闊爭會的幾人聞言,皆是氣急敗壞的怒吼道:“你們禦龍酒肆是怎麼待客的,況且你一個小小的夥計,豈能替禦龍酒肆做主,讓你們掌櫃的出來,我倒是要討要個說法”。
酒肆的小二不屑的笑笑,道:“你想要什麼說法?如果還不滾,我不介意從你一程”。
“哈哈”,幾人仿佛聽到世間最大的笑話,一個酒肆的夥計,竟然如此大言不慚,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幾人似愚弄般的端坐在那,如穩坐釣魚台,他們倒是想看看這個夥計究竟如何送他們一程。
景曜若有所思的盯著禦龍酒肆的夥計,隨後點了點頭。剛剛若是沒有看錯,那個小二聽完幾人的言語,嘴角微微裂開了一絲隱晦的笑意,還有那宛如兩顆星辰般璀璨的雙眼,瞬間一閃而沒,他就知道,那幾個人恐怕是要遭殃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後,酒肆小二不知使了什麼妖法,竟是使得幾人一動不動,隨即猶如拎著雞仔一般,將幾人一一扔出酒肆門外。
他進來後,或許是嫌棄他們身上太髒,拍了拍手,拿出一塊手帕擦拭了一番,才小跑到景曜一桌,佝僂著身子,和煦的笑了笑道:“各位客官,真是不好意思讓幾條瘋狗打擾了各位的興致,我代表禦龍酒肆向各位道歉”。
景曜看著這前後不一的一個人,搖了搖頭,道:“這不管你們酒肆的事情,說實話還真是謝謝你剛才的大義之舉”。
酒肆小二摸了摸頭,尷尬的道:“應該的,應該的!各位若是沒有事情,我就去廚房催催,讓他們盡快給你們上菜”。
景曜在他走了許長時間,還是處在一片驚駭當中,若是這人真是禦龍酒肆的一個小二,他不敢想象禦龍酒肆背後究竟是一個怎樣的組織,總之是相當、相當的可怕。
和酒醉仙的一個眼神對視,兩人的目光中同時露出了一絲的懼意,過了半響,景曜才慎重的問起身邊的嚴坤,道:“嚴幫主,可知道這禦龍酒肆背後的勢力“?
嚴坤搖了搖頭,苦笑道:“以我這樣的小人物,又怎麼會知道他們的出處,不過,禦龍酒肆實力總歸是異常的強大,即使是無序之城幾個極大的勢力,也不敢隨意的得罪”。
景曜啞然失笑,即使他不說,以剛剛的情形,也知道禦龍酒肆的勢力異常強大,要不然一個小小的夥計能夠像拎著雞仔一樣,將闊爭會的幾個好手拎出門外。
陷入在了自我的思緒中,場麵上一時之間竟是安靜地下來,同時也多了幾分詭異的感覺。
正在這時,一直靜靜地坐在陰無身邊的童華忽的開口,道:“我知道一些禦龍酒肆的事情,當初我偷聽到爹爹與別人提及,禦龍酒肆似乎是一個極其龐大的組織,他們是以販賣情報為生,爹爹提及,在無序之城隻要他們想知道,幾乎沒有不知道的事情”。
“翻雲覆雨樓”,這是景曜腦中第一念間想到的一個答案,一樣的神秘,一樣的強大,即使不是,這兩個組織間一定也存在著一種別乎尋常的關係。
電光火石間,這個念頭在他的腦海間隱現而出。酒醉仙愣了一愣,疑惑道:“你在嘀咕什麼,難道你知道這個神秘的組織”?
景曜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對了,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廚房看看,他們怎麼還沒有將菜送上,我去催催”。
廚房內。
景曜的眼神一一的看各人的身上穿過,竟然有了幾分的驚懼,因為他一進來,即刻便被廚房內眾人的神識鎖定,讓他不敢隨意動彈。
突然,一個淡淡地聲音,傳出道:“你是誰?又是誰讓你隨便亂闖的,要是沒有一個明確的答複,我不介意扭斷你的脖子”。
景曜驚了一驚後,盡量的使得自己平靜,道:“我沒有惡意,隻是想要買份情報而已”。
他的話音落下,即刻間便感覺到剛剛鎖定他身上的氣機又深沉了幾分,還是先前質問之人,再一次毫無感情的質問道:“我再問一次,你究竟是什麼身份,還有你是從哪裏得來的消息,說禦龍酒肆有情報出售”。
景曜這人,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當下脖子一伸,道:“我說了沒有惡意,隻是想買份情報而已,至於消息的來源,你們做這一行的,還怕別人知道你們是情報組織,應該是知道的人越多,你們就愈開心才是”。
“哈哈”,那人突地一笑,道:“年輕人倒是有幾分膽識,既然這樣,你隨我到後院來”。