛情,送給還未經曆、正在經曆、已經失去了匆匆那年的你們。
我給自己起名“六月寒”。本是想繼九把刀、九夜茴之後將筆名定為“九月寒”的,可“九月寒”實屬不符我生活的本貌,所以就以“六月寒”為名。因為高考,我和她分開;因為分開,我懂得了愛情,理解了親情,也學會了去遷就友情。
2014年年末,《匆匆那年》上映。聽說主題曲3小時25分打破百萬記錄,票房大賣6.0億,當時我想創作的想法真如渴驥奔泉。
《匆匆那年》主題曲為電影宣傳時,第一次是在地鐵裏聽到的。當時,一個嘈雜的車廂竟因為一句“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而變得寂靜。我懂得這就是力量,可以改變現實的力量。現實逼迫著我們現實,可是揭開泛黃的扉頁,誰又敢說自己心底沒有一個不可能的人。
陳尋說“你可以罵我,可以打我,但你不能說我沒有努力過,高考那年,為了和你上同一所大學,最後一道13分的大題我沒有做。”那我的努力呢?是那用全心的問候,完整了她青春不被注目的遺憾吧!
柯景騰說:“他有一個理想——這個世界因為有他的存在而有一點點不一樣,而他的世界卻隻是沈佳宜的心。”如果有一天,“司科”這兩個字,已經不再是一個人的名字,而是一種態度,一份執著,一種麵對真愛的執著。當我把愛情的這份執著帶給你們,讓它植根於你們的心中的時候,我想,我如柯景騰一樣改變世界的夢也就實現了。
當我們還沉浸在“以後讓我兒子糟蹋你女兒”的玩笑中時,我們90後的一些人已然成為了10後的父母。此刻,你可憶匆匆那年?可歎時光荏苒?可惜藏在記憶裏的那個人?
經曆了愛情的心酸坎坷,體會了情人間的分分合合。恍然間才發現,原來青春不過是“一件事由開始到結束”這個過程的名稱。
我的這本小說以男主寫,卻不是黑道、不是玄幻、不是修真,有的也隻是青春,隻是感情,隻是年少癡狂。因為青春,所以我們愛的撕心力竭,痛的刻骨銘心。因為青春,所以我們肆無忌憚的傷害了那個,愛你愛到骨子的人。無悔,因為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