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言直接來到靠山巷頭上的藥鋪,據前些天羅大嬸的回憶,母親當時是吃了在這個藥鋪的藥草才突然中毒,臥床不起。問題,極大可能是出在這藥草之中。
直接是踏入藥鋪,大夫起身,問道要抓什麼藥。
卓言看了看大夫,說道:“我要一種吃了會全身冰寒,幾日之後便會心力衰竭而死的藥。”
大夫聽言,驚慌失措,連忙說道:“我這裏怎麼會有這種藥,你到其他地方去看看。”
大夫的表現落入卓言的眼中,卓言深信不疑,此藥,定然是經過了此人之手。
“前些日,你是否是在藥草之中加了一劑**,名為冰魄散?”
“什麼**?我這裏是藥鋪,隻賣解藥,不賣**,醫者聖心,怎麼會加害於人?”大夫義正言辭,一臉正氣。
“如果你將這教唆你下藥之人悄悄告訴我,我便給你二十金幣,如何?”卓言靠近大夫的耳朵,笑著說道。
“這……”大夫麵色一驚,眼珠飛轉,似乎是有所顧忌。
“果然是你!”卓言大怒,一把將大夫從櫃台提了出來,將之摔在地上,又是一腳踩在他的手上,隻是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
“哎呦!你要幹什麼,你要殺人麼?啊……”大夫大叫出聲,手掌疼痛難忍,卓言俯下身,將一把匕首抵在大夫的脖頸,大夫頓時不敢胡亂吼叫。
“說吧,如果不說,我用這匕首挑斷你的全身筋骨,讓你成為一個廢人!”
大夫表情扭曲,斷斷續續的說道:“你那二……二十金幣,可還……算數?”
“啊!”
卓言又是踩斷了大夫的一根手指,大夫疼得冷汗直流。
“別踩了,我說,我說還不行麼?這讓我下藥之人,便是渡口王大羅,可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啊!”
卓言腳下加力,將大夫的手指盡數壓斷,引得大夫又是一陣叫喚。
“醫者聖心,你卻為了錢財害人性命,我今日廢你一手,留了你這條狗命,要是以後你還敢做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我定然親自取你頭顱!”
“是,是,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大夫聲嘶力竭,身體不停的顫抖。
卓言出了藥鋪,便是搭上了馬車,向著城南渡口趕去,今日,他便是要這王大羅死無葬身之地!
“先是給我母親下毒,然後托人跟蹤羅大嬸的兒子來跟我報信,那載我進入荒地的馬車,定然是早有安排,怪不得一出門便是看到馬車!這一切的準備,不過是想殺我!哼,風水輪流轉,如今我要殺你,你如何擋我!”
卓言對這王大羅咬牙切齒,要不是機緣巧合之下得到炎火靈芝,母親怕是已經遭遇不測,要不是牧月救援及時,自己也怕是遭遇不測,卓言不過是教訓了王二羅一番,這王大羅居然想殺自己一家!此仇不報,更待何時!
馬車一路飛奔,不久便是到了渡口,卓言下了馬車,問了路人王大羅一家的住所,便是徑直前去,一臉殺氣。
王家的住所是一座府邸,並不算特別寬大,卻有著一張霸氣的門牌——王府。
“哼!如此小人,也陪掛個王府的牌匾,真是可笑!”
卓言一個跳躍便是摘下牌匾,摔在地上,一腳踩成兩半。
王家的管家跑了出來,大聲嗬斥:“哪裏來的無知小兒,竟敢到這裏來撒野!”
卓言大步向前,一把將管家推到地上,也是不理睬這螻蟻般的人物,徑直走入府中,地上的管家叫痛連連,對卓言的霸道心中駭然。
“王大羅死狗,跟老子滾出來!”
一聲大喝,氣勢滔天,眼中沒有對權勢的絲毫畏懼。
府邸之中,擺了數長座椅,像是在抄辦酒席。王家的下人忙忙碌碌,當他們看到突兀出現的卓言,都是一臉呆滯,到王家來撒野的人,已經是好久沒有見過了,王大羅身為渡口的工頭,家財萬貫,與新月城兩大家族的關係也不淺,到這裏來撒野,那不是自討苦吃麼?
一個下人怒意乍起,大聲嗬斥道:“哪裏來的有娘生,沒娘養的乞丐,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麼?還不快些滾蛋,熱惱了家主,你便要吃不了兜著走!”
卓言大怒,一個健步上前,隻是反手一巴掌,那個下人便翻滾倒地,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